“是不是有點賊喊抓賊的嫌疑?”紀宸沒顧得上那輛馬車,反而朝晏珩眨了眨眼睛,嬉笑道:“要不要猜測一下?”
晏珩看了紀宸一會,突然笑了起來,“你是覺得給七玄山送信的人可能不是秦公?”
紀宸眨了眨眼睛,“或者他跟公孫月白有了什麼間隙,想要反咬一口。”
“也不無可能。”
紀宸伸了一個懶腰,“小美人啊,這都是我的猜測,你可千萬别跟你師叔說,萬一猜錯了,或者是我中了秦公的障眼法,到頭來給我安一個挑撥離間的罪名,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會。”
“晏珩師叔!”一個背着劍的小弟子朝着晏珩跑了過來,“師叔你怎麼在這裡啊,師叔祖找你呢。”
“找你?”紀宸推了推晏珩,催促道:“快回去吧,别讓你師叔等急了。”
晏珩回頭看了一眼紀宸,有些不舍地叮囑道:“回去好好休息。”
“诶,知道了知道了。”
小弟子看了看紀宸又看了看晏珩,見晏珩走遠了,慌忙朝紀宸施禮,匆匆轉身去追晏珩去了。
色令智昏
公孫月白在暗處躲到天亮,她左臂的傷口最近越發的趨向于劣勢,每夜子時斷口處都會有灼燒般的疼痛,被鹿離刀傷到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公孫月白撿起了洞口處的一方帕子,撚了撚帕子的邊緣,冷哼了一聲,将帕子震成了齑粉。昨夜她是收到了黑衣男人的信号才離開洞穴的,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七玄山的人這麼快就摸了過來。
“沒用的廢物!”公孫月白看了一眼洞口的肉塊,揮手将它們震飛了出去,把洞穴前的空地讓了出來。
公孫月白嘬唇作哨引來了一隻鷹,她将之前準備好的紙條塞進了信筒裡,“去,給秦公送去。”
公孫月白看着破曉的天空,拉上兜帽隐在了黑暗中。
信鷹在窗棂上撲騰了幾下,莫止将裡面的信取了出來,遞到了床幔前,“秦公,公孫先生的信。”
秦嚴明咳嗽了幾聲,一副進氣少出氣多的模樣,他緩了一會,“念。”
“朝不保夕,好自為之。”
秦嚴明瞪大了眼睛,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莫止上前順了順他的背,“秦公,保重身體。”
秦嚴明的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他吃力地直起上半身,“魔修……魔修就是不可信!這種私下裡龌龊不堪、狗咬狗的東西,我就是病糊塗了才會信她!”
“府裡的奸細查出來了嗎?”秦嚴明喘了幾口粗氣。
“沒有。”莫止銷毀了那張紙條,“那些下人死得很離奇,身上的傷口幾乎是故意模仿魔修,像是有人故意嫁禍給我們的。”
秦嚴明冷哼了一聲,“找不出來就把可疑的全都殺掉,反正七玄山的人都來了,我倒是要看看誰能硬到最後。”
“明白。”莫止領了命便退了出去,他關門之前似乎想起了什麼,手上頓了一下,“秦公,前天有人來拜訪,看到了大少爺之後便離開了,說是今天會親自來找你。”
“什麼人?”
莫止回道:“一個黑衣人,并沒有道明目的和姓名。”
秦嚴明無力地點了點頭,“知道了,出去吧。”
秦嚴明躺在榻上,放緩了呼吸準備入睡,周圍靜得很,滿屋子的藥味無法驅散,一隻微涼的手突然搭上了秦嚴明的手腕,把他從淺眠中驚了起來。
“你是誰?!”
黑衣男子收回了手,兩個人之間隔着一層床幔,秦嚴明看不清他的臉,周圍也捕捉不到一絲一毫關于這個神秘人的氣息,仿佛這個人就像是泡沫一般,一吹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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