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說的有點感歎,陳光宇卻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已經極力掩飾了,難道還有這麼多漏洞嗎?白老都看出來了,那宋正陽呢?那混蛋向來多疑心細啊!見陳光宇面色有異,白老還以為吓着他了,就道:&ldo;當然,我也是這麼一說,你們的區别還是很大的,那孩子,幾乎是一點氣都受不了,當年總和小宋……唉,不說這個了。總之呢,你以後離小宋遠着點,雖然看他現在的樣子是要和韓公子那什麼了,可咱們能不惹這個麻煩就不惹是吧。說句多餘的話,咱們是惹不起麻煩啊。&rdo;&ldo;嗯,您說的對,我記得了。&rdo;白老看着他,他又點了一次頭:&ldo;我真記得了。&rdo;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要找宋正陽的麻煩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一定要忍着再忍着,僞裝再僞裝!白老畢竟年齡大了,時間到了就精神不濟。陳光宇來到浴室,一邊沖洗一邊逼問烈陽:&ldo;你到底想好了要怎麼用沒有?&rdo;&ldo;……嘤嘤嘤嘤嘤。&rdo;&ldo;你這是什麼聲音呐!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這弄的像什麼!&rdo;&ldo;……嘤嘤嘤……&rdo;烈陽又想哭,陳光宇不耐煩:&ldo;你會不會說人話!&rdo;&ldo;你隻給人家這麼短的時間,人家怎麼能想的這麼快?&rdo;&ldo;不是我隻給你一下午,是我們時間本來就不多,你要多久?&rdo;&ldo;像這樣的事怎麼也要個十年八年的,這還是快的,弄的不好十年也是正常的。&rdo;&ldo;……你要找的那個烈陽是人吧。&rdo;&ldo;烈陽當然是人。&rdo;陳光宇停了停,又停了停,然後終于用席卷一切的氣勢發動了頭腦風暴:&ldo;那你以為一個人有幾個十年?等你用十年想到辦法,你那個烈陽也該入土了!&rdo;&ldo;……嘤嘤嘤嘤嘤……&rdo;&ldo;閉嘴!&rdo;&ldo;嘤……&rdo;&ldo;我讓你閉嘴!&rdo;&ldo;你、你好兇……&rdo;陳光宇沉默、沉默、沉默。&ldo;你、你是不是又想兇我?&rdo;&ldo;……我在想你到底是什麼東西!&rdo;陳光宇說的咬牙切齒,烈陽怯懦道:&ldo;鏡、鏡子……&rdo;&ldo;什麼?&rdo;烈陽不出聲了,但陳光宇已經反應過來了:&ldo;你說你是鏡子?&rdo;&ldo;……嘤嘤嘤嘤嘤……&rdo;這次陳光宇顧不上去勒令他了,他已經完全被烈陽無意中洩露出來的事情給驚住了。雖然他自己身上都發生了重生,但鏡子成精……也他媽的太離奇了一點吧!不對!鏡子、鏡子……&ldo;你是那面戰國鏡?&rdo;&ldo;……嘤嘤嘤嘤嘤……&rdo;&ldo;你哭什麼?&rdo;&ldo;你、你欺負人……&rdo;陳光宇被逗樂了:&ldo;我怎麼欺負人了?再說,你是人嗎?&rdo;&ldo;那你欺負我。&rdo;&ldo;我怎麼欺負你了?&rdo;&ldo;你、你釣我的話。&rdo;&ldo;喲,還會用釣這個詞啦,不簡單不簡單……&rdo;陳光宇本想再順着說兩句,但感覺到烈陽情緒不對,連忙又道,&ldo;其實你讓我知道你的身份有什麼不好的呢?咱們現在在一個身體裡,不管過去有沒有關系吧,現在總是同舟共濟是不是?你想找到烈陽,我呢,也想實現自己的目标,從哪個方面來看咱們都應該是一條心的啊。而從哪個方面我也不會欺負你啊,欺負你就是欺負我自己啊!&rdo;他雖然不怎麼善于言辭,好歹也在社會上曆練了這麼久。而那烈陽,過去不是被埋在地底下就是被人珍藏着,雖說也見識過人間險惡,到底見識有限,陳光宇又說的在情在理,他想了想,也就認了。&ldo;既然咱們已經交了底,那咱們就開誠布公的談談?&rdo;&ldo;你、你想談什麼?&rdo;陳光宇本有一肚子的話要問,但被這麼一提一時又不知道要問哪個,想了想,就道:&ldo;你說這個玉牌到底是老的還是新的?&rdo;&ldo;當然是老的,否則怎麼會有力量?&rdo;&ldo;你的意思是老的才有力量,為什麼?&rdo;&ldo;什麼為什麼,不老怎麼有力量,我過去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啊。&rdo;&ldo;唔……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因為有時間的積累,所以你有了力量,其他東西也是這樣?你上次說那面鏡子沒有鏡魂,是不是也是同樣的道理?那麼這個玉牌上是不是也有魂?你要想獲得它的力量是不是要吞噬它?&rdo;他一連串的問題砸下來,直把烈陽問的頭蒙,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陳光宇卻在那邊一連串的催促:&ldo;是不是啊,還有,我能在這個身體上複活是不是也是因為你?你還能做什麼?勾魂會不會?喂喂,烈陽?你倒是說話啊!&rdo;&ldo;我、我不知道。&rdo;烈陽的聲音很帶了點氣若遊絲。&ldo;什麼?&rdo;&ldo;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啦。&rdo;&ldo;你怎麼會不知道?&rdo;&ldo;我怎麼會知道?&rdo;&ldo;你不是都成精了嗎?&rdo;烈陽委屈極了:&ldo;人家才不是成精呢。&rdo;&ldo;你一個鏡子不是成精了那這怎麼能和人交流?&rdo;&ldo;我隻是有了鏡魂。&rdo;&ldo;那就是成精了!&rdo;&ldo;嘤嘤嘤嘤嘤……&rdo;&ldo;又哭、又哭,你除了這麼哭還會什麼?&rdo;&ldo;嘤嘤嘤嘤嘤,你就是欺負我了……&rdo;……陳光宇頭疼的扶了一下額角,一時有點無語。他發現了,和這烈陽的溝通極為困難,這家夥的思路明顯異于常人,好吧,對于一個不是人的精怪他不應該要求這麼多,但是,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那麼哭啊!陳光宇的脾氣不好,雖然這些年修身養性,再加上宋正陽的叮囑收斂了很多,但他的手下都知道,有什麼麻煩事先去找宋正陽彙報。讓陳光宇大刀金馬的去威吓别人沒問題,讓他搞溝通,那實在有些業務不對口。但現在再不對口他也隻有耐着性子和烈陽慢慢來了。于是,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他大概的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烈陽是一面戰國的鏡子,對于自己出生的日期他并沒有什麼明确的記憶,它曾經讓他看的那個場景是它記憶中最深刻的一幕‐‐可惜陳光宇并沒有看清那是什麼。而它好像也是在那個時候才有了自己的魂魄,不過關于這一點,它也不是太清楚。對于人來說,幾千年很長,但是對于一面鏡子,好像也無所謂了。它算是無意中有了魂魄,也不知道怎麼增強自己的修為,事實上在這之前它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意識。它過去渾渾噩噩的,雖然有點想法,但也不能和人溝通。後來不知怎麼的,就和陳光宇一起重生了‐‐按照陳光宇的分析,應該是他死前一直拿着這面鏡子,所以從樓上掉下來的時候,兩人一起魂魄離體,也許是因為這鏡子的力量也許是因為别的什麼原因,他們就一起到了這個身體裡。最開始,烈陽并不知道自己能和陳光宇溝通,當它發現陳光宇好像能聽到它說話的時候還吓了一跳,這也是為什麼陳光宇最先問他,他不敢回答的原因。但是後來想找到烈陽的念頭還是壓倒了一切。&ldo;你怎麼知道一定能找到那個人呢?那可是個人,不可能從戰國活到現在的。&rdo;雖然知道不該,陳光宇還是指了出來。&ldo;我當然知道!&rdo;烈陽說的斬釘截鐵,陳光宇想了想,也不再和他争論:&ldo;那麼好吧,怎麼找?&rdo;&ldo;……我想想……&rdo;陳光宇一聲大喝:&ldo;站住!這個不急,你先把這個玉牌的事想好,我告訴你,這個玉牌最多在我手上留兩三天,想不好,就不能給你用了,對了,這玉牌大概是什麼時候的?&rdo;烈陽嘀咕了一句好兇,然後才有點不甘心的說:&ldo;應該有一千年左右吧。&rdo;&ldo;是一千年左右,不是兩千年左右?&rdo;&ldo;當然是一千年!&rdo;陳光宇知道這東西為什麼不開門了,雞骨白形成有很多要素,其一是要幹燥的環境,其二就是時間,根據專家的估計,要差不多一千八百年才能形成,而且這還是初期的雞骨白,要形成全白,那麼對溫度、時間、地形都有更苛刻的要求。所以這個玉牌雖然是老東西,上面的噱頭卻是做出來的。一萬多買一塊宋朝的玉牌,這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其實按照行裡的話,好歹東西是老的,哪怕現在買虧了,隻要不是太虧,将來總是賺。但這個玉牌被做過,不可避免的也就有傷了。在玉器裡,a貨和b貨那可是天差地别的價格,不過這一萬多也不是陳光宇出,因此他也就是這麼一想就罷了。第二天的早市并沒有給韓烈驚喜,這次倒是有個大開門的魚骨白,但人家張口就要一百萬,韓烈的臉都綠了,聽了那話轉身就走,任宋正陽再留也留不住,而且執意不和他一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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