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啰嗦一大堆,柳綿聽着越來越好笑,自己怎麼突然就多了個孩子?王緘說讓她以新的身份處在後宮,原來就是這樣不清不白的存在。這完全是抹殺了她的過去,她的身份,她一家幾十口人死亡的事實。
柳綿明白這一切,心更冷了,“淑貴妃,看來你的消息還不夠準确,王緘他喜歡不多事,聽話的女人,你這樣隻會犯了他的逆鱗。”
“大膽,竟敢直呼皇上的名諱!”
對她急于扣帽子的行為柳綿嗤之以鼻,繼續道:“我不是什麼嬌娥,我是吏部尚書柳大人之女,柳綿,我懷裡的,正是我七個月大的弟弟,柳塵,我們都是戴罪之身,将死之人,你說,你有什麼緊張的必要?直呼名諱會被賜死?我求之不得!”
王緘聽下人彙報淑貴妃去了甘露殿,放下手中的奏折急匆匆的趕來,還未進門,就聽見她急于求死的言語,心瞬間涼了一半。近十日來,太醫說讓她好好養傷,不能動氣,他便忍着不見她,讓她清靜安逸的養着,可是不知怎麼就走漏了風聲,說他有意納亂臣賊子的女兒為妃,點名道姓的讓他有些緊張。
這不,剛剛還看到一個奏折說是讓他盡快處死柳家餘孽,那餘孽說的是誰,大家都清楚。手上的折子還沒放下,太監便連滾帶爬的進了養心殿說有人打擾柳綿。他二話不說匆匆趕來,聽到的就是這樣冷淡的言語。
他還為在心頭計較他這一廂情願到底值不值,屋裡傳來一陣咳嗽聲,等他察覺到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已經進屋面對着兩人了。
“皇上萬福。”淑貴妃看見他進來,立刻跪了下去,戰戰兢兢的身軀讓他不想看第二眼。
王緘的心神全在那躺在床上的人那裡,“怎麼就咳嗽了?受涼了還是怎地?”
柳綿被他言語中的關切弄得想笑,然後就大大方方的笑了,“你這一副虛僞的面孔看得我真惡心,我說了什麼你應該聽見了,不必裝作不知情,你演的不累,我配合的很累。要殺要剮随你便,隻求你放過我弟弟。”
看着王緘僵着臉,她繼續刺激,而跪伏的那個身軀已經抖的跟篩糠似的,她彎起嘴角,“若是不想動手,就拜托你看好你的女人,不然下次少點什麼,我不會負責的!”
淡然的面龐說出狠厲陰險的話,無半點愧色懼意,是真的變了!
這十日,柳綿想清楚了自己的身份處境,如今她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弟弟,隻要他能好好的,她便願意再苟活幾日,為他争一争自由。
人們常說怕什麼來什麼。
自那日和皇上不歡而散,她這甘露殿變得人迹罕至,環境清幽了許多。聽說,那和淑貴妃被降了品階,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常在。但是明顯後宮的形式越發險峻起來,大臣聯名上書說要除了柳綿,王緘一壓再壓,實在壓不住,又從大臣的女兒裡挑了幾位進宮。安甯了幾日。
可是柳塵在一天夜半。突然發起了高熱。
柳綿一陣心急,讓丫鬟去請太醫,太醫已經歇息,況且她沒有身份,太醫如何都不肯來。
柳綿一時無法,問了王緘的行蹤,交代丫鬟奶娘好生照顧,披上衣服就去找人了。
這後宮,有身份有地位能依靠的,柳綿絕望的想着,還是隻有他王緘一人,隻要在宮中一日,她便不得自由。可是眼下,急需他的一道谕令。
來到芳華殿,門外的侍衛立刻攔下了他,她焦急的交代了來意,“隻希望大哥能夠進去通報一聲,說甘露殿出了事。”
“皇上和娘娘早已歇下,不能打擾,請回吧。”侍衛盡心盡責的表明态度。
任憑她說破嘴,還是不放行。正在焦急時,柳綿眼尖看見了侍候王緘身側的公公。
“福全公公,是我!”柳綿如同看見了救星,大聲呼喊着。
福全似乎裝作不認識,向身旁的兩個太監交待了什麼,然後兩個太監笑眯眯的朝她走來。
“姑娘是找福全公公吧,公公交代了,他現在正在當差,讓你先到旁邊等等,他等下來見你。”
得了這話,柳綿不做糾纏,憑着兩人将她領去偏殿的房裡。
剛進去,一轉身,房門便被鎖了。
柳綿拍着門,外面兩人直對她說:“好生呆着,皇上今夜累着了,别去打擾。”說完兩人對視一笑,“你以為你誰呢,想見就見,将天子尊嚴放于何處?”
說完兩人邁着小碎步回去複命了。
柳綿聽着腳步聲越來越遠,拍門框的手都腫了,嗓子喊啞了,依舊沒有人能聽到。頹敗的低下頭,抱緊身子,“原來這就是作惡的後果啊!隻是……”塵兒還在等他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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