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假意吼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叫什麼叫,叫魂啊?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為師是誰?”
如畫停下尖叫,伸手拍了拍心口,驚恐的情緒這才得以平複:“原來是師傅您老人家啊?這三更半夜的,您老不休息,跑我這幹嘛呢?”找吃的她可沒有了。
慕言清清嗓子,道:“為師不放心,過來看看你不行嗎?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哪裡不正常?”
如畫:“……”我看不正常的是師傅你才對吧?大半夜的跑我這犯病,是不是我得找師姐給你開點藥啊?
大概是如畫懷疑的目光過于明顯,慕言沒好氣地敲了敲她的腦袋:“蠢丫頭,為師問你話呢,你知道你自己身上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如畫茫然地搖搖頭,她睡得好好地,哪有感覺到什麼異常?要不是師傅你的眼神太過炙熱,我估計這會兒我還在呼呼大睡呢,如畫心裡如是想到。
慕言又打量了她一會兒,發現她确實不清楚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遂道:“不清楚就算了,那你繼續休息吧,為師就不打擾了。”
看着慕言消失的背影,搞不清楚狀況地如畫撓了撓頭,打算繼續睡覺。眼睛不經意間掃了一眼邊上的乾坤袋,诶?她的刀呢?
伸手拿過袋子翻找了片刻,發現刀确實不見了,如畫停下了手,将乾坤袋仍在了一邊,算了,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稀罕物,就一個破菜刀而已。
這麼想着,如畫又躺回到床上,繼續她的美夢。然而,剛睡了沒一會兒,她又爬起來坐着,表情捉摸不定。
靠,她怎麼夢到陸雲琛那貨了?夢到别的也就算了了,可偏偏怎麼會是……
剛剛的夢境,是一片旖旎的燭火搖曳,燭光下,陸雲琛上身披着一件白色的絲綢襯衣,襯衣松松垮垮,襯得他腹部的肌肉若隐若現,再往下是……她直覺再想下去會不好,當即就搖了搖腦袋,試圖将腦子裡的畫面驅走。
待冷靜下來,如畫又一陣糾結,難道自己真的顔狗到見到一個好看的男人就忍不住起了色心嗎?
一向好眠的如畫第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如畫打着呵欠去給師傅他們準備早餐,一早起來給孩子弄米湯的冷清秋見她精神不濟,疑惑道:“畫畫,昨晚沒睡好?”在她看來,畫畫一向睡眠很好,基本上都是雷打不動的那種。
“嗯。”如畫點點頭應了一聲,事實上,她昨晚做春夢了來着,還是噩夢般的春夢。
“那你繼續去睡會兒?反正我們修煉之人,時常辟谷,不吃也沒什麼關系。”雖然有點舍不得畫畫做的菜。
“不用,等做完我再去休息。師姐你快去喂孩子吧。”不知道怎麼回事,除了因為做夢沒睡好以外,她今早起來,還覺得眉心有點漲漲的,讓她有點犯暈。
“那行,不過你千萬别勉強自己。”冷清秋端着碗出了廚房,走前還不忘叮囑如畫。
如畫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不放心的冷清秋又折了回來,發現如畫正暈倒在切菜的桌案邊,頓時大驚失色,一把上前扶住她:“畫畫,你怎麼了?”
如畫迷迷糊糊睜開眼:“師姐,我又睡着了嗎?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很困,師姐,我想睡覺。”說着,又閉上了眼。
冷清秋一咬牙,抱着她一路飛奔向慕言的居室:“師傅,你快看看畫畫,她好像不太對勁?”
正在坐着冥思的慕言睜開了眼。起身給冷清秋讓了位置,慕言讓她把如畫放在榻上,伸手在如畫的鼻息間試了試:“呼吸均勻,睡着了。”
“師傅,畫畫到底怎麼了?她就算再困,以前也沒這樣過。”
慕言沉吟片刻,伸手搭上了如畫的手腕處的脈搏,越把脈,他的臉色越難看,待收回手,他道:“畫畫體内靈力極度匮乏,空蕩蕩的,幾乎找不到一絲靈氣,所以才感到疲累。”大概是與昨晚的異象有關?天材地寶本就要靠靈氣滋養,那寶貝昨晚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一看就不是凡品,所需靈氣肯定更多,而畫畫僅僅煉氣期五層,體内的靈氣哪夠滋養它。
這麼想着,慕言又道:“清秋,你帶着畫畫去雲蜀山附近的靈脈,将她放在靈脈上。”
冷清秋瞠着美目,遲疑道:“靈脈靈氣過于濃郁,我跟師兄們都不敢長時間呆在那兒,以畫畫的修為,她能受得住嗎?畫畫可是連築基期都沒到。”
“她現在的狀況最合适那裡,你帶她去吧。聽師傅的,準沒錯。”
冷清秋沒轍,隻好再次抱起如畫,往靈脈趕去。
一到靈脈,她就将如畫放置到了靈脈上,濃郁的靈氣瞬間包裹住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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