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不讓陸雲琛擔心,她還是強打起精神,将酒遞給他:“師兄,這個話題且不說,咱們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清酒一壺,莫問今朝?”陸雲琛接過酒壇,挑眉。
如畫想了一下,眯起了眼,露出了幾顆大白牙:“你說的對。”
兩人喝的起勁兒,不消片刻,一壇桃花醉便被喝得精光,将酒壇底朝天倒了倒,如畫皺起眉,似乎有些不滿,“師兄,你在這等着,我去拿酒。”
陸雲琛眼神飄忽,神情微醺,卻仍然沖她擺擺手,示意她在這坐着别動,自己去拿。殊不知這桃花醉後勁兒奇大,他根本不勝酒力,一站起來,就明顯感到一陣頭重腳輕。
走了兩步,腳下忽然一滑,整個人就從屋頂上掉了下去。
“小心!”如畫瞳孔驟然一縮,她雖然也有些醉意,卻還能保持一絲清明,于是眼疾手快地想要拉住他,然而并沒有拉住,反而被瓦片絆倒,也跟着掉了下去,砸在了陸雲琛身上。
女上男下,姿勢有點暧昧。
陸雲琛怔怔的看着壓在他身上的如畫,發現她清亮的瞳孔裡滿是自己的身影,明眸如水,神情認真。
像是忽然間被這樣的如畫所蠱惑,他不由自主地伸手環住她白皙細膩的脖頸,将她壓下,然後湊上去,吻住了那張自己肖想了很久的紅唇。
出來找人的沈明河不小心看到這一幕,連忙擡頭望天假裝自己沒看見,瞧着高高懸挂着的月亮,他不禁内心感歎:今晚的月亮可真美啊!果然很适合月下花前!
這麼想着,沈明河又重新返回大殿。
見他身後沒人,慕言斂眉,“人呢?”
沈明河攤手:“沒找見。”
慕言雖然懷疑沈明河這話的真實性,卻也沒有深究,罷了,就讓他們獨處一會兒吧。
所以,等宴會結束後,慕言出來找到他們時,眼前的一幕讓他恨不得敲死當初心軟的自己。
主殿的台階上,一男一女此刻正依偎在一起,女子靠在男子的身上,面容沉靜,嘴上挂着一絲甜甜的笑,似乎陷入了什麼美夢。男子眉眼溫潤平和,嘴角噙着一絲笑意,似乎也在沉睡,任誰看到這麼一副畫面,都由衷地感到甯靜,除了慕言。
慕言嘴角抽了抽,臉色陰晴不定,這兩貨,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睡在一起了?知道他倆感情好,可能不能稍微注意一點,這邊上還有那麼多人呢?簡直有傷風化,成何體統?
揉了揉有些發疼的眉心,慕言吩咐身邊的洛言歌:“去,把他倆叫醒,然後讓他們來書房找我一趟。”說罷,便拂袖而去,他的身後,律随心緊跟其後。
見他怒氣沖沖離去的身影,洛言歌沒轍,隻好摸摸鼻子,硬着頭皮上前去叫醒沉睡的二人。
書房裡,火大的慕言一拍桌子,對律随心怒目而視:“律随心,你到底怎麼教徒弟的?”
律随心沉吟片刻,道:“有什麼不好?他倆明明兩情相悅。”
慕言一噎,瞪他:“兩情相悅就可以不遵守禮法了?畫畫還小,不懂這些,難道陸雲琛不懂?他比畫畫可大了快上百歲。”
一來就聽見慕言尊者這話的陸雲琛感覺自己心口仿佛被插了一刀,偏偏邊上的如畫還火上澆油地悶笑個不停,用嘴型示意他老牛吃嫩草。
“修道之人何必這麼迂腐?阿雲和畫畫覺得開心不就好了?”律随心不明白慕言到底是在生氣個什麼勁兒,又不是他跟阿雲過日子。
慕言一聽這話,更氣了:“你們這對不要臉的師徒,沒名沒分的,就想拐走我徒弟?是不想負責還是怎麼着?睡了就想跑嗎?”
律随心無語,到底是誰跟你說不負責了?這不是阿雲和畫畫這兩個正主還沒發話麼!再說了,我天音宮的印象在你心裡到底是有多差?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生出這種感覺?
在外面實在聽不下去二人對話的如畫扶額,忍不住推開書房的門:“師傅,我跟陸師兄之間還是很清白的,什麼睡不睡的,多難聽。”
“清白個屁,都抱在一起了,還清白,你不知道未出閣的姑娘是不可以随便讓男人靠近的嗎?就你傻,白白讓那臭小子占便宜。”
忘了這是在古代的如畫:“……”師傅,你怕是沒見過什麼是真正的睡,可惜這個時代她還沒見過小黃文,不然她倒是可以讓她這個刻闆的師傅見識見識。
陸雲琛抱拳行禮,道:“尊者,我是真的很喜歡畫畫,此生唯她。”
“光說漂亮話誰不會?總得來點實際的吧?”慕言不屑。
“那你是想如何?若你實在是不放心,可以讓阿雲和畫畫立馬定下婚契,婚契也是要對着天道發誓,受天道保護的。”律随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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