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溫少俠說的是,等離開了這裡,蒼某會去找一個郎中看看的。”說完,蒼啼繞過他便想繼續前行。
誰知溫閑卻攔在他面前。
此時的溫閑神情認真,直直地盯着蒼啼,一副追究到底的模樣:“你少跟我打岔,說清楚,你幹嘛去了?”
蒼啼也知道,此刻再想用一些激怒他的調侃讓他轉移注意力恐怕是沒用了,以他的執着程度,他能就着這個問題一直問下去。
于是,蒼啼抿着唇,淡淡地答道:“沒幹嘛,就到處走走。”
“到處走走?”溫閑詫異地看着蒼啼。
要說在溫閑眼裡,那蒼啼是一個奇怪至極的人。
且不說他算個命遇誰都講有禍事,偏偏還講的準。
更讓溫閑詫異的,是他表現出來的是文弱書生的模樣,但在這裡,卻有着于常人的冷靜。
隐隐約約間,溫閑總覺得他那玩世不恭的表情下隐藏着另一副面孔。
于是,溫閑走近了蒼啼,就好像想要看清楚他這面具下的臉一樣,直勾勾地注視着蒼啼的表情:“算命的,你真的隻是随便走走?”
聞言,蒼啼波瀾不驚地揚起嘴角,那雙桃花眼似笑非笑,藏着一種難以言表的深意,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對上溫閑的眸子:“是啊溫少俠,怎麼?您不信嗎?您可别忘了,是您把蒼某拉來的,咱倆實際不熟。”
此言一出,溫閑連忙移開了眸子。
這人的眼睛鬼的很,明明是一個白面書生,走兩步就要找地方坐着歇一歇的家夥,那眼睛卻好似會說話。
隻要與他的視線對上,便感覺到一種無形的不适,就好像所有思想都會被他牽着走一樣。
真是的,明明看起來是個風一吹就倒了的人。
“是我拉你來的,但你也别亂跑,隻要你在我周圍,我定能護你周全。”
溫閑盡可能地把臉撇開,若不是脖頸的骨骼限制,他恐怕要把頭扭到背後,留一個後腦給蒼啼。
見他放棄了執着地詢問,蒼啼也面露淺笑:“嗯,那就多謝溫少俠了。”
……
二人回到前院,有了屠夫和俠客的前車之鑒,清幽他們三人沒敢回堂屋,而且各自找了一塊地,席地而坐。
蒼啼站在院子裡注視着周圍的一切物體,随手撿了一根樹杈這裡敲一下,那裡敲一下。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做什麼法。
但就在這時,蒼啼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朝着自己逼近,然而院子裡的幾個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忽然間,在他看向清幽的時候,現那人竟然變成了曾經他最尊敬,卻也是最後降罪于他的人,天尊。
蒼啼閉上雙眼,他深知這是如今的瓶靈的法術,他得保持着大腦清醒。
既然這一路上都沒有事,而是到了前院以後,他才對自己下手,想必是察覺到了什麼。
或許正是自己這拿着樹枝四處敲的行為讓瓶靈注意到他。
這麼說,瓶靈很可能就在前院裡。
那在這前院裡誰是瓶靈呢?
蒼啼正想要繼續往下想,忽然間耳邊嘈雜起來。
那是在大殿之上,他最尊敬之人正一字一句地念着對他的處罰。
在青雲的數千年來,他立下赫赫戰功,為人稱贊。
但所有的付出,在那一瞬間全被覆蓋,後人不再記得最後的上古四神,衆神之,隻知道惡徒臨淵。
可他明明什麼都沒做,他明明從未想要反。
耳邊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那隐藏在内心最深處的不解也慢慢地将他侵蝕,似那無數的長蛇一般将他包裹,然後捆住他的喉嚨,讓他慢慢窒息,慢慢地沉溺于過去。
不!不是!他現在不是淮蒼帝君,他隻是臨湖縣的一個算命先生蒼啼。
想到這,蒼啼慢慢地睜開眼,想要看清楚周圍的一切讓自己的大腦保持冷靜。
但卻什麼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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