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特殊行動組當仁不讓的王牌,程故獨自執行任務的次數最多,平均兩年就有一次。
上一次,是在謝征剛滿22歲的時候。
那時兩人确定“半戀人半炮友”的關系不久,做得相當頻繁,程故總是主動求歡,騎在謝征身上,身體裡含着謝征的東西,動作的同時還不忘指點謝征白天在小組協同訓練時犯的小毛病。
通常一場情事下來,謝征身累心累,卻也享受這種“折磨”。
而突然有一天,程故不見了。
謝征沖去隊長的辦公室,才知程故被派去執行一個絕密任務。
平時替程故管理着一隊的事務,謝征不會不清楚一隊哪些人在基地待命,哪些人在外執行任務,清點下來,行蹤不明的隻有程故一人。
前所未有的擔憂如巨石一般壓在謝征心口,他再次找到隊長,隊長說辭含糊,隻道這次任務是總部派下來的,這邊軍區挑了程故,另外幾個軍區也各自出人,不用太擔心。
那時謝征還不知道組裡有單獨執行任務的先例,隊長的話也有道理,斷然想不到程故是單槍匹馬去了國外。
半個月後,程故完成任務,渾身是傷,好在并無緻命傷。謝征心痛至極,放下訓練,整日陪在程故身邊,換藥洗漱、喂食按摩,全部親自來。程故知道不能說出任務細節,也明白最好别讓隊友知道自己是獨自執行任務,前幾次都忍住了,唯獨這次身邊全天候陪了個謝征,他傷勢好轉後沒控制住,跟謝征得瑟自己多厲害,一不留神說漏嘴,把“隻有我一個人”交待了出來。
謝征神情難看到極點,正要發作,程故卻反應極快地一把抱住謝征的腰,将臉埋在謝征懷裡,半撒嬌半講理:“老張讓我管住嘴,我本來管得好好的,但你是我的小男朋友啊,我立了大功回來,特别想跟你得瑟,真是沒忍住。不氣啊,我這也是任務需要,咱倆都穿着軍裝,你得理解我,也得理解老張。”
一席話,将謝征的怒火全澆了下去,但心痛卻陣陣瘋長,一想到程故這半個月是如何在子彈中穿行、多少次面臨生死一線的困境,寒氣就像針一樣,從腳底刺入骨髓。
他狠狠摟住程故,很久都沒有說話。
加入特殊行動組就意味着責任,意味着随時可能赴死,他沒有立場說“下次别接這種任務了”、“再要去記得帶上我”。
他隻能親吻程故額頭上的繃帶,竭力控制着顫抖的聲音,說:“如果還有下次,你去之前得讓我知道。”
程故難得乖巧,伏在他肩頭蹭了蹭,“好。”
之後的兩年,謝征也立了不少功,與程故并肩作戰時,已經隐隐有了壓程故一頭的趨勢。
他曾經想過,如果以後再有必須一個人執行的任務,他比程故強了,那任務也許就會落在他頭上。
但任務并非商業競标,誰去執行也不由隊員自己決定,連老張也沒有話語權。
新的任務,上面仍舊指定程故。
謝征根本不知道來了任務——如果程故不主動告訴他的話。
臨走前,程故與謝征做得酣暢淋漓,謝征都有些奇怪,程故不怎麼愛喊出來,這次卻叫得人骨酥血湧,程故向來主動,但不會主動到幹了幾次後,還不準謝征抽出。
筋疲力盡,躺在一起回味時,程故才緩聲道:“我要走了,一個人去執行任務。”
謝征背脊如過了一道電,頓時清醒。
程故輕輕拍着他的腿,安撫道:“别緊張,我以前答應過你,所以跟你報備一下。你别擔心我,在你來特殊行動組之前,我就執行過三次類似的任務了,不都活得好好的嗎。我不會死在外面的,真要死的話,我請願被你幹……”
最後一個字,被堵在粗暴的親吻裡。
謝征不能阻止程故,所有的牽挂與擔心都含在了這個吻中。
他以為程故懂。
直升機接走了程故,一個月的時間裡,世界就像失去了程故這個人。謝征無法不想程故,而一隊亦有必須要執行的任務。
謝征已經記不得那段日子是如何過的了,回憶是濃烈的黑霧,陰風陣陣。
他與隊員從任務中歸來,因為分神他受了一些輕傷。歸隊後,他第一時間打聽程故的消息,隊長語焉不詳,面色凝重,說程故可能遇險。
他快瘋了,迷彩上還有幹掉的血,兇暴得如羅刹一般抓住老張的衣領,一字一句地逼問道:“程故在哪裡?”
當天,總部派出精銳後援隊,謝征經過特批,與後援隊同行。
三天後,他從x國的密林中,抱出了虛脫昏迷的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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