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征含住他的喉結,一邊舔舐,一邊挺動腰部,開始摧城拔寨。
程故半張着嘴,發出細小的呻吟,身體完全向謝征打開,濕潤柔軟的下方迎合着謝征的每一次索取與給予,大量潤滑油随着抽送的動作被擠出,在臀間圍成一圈晶瑩的細沫。
謝征看着身下的人,忽地有種錯覺,好似這是第一次與程故做愛,21歲那次倒成了水中月。
那次青澀的是自己,此時青澀的是程故。
他伸出手,輕撫程故的臉,手指向下遊走,路過程故的胸膛時,捏了捏那挺立的紅豆。
程故渙散的目光立即聚焦,帶着些許埋怨看着他。
而這埋怨裡,又有坦蕩的渴望。
他想,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像程故這樣左右他的心緒。
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将他的情欲勾至頂端,又讓他保持十足的冷靜。
欲望與理智,竟然是能夠并存的。
他扶住程故的臀,整根沒入,囊袋在腿根砸出沉悶的聲響,莖身準确無誤地撞着程故的敏感點,一下接着一下,越來越快,像盛夏的疾雨一般。
程故終于承受不住,摟着他的脖子,發出蝕骨的呻吟,兩眼半眯,從眼角滑出的是失控的情欲。
但他還保持着清醒。
程故射精的時候渾身顫栗,精液将兩人的小腹塗滿情色。謝征再次含住他的唇,研磨着那一點,為他延遲快感,然後再次抽插十來下,在高潮之前拔出,當着他的面套弄,将精液盡數澆在他軟下去的恥物上。
程故嘴唇顫抖,半天沒說出話。
這情形甚至比直接射在裡面,還讓人臉紅心跳。
謝征松了口氣,不給他多想的機會,順着他的鎖骨吻了下去,舌尖描摹着他的肌肉線條,最後在那個步槍紋身上落下一吻。
程故緊張得收緊了小腹,謝征在那裡枕了一會兒,待燥熱的血終于不再翻滾,才緩緩撐起身來。
他想,不能讓程故再瞞下去了。
謝氏祈城分部的員工近來有些詫異——少東家一改剛來時恨不得睡在公司的風格,每天按時上班,晚上絕不留下來加班,婉拒一切應酬,時不時還提前離開,來往不讓司機與助理跟着,自己開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豐田。但也有員工說,早上看到少東家從一輛路虎上下來,關好車門後沒馬上走,繞至駕駛座外,俯身從車窗探入,一手撐在窗沿,一手向裡伸去,姿勢令人浮想聯翩。
被目擊的路虎正是程故的座駕。在一起生活了半個來月,接送謝征上下班俨然成了程故的樂趣。确定關系之後,謝征就搬到了岸舟庭小區。他的個人物品不多,在城西雖有數套豪宅,但平時住在離公司不遠的公寓。那裡裝修簡單,圖個近而已,看不出是富家子的居所。
搬家那天,程故嫌謝征的豐田太小,裝不了什麼東西,特意開着路虎去接。兩人穿着款式差不多的運動服上上下下搬了好幾趟,累出一身汗,和普通情侶沒有任何區别。程木瓜也跟來當幫手,非常歡迎謝征搬到自己家,見謝征和程故熱得解衣服,還拿自己的零花錢買來兩罐冰可樂。
謝征私底下問過程木瓜,為什麼歡迎自己來。以為程木瓜會說“你來了可以給程帥帥當個榜樣,教他如何當個好爸爸”——這似乎是程木瓜一貫的說話風格。不想程木瓜卻認真地說:“别人的爸爸都有媽媽陪,瓜瓜的爸爸就沒有。程帥帥把瓜瓜養到這麼大,很辛苦的。别人不知道程帥帥的辛苦,還老在背後說程帥帥的壞話,但瓜瓜知道。程帥帥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瓜瓜希望有人能陪他,不讓别人欺負他、說他的壞話。謝先生,你很好,瓜瓜喜歡你,程帥帥也喜歡你,雖然你不是瓜瓜的媽媽,但瓜瓜還盼望你可以陪着程帥帥。”
繞口令一般的童言,讓謝征鼻腔一酸。
他抱着程木瓜,溫聲許諾:“瓜瓜放心,我會永遠陪着程帥帥。”
謝征最初為“煉鋼廠職工之子”的謊言苦悶過,不知怎麼跟程故解釋,後來轉念一想,發現這無疑是一張好牌,後面有大用處,于是沒有立即向程故攤牌,将計就計,跟程故演起了“在大城市裡辛苦打拼的小中層”。程故疼他,早上先送程木瓜去幼兒園,再送他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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