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孫的眼色便深濃了起來,他伏在徐循身上,彎下腰在她耳邊輕聲說,&ldo;小循,我們再試一次,好不好?這一次,不會那麼疼了。&rdo;徐循還能說什麼,她還能說不好嗎?☆、二次這種事,有一就有二,其實也沒什麼好害羞的,徐循都受過那麼多教育了。第一次實戰,畢竟有點生澀,也在情理之中。這第二次她就沒怎麼欲擒故縱地害臊‐‐她明白自己,演戲那從來都是演得不大好的。不害臊,那就真的裝不出害臊。所以,在太孫寬衣解帶的時候,她非但沒有把眼神調開,還很好奇地東看西看,倒是把太孫看得有點不自在了。脫了一半,便令人住了手,有點惱羞,還未成怒地說,&ldo;你也不幫忙,也不自己動手,在這看什麼。&rdo;第二次嘛,太孫就沒費事把宮女支出去了,所以他自己無謂寬衣解帶,自有人過來幫忙。徐循這邊,因為人手不夠,所以還是得自己脫。她看得入神了,手腳也是慢了點,被太孫說了,才回過神來,忙低下頭去解紐絆,不再打量太孫的身子‐‐平時掩蓋在重重衣服下,看不太出來,上回她也沒顧得上注意。其實,太孫……該怎麼說,那還是挺精壯的。也許是因為常年和皇爺在外南征北戰,太孫身上,肩膀是肩膀,腰是腰,現在脫光了就看得出來了,稍微一動,身上的肌肉線條紋理分明的,随着他的動作起起伏伏‐‐徐循也不知該怎麼說,就像是和太孫第一次親吻,第一次握手那樣,光是這樣看着,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從心底泛了開來,好像連皮膚都要比平時敏感得多了,平時不大在乎的涼風,現在吹到身上,就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用句那什麼的話來說,小姑娘是看得有點動心了。雖然兩個宮女有點兒礙眼,不過,好在她們也都是受過訓練的,臉上一派淡然,徐循尴尬了一會也就适應了。她又偷看了太孫一眼,便把自己的外袍給褪了下來。這一次過來,肯定是經過精心準備的。因為戴了藍寶石的钗子,孫嬷嬷就給預備了一套月白色繡桂花的亵衣亵褲,尺寸小了點,是徐循前幾年穿的,現在穿,邊沿緊緊的繃着肉,都有點勒出痕了。尤其是亵褲,分明就是足足小了一号,徐循都怕有點崩裂了,現在有機會脫下來,她也很是放松,不然要真崩裂了,她簡直無法和太孫解釋。該怎麼說啊?因為平時比較窮困,衣服穿小了也不能換?不過,孫嬷嬷也沒有說錯,這麼合體的一身裡衣,和平時那些寬敞的亵衣褲比,顯然是更能吸引太孫的注意力,徐循本要脫衣,才擡手去扶一扶钗子的功夫,太孫都等不得,直接上手給接管了過去。兩個人沒有吹燈拔蠟,徐循在太孫給她解系帶的時候,有點體會到太孫那種不自在的心情了。她有點不記得頭回兩個人怎麼開始敦倫的,反正當時都在暗下決心,好像反而沒這麼不自在了。現在,把自己的身體慢慢地呈現在另一個人的眼光之下,她的确是感到了一種不安。這和身份無關,任何一個人在這樣被評判的時候,可能都會有些不自信,都會介意自己的身體,在另一個人眼中是怎麼一回事。所以,當太孫把亵衣往下解的時候,她嘟着嘴,又有些不安,又有些害臊地多少挽留了一下那片輕薄的布料,見大勢已去,還扭了扭身子,低聲說,&ldo;好亮……好羞呀!&rdo;是男人,沒有不喜歡女人發嗔的,更何況徐循的嗔發得很可愛,很有道理。太孫哈哈一笑,沖宮人們揮了揮手,道,&ldo;把蠟燭滅了吧。&rdo;滅了蠟燭,不代表室内就沒有光了,畢竟桌上還有一盞小油燈呢,這一盞燈一般是不會熄滅的,免得半夜下床找不着北。所以徐循身上凹凸有緻的曲線,還是能清晰地被太孫鑒賞,當然,室内光線昏暗下來以後,小姑娘的緊張情緒也有所緩解,不知不覺間,已經睜開了眼睛,多少帶着些好奇地浏覽着太孫的身體。看着看着,太孫還沒行動呢,太孫婕妤倒是先出手了,她試探性地捏了捏太孫支在她身側的手臂,又擡眼看了看太孫,見他雙目炯炯地注視着自己,便讪然道,&ldo;瞧着軟軟的,戳一戳,好像還挺硬……&rdo;太孫又是好笑,又是情動,低下頭就把徐循的嘴巴給堵住了,他在徐循唇上含糊不清地呢喃了一句,&ldo;你這家夥,太多話了。&rdo;上回兩個人那什麼的時候,沒怎麼親吻,徐循都快忘了這種奇妙的感覺,她又像是過了電,頭發都要豎起來了。太孫的舌頭擦到那裡,就像是電流蹿到了哪裡。他的手指幾乎也是一樣,徐循都快忘了李嬷嬷教導她的那些學問,隻顧着被太孫的行動給牽着走了。她都沒想着留意太孫的愉快,直到太孫的手指滑進了她體内,那些微的刺痛感才讓她清醒過來,想到了李嬷嬷的教誨:她進宮來,是為了服侍太孫的,怎麼能反過來讓太孫服侍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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