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心中期望着奧利能說些什麼來反駁,可是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隻是黯然的看着他們,他承認了她所說的一切。
被背叛的痛,傳遍他們的四肢百骸。
親情,友誼,過往的歡樂,再次煙消雲散。
*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伊斯發洩似的怒吼道,束縛長發的帶子被吼聲震斷而落。
“因為他是赫梯軍弓兵隊隊長!”阿爾缇妮斯咬着牙根,一字一句的揭露他的身份。
叛軍一片震驚。
“一開始我沒有發現,直到——”她回首看來向驚訝萬分的薩魯。
而後者則莫名的看着她,“你是說我透露了答案?”
“沒錯,你叫了我的名字——阿爾缇妮斯!”
“一個名字而已,難道你不叫這個名字嗎?”
“我的确叫這個名字,而問題就在這。”她不再看他,回過頭直視着奧利,“除了他,隻有卡爾、卡布斯以及伊斯才知道我的真名,而其他人都隻知道我叫阿爾,确切的說除了他們四個,這個世界的人所知道的叛軍首領是個叫阿爾的人,然而——”她又回首瞥向薩魯,眼裡充滿了挑釁,“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愕然瞬間出現在薩魯的俊臉上。
“你必定是從他們四人中的一人身上獲知的!”她替他作了回答,從而她知道了眼皮底下出現了個叛徒,而且就在他們四人中。”
“首先,卡爾決不可能,身為軍醫的卡布斯也不可能,他不夠冷靜,而且不太會掩飾自己,接下來就是伊斯,他就更不可能了,他的身份足以證明這一切,而和他在一起的塔卡也就有了證明。”她臉上露出一抹受傷的表情,“最後隻剩下奧利了!”
奧利擡起頭,見到了那抹讓他心痛的神情,但是他無法反駁,因為一切都是事實。
清冷的紫眸暗淡下來,抿嘴苦笑了一下,她又說道,“排除所有不可能的事,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奧利便是那個我認為最後剩下的不可能,但偏偏他就是真相。盡管我努力思索,想找出證據證明他不是,可惜,所有的證據卻都指向了他,這真要多虧了塔卡。”
“我!?”塔卡指了指自己鼻子,粗犷的臉上怒意未消失,這次更多了一抹迷茫。
“你手上繭子,記得嗎,我從你的手上的厚繭知道你是軍人的事!”
他點頭,記憶猶新。
“同樣的,從奧利的手上我也能看出來,不過有點我忽略了,這個時代的人在射箭的時候沒有護手套,所以右手拉弓的時候,左手的虎口和食指在調整箭的位置時必然會有摩擦,久而久之,就會留下一道傷痕,就如長久握劍的人一樣,都會留下痕迹。但奧利因為塔卡被我發現是軍人的關系,為了防止我察覺,故意弄傷了手,然後用紗布包裹,所以一時我也沒有想到,直到現在。”
這下,證據都清晰擺在衆人的面前,恨意在叛軍裡彌漫開來,背叛想把利刃刺痛了他們的心。
她歎了一口氣,看着卡布斯、伊斯和塔卡,幽幽之色染上臉頰,“别責怪他,他并沒有做錯,軍人的職責就是遵守命令,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他沒有任何錯。”
三人心中雖憤恨但也不否認她說的是事實,但怨恨難消。
“但——奧利!”她銳利的紫眸鎖住他,不再是信任的眼神,而是看待陌生人的視線,“理智上我可以原諒你,但感情上,你的背叛,我無法原諒!”
他的背叛,讓曾經與他同甘共苦的人陷入了危機之中,她并不在乎自己如何,但那些跟随她拚死作戰的人,卻因他被逼入囫囵中,甚至有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她無法原諒他,但更無法原諒的是自己,是她的錯信,害了他們。
隻希望還來得及補救。
她豁然轉首看着薩魯,“繼續剛才我們的話題。”
薩魯挑起眉看着她,她不止一次讓他驚歎,雖然從奧利那裡知道了很多的事迹,但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更是讓他贊歎不已,“你的條件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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