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也會有第三次、第四次吧?
她盯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緩緩地說道:“這也是你的謊言吧……?想要我繼續憎恨你,以此獲得更為強大的瞳力,轉移可能的、對木葉的仇恨,對不對?或者是……或者是,你以為我殺死了你……就可以洗去我背負的罪名?”
“這一定……也是你的謊言吧?”她再一次地問道。
河水安靜地向着遠去流去,水花沖撞在深色的岩石上。
“不。”
在一陣讓人難以平靜的沉默後,宇智波鼬說話了。
“我所說的,都是真實的。”鼬站在她的面前,繼續說道:“包括我接下來告訴你的話語。……宇智波斑不是你應該靠近的人……他是我在滅族之夜的協助者,他和我一起屠戮了宇智波的族人。”
花時的心裡有着微微的震動,但是這番驚訝已經不足以掀起任何的波瀾。從她聽見那句“我所說的都是真實的”開始,她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屬于自己了。
止水已經死了。
止水已經死了!
一直支撐着自己活下去、繼續變強大的信念在一瞬間轟然崩塌,她似乎聽見了世界分崩離析的聲音。星河化為了破碎的齑粉,宇宙湮沒于漫天的塵埃。許多畫面在眼前紛紛閃過,一去不停。
從她第一眼看見止水開始,那個有着黑發與好看眼睛的男孩,到後來他漸漸長大,成為人人稱贊的天才。他陪着她一路走來,直到那天,那一個陽光溫柔的午後,他孤身一人逆着光離開了,沒有告别,沒有話語,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
畫面的最後,她似乎看見了那束放在四代閣下墳墓前的小蒼蘭。
“如果……如果哥哥真的依照他所說的,不願意繼續活下去而自殺了的話,就請給我一朵小蒼蘭吧。”
緊握的苦無滑出了袖口,她的手止不住地顫抖着。她緩緩地、緩緩地擡起了頭,直視着面前的宇智波鼬,眼眸漸漸化為一片火焰之色。
“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憤怒的話語,不知道是在質問宇智波鼬,亦或是質問主掌命運的神。
與話語一同發出聲響的,是苦無碰撞的金屬摩擦聲。
她将苦無前刺,鼬則以苦無抵抗她的攻擊。兩人的手臂僵持不下,隔着彼此的武器與衣袖,猩紅色的眼眸互相映入了眼中。她咬着牙,面上滿是痛苦之色。
她熟悉宇智波鼬的進攻方式,她曾經在下學後的休息時間無數次和他演練過。她知道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知道他喜歡假意回還再反手給予緻命一擊,也知道他的速度快到用普通眼睛隻能看到幾個殘影。
苦無彼此來去之間,摩擦出刺耳的聲音和微弱閃爍的火花。
兩人的腳步在水面上摩過,濺起一堆水花。她下刺,他便後仰,躲過這一擊,再用手肘去攻擊她。這樣的招數她無比熟悉,她似乎又看到了不知多少年前的一幕——
“花時,我來教你上一次示範的格擋術吧。”
“好啊。去演練場嗎?奈良家的那個……什麼影子傳導術,真的好麻煩啊。”
“是影子束縛術。”
“啊——知道啦!”
六七歲的她手持苦無,嚴肅地、緊緊地盯着鼬的動作。那個帶着稚嫩的男孩面帶微笑,動作很是輕松。光亮自她的苦無刃面上劃過,偶爾照亮了她的面孔。
花時幼嫩的手臂揮着苦無進攻,宇智波鼬修長的手指握緊了苦無,格擋住她的攻擊。他手指上的朱紅色戒指,泛着淺淡的光華。
束着黑發的男孩趨近了她的面孔,還帶着青澀的面孔上有着緊張,顧忌着手下的動作。後勁不足的苦無揮過花時的面前,緩慢的影子倒影在她萬花筒的寫輪眼之中。
手臂交錯,兩人的苦無同時被對方擊飛,一起朝天空抛去,各自轉了一圈之後又落下。鼬伸出右手握住苦無,花時伸出左手用指尖勾住苦無,幾乎同時朝對方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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