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的額上一片瑩白,浸了一層汗滴,摸上去潮濕滾湯,是在他身下賣力吞吐的結果。陶遷一直注視着他,見陶知挂着肚兜,摟着裙子,慢慢趴到他的身上,忍不住伸手想幫幫他。
陶知叫他幫自己把裙角咬着,白白的一隻臀小心地滑下去蹭了蹭他贲張的肉莖。一點透明的粘液滴落下來,點在飽脹的頭部,努力良久,依然不得其法。陶知隻好用手去摸。
陶遷被他摸得汗水盈盈,受不了地把他的裙子掀上去,蓋住了陶知的臉。透過他的腿縫,去看他的動作。
陶知隻剩了赤裸的臀腿暴露在空氣中,上身被裙擺的紅綢遮蓋,隻覺得被暖融融的熱情包裹,什麼都分辨不出了。嘴裡頭溢出來的呻吟也止不住。終于抓住了那條,迫不及待地塞進自己的臀縫裡。
陶遷被他急切的動作弄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慢一點、慢一點、别受傷…”他扶着陶知光潔的大腿,視線卻忽然在大腿内側的青紫上聚焦。
陶知自己颠得像一片秋風落葉,嘗過了陶迎大開大合的急速猛沖,這回卻總覺得欠了一點什麼,蒙着裙子昏頭昏腦,一句不合時宜的懇求忽然溜出了口:“嗯、嗯…二哥快些…陶知還要…”
12.
修剪過的幹淨圓潤的指甲陷在裙擺的綢布裡,陶遷的手幾乎不怎麼沾水,精神好些的時候,隻碰過筆杆子,因此白皙、細膩、修長。
他把陶知頭上的紅裙拉下來,婚床被紅色織品重重疊疊環繞,被蠟燭熏起來,一切的火一樣的色,仿佛在跳動和飛舞。且燒高燭照紅妝,最豔的還是陶知臉上的紅。
“知兒,你叫誰?”
燭光掩映下,陶知眸色深黑,情欲烘出的一點水色,給他添了一分顫巍巍的瑟縮。他大概讀懂了陶遷眼底的怒氣,在一個男人身上的時候,最好别喊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可他第一次知道,就已經顯得晚了。
“三、三哥…我…”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說以前不懂事,年紀小,已經把這等事和陶迎翻來覆去地做了許多遍?還是說他嘴瓢了,是口誤,那他怎麼不喊别人,要喊陶迎?陶迎是大娘生的,和二房本來常有龃龉,二哥三哥的關系是格外冷淡的。
怎麼辦?
陶知咬着下唇,臉色的紅暈漸漸淡下去,臀上的擺動也停了,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地坐在陶遷的小腹上,把他的東西妥帖溫順地含着。
等待發落。
陶遷又把他的大腿亮出來,指腹在内側細軟的皮肉上反複留戀,薄薄的指甲刮得陶知發疼。但他不敢動,低頭垂眼乖乖任人宰割。
“他怎麼弄你的?為什麼讓他碰你?”
這些問題偏偏陶遷一個字也不問。隻是拿指甲反複刮挲着,動作并不粗暴,眼裡蘊滿心疼。可還是很狠心把人翻過來壓住。
陶知松松垮垮挂在頸上的肚兜歪了,下面露出更多的痕迹來。掐痕、咬痕,乳首周圍重重疊疊的情欲塞滿。
“還有别人嗎?”
陶遷也沒問,盯着他的眼睛裡寫滿破碎。陶知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可以是任何人,可他的陶知,到底在他之前,與多少人有過肌膚之親?他愛那些人嗎?對情事的毫不抗拒,究竟是出于什麼呢?他有沒有…有沒有在所有人中顯得更加獨特一點?
陶知以前是自願的嗎?
現在是自願的嗎?
他分不清,甚至也問不出口,見那腿上的痕迹抹不去,身上又顯露出更多來,心中凝澀,無法開顔。
陶知在他身下一動也不敢動,眸子一瞬不眨地把他看着,兩人對望,卻沒有足夠的溫情作為潤滑。驚恐使陶知的喉嚨發出小小的嗚咽聲,仿佛陶遷插在他身體裡的是一把匕首,隻要陶遷想,稍稍用力,就能把他捅爛了。他心裡覺得陶遷要比陶迎溫和,可做了錯事,他還是會對結果沒有把握。
若是不生病,陶遷應該算是俊俏出衆的,眉峰如畫,眼角似刀,隻是格外蒼白了些。
現在他把眼睛微微眯起,巡視過陶知一身的痕迹後,十分躊躇。
“别怕。”他最後隻說,“知兒要快些,相公就快些。”
陶知被他突然的投入搞昏了頭,聲音全都沒扣住,散了出去。吟哦聲聲,暖香浮動。
“嗯唔…肚子脹、嗯、脹…”
陶遷舔舔他的嘴角,陶知追着那點溫柔而去,把對方的舌頭含住,“相公、相公…陶知要尿…”
陶遷去撸了撸小陶知,令它與陶知一起噴淚。
陶知在床上蹬着腿絕望地嗚咽,黑發披散,華衾鋪滿,嬌妍盈室。
發洩過後的陶知躺在床上偷偷打着哭嗝,陶遷從側面頂他,而他已經理智盡失,隻記得小聲抱怨,“好脹…陶知好脹…相公太大了…肚子好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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