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寄覺得新奇,把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隔着衣服去啃他的乳尖。陶知控制着自己的身體,輕輕地顫抖。他的胸部本來沒有什麼敏感的,可周子寄願意看他敏感,他就敏感給他看。
“你承認自己是個女孩了?”
“嗯。”陶知捧住他的頭,發出黏膩的呻吟,扮演出虛假的渴望。
周子寄鑽進他的裙子裡,在他的膝蓋上輕輕打圈,“女孩子嚒…都是需要男人的…”
“嗯。”陶知咬着牙,忍着惡心,去摸他,自己緩慢地往下坐,“需要…需要男人操…”
周子寄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好奇他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你動一動好不好?我想你操我…”
裙擺被拉開,陶知明明一點反應都沒有。
周子寄似笑非笑。
剛來的時候,陶知還是可以有反應的。
他像是要考察陶知的女化自覺,甚至用手去撫慰他。以前他絕計是不肯碰觸另一個男人的身體的,所謂馴化,根本不是一個單向的過程。可現在的周子寄,還不清楚這一點。
陶知那裡安安靜靜。
本來應該高興的。周子寄卻忽然沉了臉。放下陶知的裙子,把筆丢給他讓他自己練。
陶知理理裙子拿起筆,歪歪扭扭地畫起了一橫一豎。
19.
夜深了周子寄也沒回來。陶知吃完了飯,玩了一會毛筆,翻着周子寄給他留下的那疊書。在一張一張的淡黃紙帛上尋找着他認識的方塊。
總共也不認識幾個。從前窩在陶遷那裡,他見慣了陶遷的落款,認得一個“陶”字,隻是“遷”究竟是哪個遷,他怎麼都想不起來。想不起來也不敢問,周子寄教了他一十百千,他就把計數的“千”臨摹了很多遍。
周子寄憋了幾天了,終于過足了賭瘾,一擲千金輸了個痛快。回來的時候見房裡還亮着燈,陶知不敢上床,蜷在一條毯子上翻書頁,心裡泛起密密匝匝的酥麻,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好像你養了很久的小貓小狗,總是淘氣,有一天它們若是格外乖覺,就會讓人覺得奇異地可心。
陶知的腳給勒成了兩隻尖尖的荷花瓣似的畸形,因此陶知不喜歡站起,總在屋子的各個角落裡趴着躺着或是像現在這樣蜷縮着,在火盆一旁借着紅紅的光,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和周子寄無關的事情。
思及此處,周子寄又有些不順意,随意除了外衫,躺在榻上,用腳尖去碾了碾陶知的臀部。
“過來。”
陶知把書放下,膝行着爬到他跟前。
“你…是叫陶知嚒?我好像聽你二哥說過一嘴。”
第一次提起陶知舊日的過往,好像把他當作一個人來看待。
陶知不由自主地擰了擰眉,陶迎對他既不算好也不算太壞,他已經很少再想起這個人來了。甚至于很少去為自己失去陶遷而委屈,好像他一出生就這樣不人不鬼地被養在周子寄房裡。他不知道這個問話是不是一個陷阱,如果他回答了,周子寄又會不會折磨他。
“說話。”
“對,叫陶知…本來也是…女孩子的名字…”
“嗯,我沒問這個。”周子寄把他的下巴用腳尖勾起來,瞧着他伶仃一個小家夥,怪可憐的,把人抽上來抱着。
“還記得以前的相公嚒?”周子寄摸着他的腰線問他。
陶知連忙搖頭,周子寄狠起來的樣子讓他駭破了膽。有一次他氣不過,摸到他那把随身攜帶的匕首想要反抗,連周子寄的油皮也沒劃破,就被拿刀刃比着下體,差點被削了個秃皮。從那以後他就學得很乖了,充分發揮着自己一直以來保命的長處:曲意逢迎,麻木不仁。
“撒謊!”周子寄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把他塞在墊子地下的紙片都抽出來,一個又一個歪歪扭扭的“千”,還有胡亂畫的小桃子。
合起來便是,陶遷。
“你的三哥,不就是叫陶遷?他們不說,我也不問,但想也知道,你後來,是不是就嫁的是他?”這個“後來”,來得古怪,陶知并不知道自己原本是該嫁給周子寄的。雖然是來做小,可也是明媒正娶,要拜過高堂與天地。而不是這樣潦草地被偷偷塞進周家來。
陶知是個野種的身份,也不是陶二說的,而是周子寄自己猜的。陶知的嫁娶這樣離奇又這樣混亂,原因不外乎是那幾件不足為外人道的辛秘。人為的扭曲和作踐。
“你們陶家小門小戶的,也實在沒有幹淨到哪去啊,可見有人的地方,就是髒的。”
陶知不對他故作深沉的感時傷世發表意見,隻知道屁股上有熱熱的東西頂着,他腹腔内還有一些殘存的尿意,可以等一下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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