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喘不過氣,腦袋搭在他的肩上,感覺自己屁股裡被毫不客氣地塞了好幾根手指頭。
“嗯…”他叫了一聲,又咬住下唇,不知道這個陳是什麼癖好。
“叫,我喜歡聽你叫。”
陳摟着他,就着站立的姿勢,用手指把他玩到崩潰。
“唉…”陳把意識模糊的他抱回車裡,親了親他濡濕的額發,“操男人的感覺好像也還行。”
陶知的腦袋迷迷糊糊地蹭到陳的胸,好像是軟軟的。
24.
一路上陳都在玩弄他的身體,陶知不常下車,光吃不動,倒被養胖了許多。陳捏着他的屁股蛋,笑他,“心寬體胖”。陶知有點委屈,扶着窗框偷偷像外張望。
“要到了嚒?”他遠遠看見了古舊的高大的城牆。他聽人說城外的牆曾被拆過一陣,那時四處都是一馬平川的坦途,但後來便由于各種各樣的原因又把牆重新修上。每一道關卡都是一種隔閡。陳他們繳納了一筆金額極大的通行費,才被批準入了城。
“到了。”陳拍拍他的屁股,把裙子給他拉下來,手伸在他嘴邊,讓他把濕潤的液體舔舐幹淨。陶知胖了一點,臉圓嘟嘟的,點在陳的手心,像一隻專心進食的小狗。
“以後你都跟着我,我養你。”陳撐開他的嘴角,咬住他的舌尖。
陶知屈辱地呻吟,但并沒有提出異議。
等摸清情況再跑好了。
他想。
這次進城來,是找好了主顧的。以前這主顧住在鄉下,聽慣了陳他們的戲,搬進城裡以後總挂念着,幹脆把他們請進城裡來唱一陣子。這場遷徙要價不菲,但對方似乎并不缺這黃白之物,把他們接進自己家中,管吃管住,很是逍遙了一陣。
就在陶知瞧準了時機準備跑路的時候,陳懷孕了。
沒錯,陳是個女的。陶知聽着大夫的診斷幾乎要驚掉下巴。
陳蔑視着陶知,像是看不慣他一臉緊張傻兮兮的樣子。一邊攥緊了陶知的手,一邊掐着大夫的脖子,“做掉。”她冷冰冰的說。
大夫姓馮,似乎見慣了這種事,拍拍陳的胳膊安撫了她,“我不會說出去的。”
陶知死死地咬住牙,孩子總不可能是他的…所以…陳被别人強迫了…他…他得留下來照顧她。
小産之後的陳非常虛弱,經常一睡就是一整天。陶知拿着熱毛巾給她擦臉,一邊擦一邊想,陳那麼讨厭男人,是不是因為總有人對她不好?扮作一個男人讓她覺得安全,就像自己扮成女孩子會更安全一樣。陳沒有出世的孩子,應該就是這宅子裡某一個人的…可沒人來看她…一個也沒有…他為陳感到難過。
他抓起陳的手,胸口彌漫着因憐憫而産生的寬容。這是跨越性别、跨越經曆的憐憫,陳騙他,不是一個好人,可他生不起恨。不像以前看着周子寄的背影,就希望他能一個跟頭栽進井裡暴斃而亡,他看着陳,衷心地希望她能夠好起來。好起來,内心再柔軟一些,别再騙人了,也别再恨。
陳對那個孩子的态度,是憎恨的。憎恨這個世界,也憎恨生命本身。
“快好起來吧。”他虔誠地親吻着陳的手背,像是與無名之神進行着隐秘的溝通。
但陳好起來之後卻不讓他再跟着,把他丢在馬大夫那裡,眼睛裡全是冰冷冷的仇恨。雖然不是針對他的。
“我把你賣了,陶知,你以後别想我了。”
陶知瞪着眼睛難以置信,抓着陳的袖子不撒手。
“這輩子…永遠、永遠也别再想起我了。”陳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兩人指節相疊之處白了又紅。但沒有人哭。
馮大夫全名馮遲雲,醫者見慣了生離死别,等陳和陶知終于分開,才朝前走了半步,和陶知并立,語調平緩地安慰他說,“小姐,你在我這裡,會很安全。請你放心。”
陶知執拗地盯着陳無情遠去的背影,一個字也不肯相信。
25.
晚上睡前栓死了門,又把桌子椅子推到門口堵住,陶知仍然不能放心。躺在床上,一雙溜圓的黑眼睛直直地盯住房間裡這唯一的入口。
馮遲雲沒事買他幹什麼?
做慈善?
鬼才信!
他在床上蹬了蹬腿,把鞋子踢掉,松開了裹腳布。沒有周子寄變态的監管,他的腳已經慢慢恢複了原狀,隻是腳背弓起,走路還會有一點疼。想到連根沒入的那把匕首,陶知舔着嘴唇得意地笑了笑。那是他從出生以後做的最合乎心意的暢快事了。
他輕輕撩起裙子,敞開腿,用冰涼纖細的手指在自己腿間的軟肉上撥了撥。
周子寄和陳把他變得有些不正常,他現在已經完全不能射了。他摸了一會,夾着腿,歪歪扭扭地下了床,對着馬桶顫巍巍地尿了出來,嘴裡溢出軟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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