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淩穿心而過,卻依舊活着。看來,和晚秋大人猜測的一樣。”安娜的聲音飄忽了起來:“山階宮,你的心髒已經不在你自己身上了。……現在的你,除了名字之外,一無所有了吧?”
她的話落在漆黑的夜色之中,仿若掀起了一陣徹骨寒冷的風。
源右衛門的身體一僵,他朝我投來擔憂的一瞥,面有驚愕之色。
我拍拍源右衛門的肩膀,示意他安心,随即對安娜說:“不勞前田同學操心了。既然你主動出來宣布對這次襲擊負責,那就不要怪我太睚眦必報了。去吧!源右衛門獸!你被強化了!”
我在心裡默默地對源右衛門補充了一句:不用斬殺她,對她使用【回溯】即可。
源右衛門點了點頭,認真地握緊了劍柄。
而前田安娜則伸出了黑漆漆的手,任由手掌中黑色的煙霧蔓延伸展,最後幻化為兩把鋒銳的短刀。初初一看,隻是普通□□的模樣,但其上卻翻騰着揮之不去的黑色怨氣,如同被怨念緊緊地包裹了起來。
要是碰一下劍刃,恐怕身體就會被那巨大的負面情緒腐蝕殆盡。
“山階宮,這一次……”安娜說:“我們不會輸喲。”
相同的話,曾經從她的契約者口中吐出。
金鐵相擊的聲音,自暗夜之中傳來。
黑色的武器融于黑夜,使旁人無法看分明。唯有偶爾迸射出的火花和清脆的铿锵響聲,才能證明劍與刀在漆黑的夜色裡彼此摩擦着。
拿起劍的源右衛門,就像徹底變了一個人。
平常的優柔與和善消失不見,變為了幹脆利落與認真嚴肅。他就像是被哪一位曾居住在此地的劍豪所附身,擁有了無與倫比的腕力和靈巧。
我的腰間忽然一痛,一道傷口在校服下顯現。如同被酸類腐蝕的痛楚,在傷口上蔓延開來。我知道,是源右衛門受傷了。
前田安娜的戰鬥素質凜然,在面對源右衛門的攻擊時,穩然不亂。源右衛門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對她發動回溯。
趁着源右衛門和前田安娜戰鬥的時刻,我雙眸一合,一邊解下綁在頭上的發帶,一邊小聲地、偷偷摸摸地念起了咒語。
“十二法官向北馳騁,直至為海所阻。”
發帶分化出細細的一道黑影,宛如遊蛇,朝着前方哧溜鑽去,頃刻間便沒入了黑夜之中。
我在心底對源說:我們跑。
雖然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源右衛門還是選擇相信我。他二話不說,收了劍就朝我沖來。前田安娜的兩把刀跟在他的屁股後面飛舞不止,他一路狂奔,在中途撈起了我,用夾在腋下的姿勢帶着我朝前跑去。
“去人多的地方,這樣它們的嗅覺就沒什麼用了。”我說。
“為什麼突然撤退?”源一邊嘟囔着,一邊解除了變身。
“我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追蹤魔法,放她回家,看看她的老家在哪裡。”我說。
“愛莉絲英明。”源開始了一波吹我。
源右衛門的手戳到了我腰上的傷口,讓我龇牙咧嘴好一陣呼痛。源的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來,他連連道歉說:“抱歉,抱歉……我還是受傷了。很疼嗎?”
“當然很疼啦!”我說。
“啊——抱歉!”他的愧疚之色十分明顯。
前田安娜的速度并不快,我和源右衛門很快跑到了一條頗有人氣的街道上。櫥窗裡五顔六色的燈光撲在路面上,穿着風衣、披着圍巾的人們,來來往往地穿梭在人行道上。
源右衛門放下我,盯着路上因為堵車而狂按喇叭的車輛,問:“這裡可以麼?”
我思索了一會兒,說:“還不夠,還要把我們自身的魔法氣息阻擋起來。”
他頭頂數個黑人問号,對我所說的專業名詞毫無了解。
我咳了咳,非常幹脆地把他的頭按了下來,踮起腳親了他。
【這樣就可以了!】
戀愛的酸臭味,讓路人們都露出一臉“世風日下啧啧啧啧”的表情,避開了我們這對如同高中生現充情侶的少年男女,仿佛下一秒就會吐出一句“你們為何如此熟練”。
我才不管那麼多嘞!!
能達成目的就行!!周圍的情侶不是挺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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