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藤村俊樹點頭,溫和地說:“切斯特菲爾德在《書信錄》裡說,命運往往是巧合的。大概,遇見你便是我的命運吧。”
我和源:????
三浦惠的耳根微微一紅,她小聲地說:“請不要這樣說了,藤村前輩。我喜歡須王環什麼的,也隻是個玩笑話而已。要是随意拿‘名字’這種事來開玩笑可不太好。”
“好。”俊樹儒雅地點了點頭。
我和源:?????
不,這個俊樹我們不認識。
源在心底竊竊私語——惠雖然喜歡二次元,卻是嚴格将現實和二次元分開的。她竟然将自己喜歡動畫中的須王環這件事告訴了藤村俊樹,說明藤村這位前輩對她很有影響力。
就在這時,那輛白色的轎車又開回來了。俊樹瞥一眼轎車,禮貌地朝我們說:“我這就要走了,失禮了,家姐還在等我。”
那輛市價至少在一千一百萬以上的豪車便安靜地停在不遠處,貼了黑色車膜的窗玻璃後,似乎隐隐綽綽有一個人的輪廓。
“走了嗎……?”惠竟然有些遺憾。
“是的,本來隻是路過時看到了熟悉的人,因此特意來打聲招呼。”俊樹說。
看到了認識的人,所以停下了麼……
認識的人,是指三浦惠,三浦源右衛門,還是……我?
我擡起頭來,盯着那輛轎車的後座。
黑色的窗膜遮蔽性很好,我完全看不見坐在車窗後的人的長相。
俊樹道别後,就離開了。三浦惠放下了手裡的糕點,一臉可惜之色:“果然,我還是無法背叛環大人。他是我的初戀,也是我這四年來唯一的寄托!”
源嗤之以鼻:“和須王環比起來,一切男人都是虛妄。”
惠擡起頭,望着被櫻花枝掩起的天空,若有所思地說:“其實,我這麼在乎藤村前輩,是有原因的。”
“原因?”
“是的。認識了藤村前輩後,我時常做一個夢。夢裡反複都是我第一次遇到他時的場景。天空萬裡無雲,天氣好到讓我留戀無比。櫻花、和煦的風與教室的玻璃都很真實而清晰。而有一個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則會反反複複地問我同一個問題——‘你還記得我嗎’?”
源趕緊安慰說:“那隻不過是夢魇罷了。”
“你聽我說。”惠揉了揉眉心,說:“我問那個男人,‘你是藤村前輩嗎?’他便扭過頭來,沒等到我看清他的容貌,他便消失了,隻留下最後一句話。”
“什麼?”
“他說,‘不,我是那塊黑闆’。”
我&源:……
那就隻是一個純粹的噩夢而已啊!!
三浦惠又投入了自拍工作中,并且十分厭棄地表示源右衛門這個大個子太占地方了。為了給惠騰出拍照的空間,源拽着我站了起來,朝着一旁另一株櫻花樹走去,順帶拍照。
入眼之處,盡是一片層疊的粉色。我跳了起來,用手指碰到一根低低的樹枝。花枝一抖,随即便彈落許多細碎的粉瓣。
“合照嗎?”源問我。
他努力把手機放低,然而我和源的身高差讓我們倆無法同框。最後,源一個劈叉,将自己和我降到了同一海拔,才勉強同框成功。
我盯着照片看了許久,然後滿意地說:“記得發給我。”
“設為屏保?”他問。
“不,拿來辟邪。”我說。
“呀啦,源君,小愛莉絲,你們在這裡呀。”
三浦媽媽領着幾個同齡的婦女,遠遠地朝這裡打招呼。中年婦女們看到了身量高大的源,不由發出了驚歎聲:“噢,源君越來越有男人的模樣了呀。馬上就要讀大學了吧?”
接着,婦女們打量的目光就移到了我的身上。三浦媽媽笑意盈盈地走上來,說:“小愛莉絲是山階宮家的孩子,因為父母常年在海外,她的爸爸媽媽就打了聲招呼,讓她借住在我們家,正好也和惠那個孩子作伴。”
“老神社家的女兒嗎?”中年婦女們面面相觑:“沒聽說過藏之介先生有其他的親戚啊。”
“喔,不是老神社那一支的。她的父母都在海外。”三浦媽媽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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