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叮得豎起了尖耳,暗淡壁燈下碧綠發光的獸瞳直勾勾地盯住關爵,如此坦蕩護食的模樣惹笑了關爵,衛轍因為自己精神體誠實又敏感的反應臊到不行,總覺得自己形象在通往地球第一醋王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北淵身上出過汗又沾了血,要不是欺負顧應邁隻是普通人鼻子不靈敏,剛才他根本不敢頂着這滿身腥氣到門口與人交談。
“看時間來不及睡覺了,我回房間洗個澡。”北淵起身,“虎鲨有消息之後怎麼辦?”
“接下去的事情不用你們管,我來。公會内部的糾葛關系錯綜複雜,這塘渾水你們這個教書的和剛從墓裡爬出來的根本趟不動。”關爵朝北淵揮揮手,衛轍立刻也起身跟到北淵身後,“那我也回房間了,關爵你趕緊換衣服,再過一個小時司儀要來領人了。”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教書匠自認他的個人能力還是蠻厲害的,灰狼甩甩臉上的毛,一跳消失進衛轍的精神域内,兩個人與關爵告别後走進傳輸梯内,默契地鍵入了前往二樓咖啡廳的也移動指令。
【哈哈哈哈哈……】衛轍在最角落的位置上打了一個困倦的哈欠,如若不是癫狂的内心暴露了他迫切等待好戲的心,北淵真要以為他百無聊賴、無聊至極。
機器人安靜地為兩人上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牛奶,以及一碟糕點,衛轍喝了一嘴的白沫,邊喝邊在心裡跟北淵轉播:【在聊過去……十歲開始,現在終于談到十五歲了……嗯,行硯前任好像……怎麼說呢,就是極力地想證明他與行硯分手,娶了現在的夫人是最正确的選擇。】
“他是想說服行硯還是說服自己?”北淵朝衛轍勾了勾食指,等人探過頭來,再用紙巾為他擦幹淨上嘴唇的奶沫,“其實從白天他特意來找行硯說那番話裡,就能看出他很後悔,也很糾結。”
“行硯明白嗎?”
“行硯就算明白也不會講透的。”
“行硯會和他複合嗎?”
“他和關爵結合過了。”
“但感情這種事情,不是身體上的結合能夠制止的吧?”
北淵抿一口咖啡,“這個問題問的……還是沒有扭轉你的觀念,真正站在一名特殊人種的立場上想事情。
“結合一事對于哨兵和向導的重要性,可以說是位列在人生的最頂端,我們用了最大的人力物力研究抑制劑,抑制藥,不遺餘力地從哨兵和向導覺醒起就向他們灌輸謹慎結合與藥物随身攜帶的觀念,為的就是讓他們有能力在結合前做出選擇。”
“因為一旦結合,那你就别無選擇地和結合對象終生綁定在一起,罔顧你的其他任何意願。”
“那件事情發生後,北芮幾次想到要自殺,被勸住之後變着法地給我塞抑制劑,就是怕我重蹈覆轍。”北淵本是舉個例子,當談到北芮自然就想起另一個主人公林澤,也許是臧餘人的惡人形象已經立在北淵腦海裡,電光火石間,他就沒來由地将林澤被替換的抑制劑同臧餘人聯系在了一起。
林澤當時是臧餘人最得力的下屬,在與北芮結合後不久,北芮便在一次任務中受傷做起了街道文職,林澤也因此離開忠誠戰隊,擔任塔内的教師。北淵說不出其中聯系,卻又覺得茫茫之中必有牽扯。這僅僅是一個沒有證據的懷疑,但他仔細揣摩過後還是整理出最關鍵的要素,同時點開了與和城的通訊界面。
衛轍一言不發地看北淵沉思半晌後開始給和城發送短訊,問對方林澤與北芮結合前後忠誠戰隊内部的職位變動。
他喝光了杯子裡的牛奶,隻感覺更困了。
五分鐘後,洗了澡,換上新衣服的關爵姗姗來遲,行硯和顧應邁也終于聊到了二十歲,兩人沖破世俗桎梏走到一起的那一年。
“其實那時候我就有預感。”顧應邁喝了少許的酒,臉頰微駝,“我們走不到最後的。”
行硯用酒杯遮住唇角的苦笑,“你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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