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佛門有人與魔門勾結是肯定之事了,但僅憑猜測就懷疑佛家聖地的方丈,也實在不是什麼很有道理的行為。然而這事情實在非同一般,着實容不得絲毫錯漏。玄鑒雖心中有愧,卻不曾多猶豫,隻心中決定,若是當真誤會了了空,便去負荊請罪,任了空處罰,但此時卻必須得提起十二萬分的小心來。
太初道:“這倒不必。”他自然知道玄鑒為何要去請人,與玄鑒不同,他心中幾乎與時辰時肯定了空便是與魔門勾結之人了,“我命人将了空法師請來便是。”
玄鑒蹙眉:“道友……”
太初給媚生傳信讓她将人從佛像後帶過來,對玄鑒颔首:“無妨。道友不必擔心,若他當真做下此等事,我必不會讓他逃去。”
玄鑒并不懷疑太初話裡有詐,眉頭緩緩松開:“既如此……便勞煩道友了。”
“當做的。”
了空坐在佛像後面這陣子,日日聽太初給佛門弟子說道法,心頭火起氣血逆行,被媚生帶來的時候臉色都是蠟黃的。
太初解開他身上的禁制,玄鑒詫異地看他動作,太初面不改色:“了空法師犯了門規,此前正在領罰。”
玄鑒便不再問了。
了空看到玄鑒,本以為自己獲救,心底方松一口氣,卻見玄鑒竟對太初的說法好不懷疑似的,張口欲斥,卻聽玄鑒問他:“貧道冒昧。敢問方丈與魔門何等關系?”
了空心跳頓時一漏。他心理素質不同常人,雖然心下沒底,說起話來卻很是一腔正氣的樣子:“掌門這是問的什麼話?!”還帶着憤怒,“竟拿此語來戲弄侮辱貧僧嗎?!”
太初看看這邊怒色凜然的了空,再看看那邊被媚生逗弄得火氣上臉的宓音,突然道:“了空法師,與宓音生的極像。”
宓音與了空都沒将這話聽進耳中。
太初取了兩人血液,施法查兩人血親關系時,了空臉色都綠了:“孽畜放肆!”
下一瞬,卻眼睜睜看着兩滴血交融。
太初颔首:“父女。”
了空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喃喃嘶聲:“竟是……雙胎!”
玄鑒道:“了空方丈還不招來?”
了空自然是不願說的。
媚生問他:“方丈一雙兒女在我們手中,竟半點也不顧及。哼……戒嗔法師同玄鑒道長是正人君子,不會做些什麼,我卻未必了。”
了空愣了一會:“……又有什麼好說的。”
卻原來,了空也曾是個清俊小和尚,行走修真界時觸了情劫,與一女子兩心相許。那女子乃是當時的魔門聖女,隐瞞身份出去曆練。兩人得知對方身份時,皆已情到深處難以自拔,難以向對方出手,糾纏了好些日子,了空方才狠心分手。
分手數月之後,他一日突然發現,自己床上被置了一個嬰孩,是他血脈——卻正是今日的雲止。佛門諸多禁律,了空一來不舍骨肉日後也遭這些限制,二來怕孩子入了佛門,常日相對,自己會露出什麼破綻。便千挑萬選看中了玄鑒,狠心遮掩了孩子血脈,在玄鑒下山當日,将孩子放在他必經之路上,看着玄鑒将孩子帶回去。
現在想來,當日聖女誕下的恐怕是龍鳳胎,将男孩送來了空這裡,自己留下了女孩兒在身邊教養。
——當日的聖女,便是今日的魔門老祖。
媚生撇撇嘴:“這樣?”哼笑,“那我從前與宓音相争,她無論如何都偏着宓音那蠢物,倒難怪了。”嫌棄,“宓音……從腦子到性格,可真是一點都不随她娘啊。”
話到此處,佛門之中與魔門勾結的人是誰,自然不必再多說。
宓音連同了空皆被關押起來,魔門在兩月後對道門發起了進攻。沒了佛門的策應,道門又早有準備,魔門終究沒能對道門造成什麼傷害,反被道佛聯合起來重創,魔門老祖斃于此役。
雲止在知道親父是誰後并不肯去相見,隻對玄鑒道:“我從小到大,隻知師尊。管他是我父親母親,既當初棄了我,我便隻當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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