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白青若心生不滿,可礙于張母太過護短奈何不了,又何曾想,這張一虹竟會對白青若下手,而事情的爆發點便是這小姑子不願意讓那女娃以後做張靔律的正妻。
這事張一鑒是鐵了心了,所以無論誰遊說都是沒用的。
于是這張一虹竟然想出了一招偷梁換柱之術,想讓張母代為調包,将這女娃換成她在外面和一馬夫所勾搭而生的女兒。
可沒想到,這事竟被剛路過張母房門的白青若不小心聽到了,白青若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原來這張一虹竟在外與姘夫生女,很早就動了想将私生女嫁給張靔律的心思。
那杯毒茶讓白青若永生都不會忘記當時五髒俱焚的痛不堪言,然而她更多的是對自己孩子靔律的擔心。
張靔律是家中最得長輩器重的一個孩子,文武雙全、長相俊朗,性格也是溫和,隻是婚配确實不順。
之前曾定過一門娃娃親,可沒想到,那女孩剛長到十歲在一次與家中其他女眷赴廟會途中竟無故失蹤了,十天後屍身在一片廢墟裡發現,衣不蔽體、全身腫爛,伴有惡臭,是被折磨緻死的。
白青若的臉此時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氣憤、郁結和痛苦,她幾近踉跄,幸好被身邊一直觀察着她的夕珞扶住。
“娘親,你這是怎麼了啊?”夕珞從未見過自己母親這樣的神态,有些焦急,跟着眼淚也要流出來了。
“我真該死。我竟然不知道原來那個就是三弟。”
白青若喃喃自語,像是無盡自責,但她的情緒又是極其複雜的,她擔心靔律,也深深為那個隻有幾面之緣的女孩擔憂,那個女孩正是她現在這個身份的侄女。
可是那個家如今對她而言也早如地獄一般,要了她的命,可有人替她伸張正義嗎?
或許誰都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死的?就算有點蛛絲馬迹了,她那繼婆母也是能想方設法遮掩就遮掩了。
“弟妹,主要還是我們家裡極少提及三弟,當年你病重,對這些事自然也管顧不了。所以怎麼會是你該死呢?你别這樣自責,要錯也是我這個當大哥的不負責任,閑賦在家,卻不去找三弟而讓自己的母親到處打聽。”
“不不,正兒,這也不是你的錯。千錯萬錯的應該是我才對啊!是這些年,我對你們三弟老不回來偶有怨氣,也害的你們不敢在我面前提老三一次。”
老太太顫微微起來,夕正趕緊扶上去,隻聽她轉頭流着眼淚對白青若說,“青若啊,可是你怎麼又知道老三的孩子現在過的并不好?”
白青若站定了身子,對夕老太太作了一揖說:“母親,我聽說那中尉有個和離在家、同父異母的妹妹,性子歹毒、脾氣乖張,并不想讓一個來曆不明的小姑娘作她侄兒的正妻,所以應該是處處想方設法為難。”
“也是。那娃兒一個人在那裡無親無故,要是遇着的人好,便也好,不好,連個依仗也沒有。”
夕老太太擡頭看着夕正和夕正的四個子女,長滿皺眉的臉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下了決定似地說,“她是我們夕家的骨血,要麼你們想想辦法,将她接回來吧,我們自家安置。經珞丫頭今日一事,老身也算想明白了,我們夕家受打壓太久,也不可能再成大戶。所以别再追求什麼功名了,等我們找到那丫頭後,就離開這京郊,找個偏遠的地方買地種田,從此與政事再無瓜葛。”
夕長心低頭沉思了一下說:“祖母,您這樣想,孫兒自當這樣去做,畢竟那是三叔唯一的一點血脈了。但倘若我們跟着商隊走,估計到那北代境内沒一年兩年根本不行。不過,我倒是從我們古夕家的族長那裡聽說過暮西國有一條水路,到那裡隻要半月時辰。”
白青若怔了一下,有些意外,她竟然沒想到還有這樣一條水路。
她也不是沒想過離開這裡,其實暗暗地早就向商隊打聽過若是從這裡到中國需要多久,有什麼路可通,隻是從商隊口中得知這裡路途遙遠,再加上貼心的夕珞不知不覺成了她的牽挂,所以才暫時打消念頭。
“啊?”大家都很驚訝,幾個人竟齊聲問,“還有這樣的一條路?族長告訴你的!”
夕珞也好奇地睜大了眼睛,她在宮裡學習時,其中有接觸過中國的漢字和一些地理,卻以為過于遙遠,所以是不太可能有機會去看看的。
“是。”夕長心沒什麼特别表情,仍用一慣的語态不緩不慢地說,“我知道我們祖上都是從華夏遷來的,當時先祖身處快要亡國的商朝,為了不作西周的亡國奴,幾個部落才聯合弄了一條水路渡水逃跑。所幸外面戰亂頻發,聽說現今才開始安定,各行各業又剛剛開始重建,船業也沒有發展起來,所以至今沒有人發現這條水路。而現在我們國家安定,兵強馬壯、經濟發達,卻也不想被外面的一些野心之人入侵,所以便未公開這條水路,但宮裡還是經常在派遣一些學者出去求取他方先進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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