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莫心疑惑地想着王子殿下究竟有沒有醉,剛才明明看着情緒完全崩潰,怎麼又馬上說話顯的頭腦很清晰了一般,他回道:
“明日卑職就同國王王後講,殿下也可以不用再被禁足了。”
“就多講點你是如何辛苦勸我的。對了,各處尋個人看看,看沒有長的特别好看的男子,若之前有撩姑娘前科的,就最好不過。”
“長的特别好看的男子前幾日倒在海上抓着了一個,說是從什麼外族來尋他姑姑的,長的倒确實養顔,不知是不是個情場高手。”
“不錯,到時帶我去瞧瞧。将此人藏匿好,不要讓太多人知曉。以後會有大用。”
駱莫心不解地擡頭去看珉王子,隻見對方情緒确系恢複平靜,目光微寒,他便也不再多說什麼,應諾了下來。過了一會,他還是好奇的沒頭沒腦的突然問了一句:
“殿下您現在和剛才究竟是有醉還是沒醉?”
夕珞坐在船艙裡感覺光線越來越暗,她覺得自己像是一片小小的葉子掉進了無盡的水裡在随波逐流,四處波浪翻滾,海風呼嘯。
艙裡隻有微弱的水蠟燭在燃着,若沒有外面的月光,光線就更為昏暗。夕珞緊緊挨着自己母親的身體,白青若也拽着她的手,兩人相互傳遞着彼此身體的溫度。
旁邊坐着她的堂姐堂兄。大家都随着船的搖擺而晃來晃去,所有人能做的就是緊緊看管好自己的行李,裡面有他們的口糧和盤纏。
她不知不覺睡了一覺,等到中途迷迷糊糊醒來時,看到艙裡有人在擡着大桶的東西往船頭走動。
此時夜已經很深了,外面除了海浪就是海風。但夕珞還是聽到了船上水夫的說話聲。
“食物已投放一個時辰有餘了,鲲魚怎麼還不出來?”
“不用着急,它會出來的。等的最多時,曾有三四個時辰。它有時在海底太深處未必能馬上見着我們投放下去的食物,嗅着味才趕來。”
“聽說鲲能化成鵬?”
“聽說先帝那會兒時,确實有人見過它飛起來,但我在海上這麼多年,是一次也沒見着過的。”
“這鲲年歲也是極大了吧?是有幾千歲了?”
“那是!聽說殷商亡時,它就在了,隻是個頭還沒現在這般大。當時就是得了它一臂之力才讓我們祖先得以逃脫追兵不成亡國奴的,後來便時常來給它喂食,從此為我們水路所用。咦,你看,它出來了。”
夕珞聽到水底發出了巨大的響動聲,船隻也開始颠簸起來,像是被擡到了一座島岸上。她很是奇怪地趕緊探頭往艙外望去,在尋尋覓覓間瞥見船身下竟發出一陣又一陣幽藍的光芒,船忽然很快在海面上行駛起來,那速度是之前的幾十倍都不止。
她看到了一片巨大的鳍鱗劃過水面,泛着幽幽的藍光,還有幾條如隐如現的巨大魚須,明顯是從深海底下來的生物。
難道這就是剛才水夫們所說的鲲魚?
他們所乘坐的船原來此時竟在一條巨大的鲲魚背上行駛,這真的太讓人難以想像了。
夕珞看的驚愕至極。
世界之大,果然應該出來走走。夕珞如此想,有時不好的事不一定真是不好,比如現在,就因為她出來了,才發現這外面原來有這麼多從未見識也從未想過的東西存在。
次日等所有的人從睡夢中醒來時,發現船已經駛入一條小海港。晨起的陽光星星點點曬在海面上,顯的安谧而美好。
夕珞跑到甲闆上,往水底四處張望瞧着,夜裡見着的神奇自然找尋不見了。
“珞兒,怎麼了?”白青若看着夕珞四處張望的樣子很是奇怪。
“娘親,昨晚我見着我們的船是被一條藍色的大魚馱着的。”
“傻丫頭,你是被海風吹着涼了嗎?”白青若伸手去摸夕珞的額頭,夕珞搖了搖頭,便沒再吭聲了。
就這樣在船上行駛了十餘日,某一日,水夫長通知準備轉船時,夕珞與母親挽着手,娘倆站在甲闆上倚着欄杆一同望向海面。
天色已近黃昏,日薄西山,迎來落霞滿天,如同丹霞烈焰,分外妖娆。
夕陽将溫和的餘晖灑在船闆上,幾隻海鳥踏着餘晖掠過海面,遠方有山巒峽谷若隐若現。
白青若遠眺前方,隻要再駛過那重重的山灣和暗道水路,她前世的故國就要到了。
幾個人收點行囊時,夕珞拿着有二年之約的絹布發了很久的楞,後來才悄悄地藏了起來,又找來根紅線将珉王子送的玉環串起來挂于脖子上。
“珞兒,要帶的東西都理好了嗎?”
白青若注意到夕珞在擺弄一枚玉環時魂不守舍的模樣,忍不住提醒了女兒一句。她雖未問夕珞這玉環是從何而來,但看女兒的神情,應該是與那珉王子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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