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靔律的目光深遂,嘴角浮出一絲笑意,他将自己挂于腰帶處的玉佩摘下來遞于夕珞,開口道:
“此事确實是我們所起,有管教不嚴之責,那姑娘就将這玉佩拿去,若以後令母和小哥鞭傷難愈,可直接來找我,張某人定當負責。若姑娘以後遇着其他什麼難處,需要張某人幫忙的,張某人也一定在力所能及範圍内全力相助。”
“此話可要算話。”夕珞笑道,她接過玉佩拿在手心掂了掂,顯的調皮的問道,“那這玉佩能幫上我幾次?”
“三次可好?”張靔律坦然回答道,眼睛純澈,看得出是真心實意。
而白青若終于反應過來,在一旁暗暗地想,夕珞不僅聰明,而且笑起來也很美,可惜戴着帏帽,她家的靔律看不到。
“一定算話。”律公子笑道,他有些期待。
康帥走到娘倆身邊,他其實看着律公子的時候眼神是極冷的,所以當夕珞注意到他冷冷的目光時,很是奇怪。
“我也已不痛了,我們走吧!”他催促提醒着娘倆。
而另一邊上的豪嫂和紅袍女以為事情已經結束,雖又氣又惱,可律公子在這,讓她們無計可施。特别是那紅袍女也不想想是自己幹的壞事,律公子在幫她收拾爛攤子。
“這事還沒完!我還有一個要求!”夕珞突然又道。
“是什麼要求?”律公子問道,女孩一套又一套,他感覺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了,可是,對方似乎也沒有任何不講理的地方。
“她!”夕珞将手指指向紅袍女,一字一頓道,“是不是得親自向我們道個歉?民女雖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可也是同你們一樣,都是有父母生養的人!”
康帥瞪大眼睛驚訝地看着夕珞。
“你,你這個賤......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邊的紅袍女一聽此話時已經氣的渾身發抖,完全想沖上來撕了,要不是律公子在,她得克制着盡量顯現出溫順的一面,可是心裡實在是恨不得馬上撲過去直接剝了夕珞的皮。
在豪嫂眼神不住的暗示下,她決定裝的柔弱點,擠出幾滴故作委屈的淚來,但是無濟于事,張靔律根本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她哪裡受過這樣的氣,在府裡打罵下人都沒人敢聲張,但凡敢聲張的,之後掉層皮還是好事,她和姑母張一虹早就研發出了一套如何折磨下人的大法。
偏偏眼前這個丫頭實在是得理不饒人,讓她在她律哥哥面前擡不起頭來也就罷了,而現在還得寸進尺竟然想讓她道歉。
夕珞冷笑着,潤了潤喉對紅袍女說道:
“我想沒有人是願意自己的母親受這般欺淩的。我們雖無權無勢,出生小門小戶,可也是人,我怎麼就不能替自己無緣無故遭到鞭打的母親讨還個公道了?要是這樣都叫欺人太甚的話,那剛才你所做的行為又叫什麼?是欺世霸主還是豬狗不如?”
女孩的聲音就算是指責都是軟軟糯糯,像銀鈴一般,很是好聽。
律公子聽到女孩罵人都這樣拐彎抹腳,不禁嘴角又勾起一絲并不明顯的笑意,他贊同地點了點頭,對着眼前的女孩産生了某種莫名其妙的一種被吸引的感覺,她一心護母,說話做事有理有據,讓人心生憐惜和欽佩來,便道:
“姑娘所言實在,确實應該道歉。”他轉向了紅袍女,嚴肅道,“此事确實是因你而起,錯了便錯了,就趕緊向他們道個歉吧!”
此時的紅袍女終于讀懂張靔律眼神裡對她含着各種厭惡和痛恨,她也注意到當他把眼線停留到那個女孩身上時,眼神會陡然改變,那是一種讓她從未在他身上感受過的柔意和親近。
這讓她恐慌和嫉火叢燒。
一旁的豪嫂倒還真的是一隻老狐狸,看出了她家小主的情緒,趕緊暗暗使勁拉了拉這個臉正一陣青一陣白的姑娘,努着嘴點點頭,然後目光往律公子身上瞟了瞟。
“我不會道歉的!”紅袍女大聲嚷起來,“是他們走路擋了我的道,我憑什麼道歉,我是絕對不會道歉的。”
說完她狠狠抽泣起來,也不顧其他人在場,邊哭邊道:
“律哥哥,我才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可你卻合着和外人來欺侮我?這又是為何?我告訴你,這個歉我是不會道的。你别忘了,我是你家恩人的女兒,别忘了我爹爹是怎麼死的!”
此話一出,不僅僅隻是白青若、夕珞面露鄙夷之色,就連一旁的康帥臉上都莫名的現出揶揄,一臉不屑。
而張靔律的臉色也變了,他努力隐忍着。
“淺姑娘......這......”那豪嫂瞧了瞧周圍的人,也注意到臉面變的極難看的律公子,她隻能兵行險招,低聲對紅袍女道,“直接趕馬車走吧!到了你祖奶奶處,他奈何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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