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
夕珞應付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說不清的意思是懂很多嗎?”
白衣少年還想追上,卻被夕楚秋和康帥攔住了。他有些失落地随便買了一個西洋貨,便騎高頭大馬離開了。
這少年回到家後,發現表哥張靔律又在他家中,正和他父親楊棋在酌小酒,便一屁股坐到了席子上,掩不住的興奮道:
“表哥,父親,你們知道我今日瞧見了什麼了嗎?這集市上開了一個進出口鋪子,裡面竟有個姑娘會多種國家的語言。”
“那又如何?”楊棋不以為然地答道。
“父親,看來你真是容易忘事。過兩天宮中會來不少外賓,這幾天外祖父不是一直在尋會多門語言的人嗎?我們若将這姑娘請去,豈不是可以将這次國宴辦的妥妥當當,讓交流不成任何問題?”
“唯連這次說的極是。這幾日,代王就一直在為此事發愁。若真有唯連所說的這樣奇女子,能尋到,幫着在國宴上翻譯,倒也不錯。”
張靔律贊成道,國宴上他也要去,那些外賓雖各自帶了翻譯,可自己的地方卻沒有譯官,當真有些不妥,也會讓鄰近的幾個諸候國君笑話。
“既如此,那麼就去看看吧。先考考,若真是有這樣的本事,就重金聘過來做一下譯官。”
楊棋捋着胡子道。
第16章險招
夕珞和白青若在簾後聽到了外面的喧嘩聲,由詢問變成了争執。
娘倆隔着簾縫往鋪内一望,瞧見是三名穿着得體的男子在同夕楚秋找人,說是想見一下上次那個會多國語言的姑娘,有要事相求。
可看到外面的人,白青若的情緒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
夕珞細細一打量,認出那白衣少年就是剛剛上午來過的,不知怎的又折回來了,還帶來了另兩個人。其中玄衣的那位正是不久前碰着過的張靔律,而另一名長相儒雅錦衣玉袍的中年男子應該比他們要長一輩。
“珞兒,那是娘親前生的弟弟楊棋。”白青若輕聲說道,她的情緒太過激動,咬着嘴唇,拼命控制住不讓自己掉眼淚,但淚水還是不自覺地滾落下來了。
外面的康帥見着張靔律完全就是一副咬牙切齒狀,像隻兇猛的小獸,從那天半夜夕家被圍攻開始,他便認定律公子是個假仁假義的僞君子,所以說話極為不友善,滿滿的敵意。
“還不快給我滾出去!律公子,你又想搞什麼陰謀?上次我們被你的那個未過門的娘子抽了鞭子,你又道歉又給上藥的,還真讓人以為你就是個好人。沒想到,最後竟是暗暗派了探子來跟蹤我們,半夜雇來賊人圍攻想取人性命。看我們無權無勢,就可以這樣随意耍弄花招是嗎?現在倒好,連躲都不行,你可真是神通廣大,竟又找到這裡來了。”
對于這個事情,白青若其實是堅信不是她律兒所為的,所以也一直堅持說不會是張靔律幹的,定有隐情。
但是康帥認為就算不是他,也絕對是他家的什麼人,再加夕淺的可憐經曆,所以但凡是張府出來的人,他都懷有強烈的敵意。
張靔律看到康帥時其實一開始是頗為意外的,他解釋道:
“這事有誤會。當時姑娘落了手包,張某人看着上面的繡樣眼熟,才叫人過來打聽,卻絕無任何加害的意思,隻是想着能以後過來尋問的。後來此事,我也從蓮姨處得知了,所以又專門調查過,最後證實是我派出的家丁口風不嚴,透露了出去,才會被惡毒之人利用上......”
說到惡毒之人時,張靔律雖未說是誰,可是表情卻一下變的淩厲和憎惡。
這些時日,他人很是憔悴,臉上的寒氣也更重了,一想到以後非要跟那惡毒女子結為夫妻,整個人更為煩躁和寝食難安。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個女人會狠毒至此,當他從下人處深入了解後,才發現自家的内宅原來現在是如此水深火熱,難怪父親的一個妾室會跑去上吊自殺,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他也實實在在沒想到,不過一次小小的風波,在對方抽了鞭子被自己阻止後,結果竟會半道截住自己去打探地址的家丁,當天夜裡就對那娘倆下手了。
若沒有舅父楊棋這個可傾訴之人,說實話,他内心是十分崩潰的。
為了一個救命之恩,搭上一世的煎熬,張靔律有苦難言。
但康帥才不會去理解這些,這是他們張府的事,所以在争吵起來時已經開始青筋直露,隻差沒上去揮拳揍人了。
“那到底還是你們張家人所為了。你做與你家的其他人做又有何區别?睚眦必報,窮兇極惡,用在你們身上真是一點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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