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喝止過夕珞又被夕珞反駁的張家人竟也站了出來說道:
“一鑒哥,我們當以尊重事實啊!我自幼聽過一些鬼神故事,确實有許多不可思議之事。這女子聰慧異常,幸虧她還保存着當年的遺物和記得主母容顔,才能為自己申辯清。要我說,這定然還是嫂子在天有靈指引過來的。定是嫂子見不得律兒被假冒者蒙蔽騙婚才将真的送來。隻能說,男孩子也得保護妥當哪!”
楊棋也道:“我楊某人做事從不莽撞,定然是确認無誤才會說出那樣的話。可豈料我的堂侄女竟将此話傳的整個太原郡都知曉,實乃難以相像。但我也确實沒說錯,我這義女确實就是真的。”
夕珞站定輕輕向張一鑒福身道:“張大人,您要是還記得小女父親的長相,定然也能看出,我同我父親其實是有那麼幾分像的。”
她特地如此補充道,畢竟夕淺與她,也是長的極為相像的。
張一鑒望了望她,看她的眉間鼻眼,确實同夕澈相像,他之前也感覺出來了,如今在如此多的證據面前,不是她又能是誰呢?
“來人......将老夫人和她房中的那位也叫淺姑娘的去請來!”
張一鑒的臉已經鐵青鐵青,看起來早就将情緒積壓到了爆發的時候,他看着夕珞很是歉疚,當真相一層一層剝開來時,其實最受煎熬的人是他。
内宅不甯,竟将恩人之女調包,此事讓他感到發指。
當然調包成功的那個假夕淺其實單名一個允字,她是張一宏在嫁入夫家時與馬夫所厮混而生的女兒,馬夫姓陸,所以她實際叫陸允。
陸允此時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下人過來請她和張繼母時,她還正在懲罰一個丫環。
然而想看看能不能獲取一些信息的景大人也跟過來了。
這陸允沒想到會有人突然闖進來,還是個着官服的人,這讓她頗感意外,匆忙間,竟将原本去紮丫環的針錯誤地紮進了自己手心裡,疼的她想叫又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失态,隻能忍着痛拼命不讓淚滴下來。
張繼母以為是官府來處理她投遞的狀紙,實沒料到張家和楊家早已取過證,她欣欣然将早已想好的說辭又溫故了一番,便換了一套衣服同陸允一起跟去,豪嫂和剛才剛被體罰了一半的小丫環就跟在後面。
那丫環縮着脖子膽戰心驚着,豪嫂見狀,還狠狠捏了她一把,疼的她眼淚都擠出來了。
走到祠堂門口時,正巧聽到舅父楊棋似乎在同張一鑒讨論婚事。
“那姐夫,你是打算如何定奪律兒的婚事?”
那陸允一聽,可高興着,她想着難道是要在祠堂商讨她和律公子的婚期了?
這實在是讓她興奮哪!可當她邁進祠堂門檻時,着實沒想到,裡面的光景竟隻是取證剛結束,而最終的結果是:她是假的!
中間最為年長的三叔公緩緩站起,他做了一個開場白朗聲問道:“那個,那個張家祖母,你身邊的這個丫頭當初是從何人那裡抱來的?”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張繼母突然面對張族這幾個德高望重的族親時一時手足無措。看樣子,他們已經知道些什麼了。
“剛剛包括景大人在内,我們已經過審了,你身邊的這個姑娘是經人調包來的。”三叔公像是在宣判着結果,但盡量說的客氣一些。
張繼母腦袋轟的一聲,想不到他們竟沒有叫她而是直接堂審過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她自然是要維護陸允,這可是她的親外甥女,雖然隻是女兒張一虹和馬夫苟且所生,卻是自小養在身邊的,早已成了自己的感情寄托。
“你們這是做什麼?這孩子不就是楊氏走後因無人看管,便收入我房内的嗎?”
她十分厲聲地問,眼睛惡狠狠地掃過夕珞,卻瞥見她頭上所帶着的一顆綠色發珠,很是眼熟,等到細細看那女孩的一身裝扮時,她被吓得驚出一身汗來。
一個墨衣墨領的少年人突然筆直地朝她們走了過來,正是康帥。
他走到陸允面前,居高臨下地望着她,咧嘴一笑道:“允兒姑娘,還認得我不?我也真是想不到,一個假貨,竟在大道上嚣張地鞭打被你冒充之人,又半夜裡叫了馬賊過來取人性命,這才讓我們有幸被楊大人和律公子他們找到。要多虧你從娘胎裡帶出來的惡人性子。我們在鄉間躲躲藏藏七年,終于靠着你揮下的鞭子而讓我們見了光,你說這不是天意又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堅持、努力,一定要把此文更完!!!
第24章狡辯
康帥的一番話喚起了假夕淺的記憶,隻見這個實際叫陸允的女孩猛地擡起頭來,眼睛直直地盯視着他,先是有一閃而過的驚懼,後來眼神又很快一變,像是抓住了什麼機會一般,十分激動地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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