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珞下令道,她往外面瞅了瞅,确實排起了一個長隊,不少幼童老人用瘦骨嶙峋的手拿着自家的碗在粥鍋旁所圍起的攔繩邊争先恐後地候着。
夕楚秋見此光景也是歎了一口氣,趕緊同夕筱月和康帥拿着勺子去盛粥分給衆人。
小榕也趕緊上去幫忙,她的眼神還是怯生生的,不過現下還是要好不少了。要知道剛從那張府帶回來時,可是滿身的傷,不少竟是用細針紮的。當時夕筱月見到時都狂罵那假夕淺的狠毒。
劉妤看着施粥的場景,擡頭歎道:“我們北地苦寒戰亂也多,說實話,同周邊的吳地齊地可差的遠了,更不能跟長安的富庶相比。珞兒,看這般光景,也确實是可憐。你打算施幾日粥?終不會日日施粥下去吧?”
夕珞捋了捋飄下來的幾道秀發,衣裳在風中揚飛,她雖年輕,人卻落落大方,同身為王女的劉妤站一起時,在氣質上反而更勝一籌,相貌更不用說了。
女孩道:“到時會由我二哥哥同他們講,若會做陶的,可直接進陶廠做工,有工錢,若不會可當學徒,學徒每天供給三餐,等會了也便可以開始拿工錢了。他們有了工錢後生計不免就有了着落。”
“如此甚好,真料不到你年紀小小,卻有如此的心胸和膽量。”
“其實也是因為這陶瓷出口極為有市場。我是想着培養一匹制陶人,做出上等陶瓷,到時連同能收購到的蠶絲布銷往各國。。”
“到時所繳賦稅還能為北代添磚加瓦。”劉妤笑了起來,誇贊道,“珞兒你精通數國語言,如今能将此用在商道上确實不錯,實乃是個好法子。”
夕珞迎着風,看着在那裡狼吞虎咽喝粥的貧民道:“人總要找一個價值的,為身邊人或為更多的人解決困苦還是應當給予全力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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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這是要去哪裡?那珞丫頭就在這裡,你不同她去講講話?”
不遠處兩個年輕男子的身影晃過,正是張靔律和楊唯連。
張靔律之前聽楊唯連說夕珞要在這裡施粥,便跟着來了這裡,偏偏适才在後面聽到了女孩和他舅母的對話,心中的疑點越積越多,便直接轉頭坐上了高馬。
“我想起有點急事,去辦一下,你到時與你母親他們一同回去吧。”
說完他便揚鞭讓馬加速先回了一趟自己做事的府衙裡。
洪濤見律公子回來,趕緊行了一個禮道:
“公子,怎麼現在過來了?不是和楊公子一起出去了嗎?”
張靔律道:“洪濤,你将上次被派去打聽那夕姑娘住址的家丁尋來見我。”
等洪濤騎馬趕去張府,張靔律便取出筆墨伏在案上畫了一個人像,畫中人正是夕珞,等墨水幹後,他便将這畫像小心折好,放入自己内袋。
家丁氣喘籲籲趕到時,看到律公子可是大氣都不敢出了,上次他被那陸允截了道,說出了夕姑娘的住址,結果就出了事,近日又得知那姑娘竟是主子真正的恩公之女,讓他一直更為惶恐。
“那康帥的住處你還記得不?”
張靔律看着此刻跪在地上顯的無比忐忑的下人,還真擔心因為他過于擔心而忘了去處。畢竟離上次責罰之後已過了一段時日,說不定已經有些遺忘了。
“小人記得,小人記得。”下人忙不叠地回答道,他趴在地上把背拱的很深,顯示十分地想将功補過。
“那就帶我再去找一趟!”
“是!公子。”
洪濤也跟了出去,看着律公子不苟言笑的臉從他面臉晃過,不由地歎了一口氣,這張臉也便隻有在夕珞姑娘面前才會有各種其他表情出來,可惜,那個女孩卻明顯要和律公子保持距離。
三人在康祖母住過的地方尋訪了一圈,張靔律拿着夕珞的畫像問附近的村民曾經在這裡住過的女孩是否是該個模樣,基本上所有人都說是。
不過有一個村民還是告訴了他一條其他的信息。
“長的是同這畫上的差不多,她也是極少出來,人怯生生的,從來不說話。不過前段時間便搬走了,這姑娘生了重病,後來還是靠着鄰村一個新搬來的人家救的,對了,請的還是鎮上的那個大夫,你們可以去問問。”
“這生病是什麼時候的事?”張靔律問。
村民大緻說出了時間,這應該就是在他遇上夕珞的前幾天,難道她當時是剛病愈?
同村民告别後,張靔律去尋那名大夫。路上洪濤問他:
“公子,你是覺得這個夕姑娘也可疑嗎?”
洪濤是張靔律的心腹,從小便跟着他了。洪濤是武士出身,功力不錯,算是律公子的貼身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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