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靔律同楊唯連緩步走進屋裡,表兄弟倆最近派出不少人馬去尋那張一虹不着,心下正郁結的很。特别是張靔律,當夕珞說夕澈是她叔叔時,之前的疑惑也差不多解開了,但是心裡的失落卻是很強的,這意味着他跟她确實沒有婚約。
他好不容易遇着個心儀的女子,自己一反常态厚着臉皮同她提了一次又一次他們之間有婚約想方設法同她走近,可後來,竟然是希望之後的失望。
如一個晴天霹靂,雖在情理之中,可真要接受又是十分的難。
“姑娘!”楊老夫人伸手去拉夕珞的手,這屋中半邊有光照在她身上,就好像塗了一層蠟一般,老婦人如一個雕塑,卻又能讓夕珞感覺得她是如何懇求的語氣在說道,“姑娘,你就行行好,告訴我,是不是琴兒還沒有死,你見過她是不是?若她還活着,為何不來見我,為何不來見見我這個老母親?她難道就不知道我日日想着她念着她嗎?她就隻肯讓我入了黃泉才能尋着她嗎?”
老婦人已經哭的老淚縱橫,一旁的楊棋聽的心酸,便同夕珞道:
“珞兒,你将那些沒說出來的就一并告知義父吧!此事絕不會這麼簡單,我們若沒料錯,你如此知情肯定是有備而來,絕不僅僅是因為知道夕淺受難而尋着張府那麼簡半日。其中的緣由不如一一解釋清,也讓義父能明白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況那夕淺并非是你,怎仿佛是你親身經曆過一般?”
“若不是這麼真,我們又怎能一開始就馬上認定她就是真夕淺?對吧,義妹?我順便再幫我表哥打聽一下,我表哥那真的未婚妻究竟身在何處?”楊唯連問道,帶着憤懑,他轉頭看了看他表兄,關切又同情地道,“對吧,表兄?”
張靔律一直沉默着,事實上他壓抑着自己内心的難受和痛苦,他想要怪也隻能是怪自己,明明覺得可疑,偏偏心不設防地一頭撞進了這情感裡。
如要說陸允是充夕淺來騙婚,那麼這面前的女孩呢,完全就是把他的心給騙了。
“我知你一次又一次地拒我,必然有緣故,也暗暗派人去查,卻料不到你竟是她的堂姐,難怪更像是真的!可你又怎麼可能會将這多年前的兇案知道如此之詳細?”
他終于不甘地發問,兩道濃眉如同擰成一股繩,是又氣又無可奈何。
夕珞内心翻騰,她覺得不公開真相枉了她同娘親漂洋過海來到此處所經曆的艱辛,如今又看到楊老夫人的樣子讓她十分不忍,想想若是娘親見着這般,也定然肝腸寸斷,于是咬咬牙道:“不若這樣,我帶你們去見兩個人,一個是我堂妹,正是那位真正的夕淺,一個是我娘親,見着她們,或許你們什麼都能明白了。有些東西看似不真實也真實,你們若能接受便是皆大歡喜了。”
如此,一路過去,老太太這麼多年難得出了一個遠門,她非要同夕珞坐在一個轎車裡,仿佛不牢牢看着夕珞,她心中的一個盼頭就會落空。
然後一直絮絮叨叨地說道:
“我那琴兒平日沒事就喜歡穿青色的裙子,弄的她弟弟也動不動穿青衣。你上次用了她平常的裝束,要說你沒見過她,老身真不信!姑娘,别再難為我這個老太太了,一定要同我把實情說出來!”
車子拐了很多個彎,終于在一個農家院子停下,那裡青磚白瓦,院裡多種花植,從圍欄的縫裡可以看到,有個身穿青衣的女子在裡面蹲着生爐子熬藥,藥味一陣一陣往外傳來。
一行人急着往前走去,夕珞已經被落到最後。
“律公子。”夕珞潤了潤喉喊了一聲從她面前晃過又走的十分僵硬的張靔律,從她告知自己并非是夕淺開始,張靔律便很少同她說話。
張靔律頓了一頓,往前邁的腳收了一下又打算往前走,但最後還是停下了,卻沒有回頭地問:“珞姑娘,可是有何事?”
夕珞對于律公子的小情緒并沒有放在心上,她微笑道:“進去之後,你便可以見到真的夕淺了!”
“是嗎?那張某人可真是要好好謝謝你了!”他語氣很冷,有些陰陽怪氣,跟先前動不動提醒她同他有婚約的樣子截然不同。
夕珞往前走上一步,正臉對着他,從自己的手袋中掏出他們第一次見時他給她的那塊玉佩道:“現在可以物歸原主了。我最後一個想請你幫忙的事,你能答應嗎?”
他在一張笑靥面前有一刹那間的迷亂,那雙烏亮如黑瑪瑙般的眼睛讓他情愫四起,律公子換左手拿了劍,用右手接過玉,又遮掩好自己的情緒道:“最後一個是什麼忙?”
夕珞再次笑了起來,善意漫了出來,輕輕道:“等下看到夕淺後,别再為那紙婚約為難自己了,況你年紀也确實不小了,應該按自己的心願而活,不若找個心儀的女子,早日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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