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帥苦笑了起來,十分苦澀,“她請我為她做最後一件事。看在這些年的情份上,我便答應了,你可知是什麼?”
夕珞聽着,迷惑地搖了搖頭,道:“是什麼?我自然不知。”
“她問我,是否可以想法子把你擄走,讓你離開北代,這樣,沒有了你,她便可嫁給律公子了。她說她喜歡律公子。”
夕珞倒抽了一口氣,眉眼挂淚,苦笑着,聲音很是凄然,“所以你同意了?打聽到我們去了代王宮,便抄近路,從下面的懸崖段過來,卻不料正好見到堕崖的我,原是想尋我将我擄走成全夕淺,結果卻是撿了我的命?”
“正是!”康帥笑了起來,這少年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也許是世事變化太快,也許是人心難料,也許是命運的玩笑太多,他的笑變的很是玩味。
“就在我抄近段路過懸崖時,發現有人往下墜,我趕緊命人攤開車裡的厚被去救人,否則墜的人早就粉身碎骨。結果救下一看,竟然是你。這可真是天意,夕淺想讓我将你帶走,沒想到因為這一要求竟是間接救了你。”
“所以,我也自不用怪她,畢竟她是我親妹妹。也許這就叫冥冥中自有安排。說明我确實還是離開的好。”夕珞已經抹幹了淚,内心釋然,“從你救下我到我醒來,已過了多久了?還有康帥,你現在可是何身份?穿着如此光鮮,為何好像同以前不一樣了?這裡又是哪裡?”
“我是北海郡王落難時失散的長子,自然要回我父王處。此事我并未與夕淺說,如今我已完成了她最後一件想讓我做的事,從此與她也無甚關系了。她若好,那便好,她若不好,亦與我無關,就當那些年我眼瞎了吧!你已昏迷七日,我們現在萊州。”
“什麼,七日?我昏迷了七日?”夕珞訝然,看來她與珉王子真的有緣無份了。
“是。我原是想在北代尋個地方給你先行就醫,但總感覺有人跟着,當時剛将你救下時,就有人過來奪你,同我戰了好幾個回合。所以實不放心便尋了一匹汗血寶馬直接從太原駛到萊州。路上你一直由着我這邊的女奴照顧着,給你灌湯喝藥也實屬不易,皆是路過的客棧處熱的。到了這裡後,才請了大夫給你好好醫治,主要還是腦部有受傷,别的都好,想是掉下來時,撞着了懸崖上的古樹。”
“那你可有打聽到北代那邊什麼?我娘親是否以為我已經死了?”夕珞顫聲問,想着從此真是離開了那裡,卻又是一種孤涼無依感襲來,長這麼大,确實未曾離開過娘親,她孤身一人,又去哪裡呢?還有珉王子是否也以為她已不在,這讓她思慮起來更感到痛苦無比。
“近日确實有人帶話過來,聽說是自你墜崖後有多批人到崖下尋找,卻偏巧他們其中有人遇到隻母豹路過,便以為你墜落後被那母豹吃了去。那律公子似是禁不住這打擊,在喊着要殺要剮時,卻因戰傷未全愈再加上這一刺激竟是直接昏了這去。”
“那我娘親看着律公子如此豈不是更是氣的不行?”夕珞着急問。
“正是,你娘親不依不饒地去擊鼓說要讨個公道,連那中尉和楊大人都跟着去了。代王無奈,也不管那徐劉氏的哀求了,聽說是直接一腳踢倒了抱着他腿的女兒,便下令收監了徐家和吳家兩姑娘,至于如何發落,信息傳來太慢,我也便不知了。你如今在此處好生休養,若想留下,我自會給你安置,若要去别處也可告知于我,我會安排車輛送你。畢竟我落難時,你與楚秋兄對我不薄,也未有任何看我不起,這恩情我自然會還。”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夕珞身體也終于康複不少,能下來在院中走動了。
這一日,康帥慣例般來尋夕珞,如今他因為開始着手接觸王府内務,有些翻譯的文件或者其他文書時常找夕珞幫忙指點,兩人坐畢沒多久,卻見一奴仆雙手持着一個藍貝殼進來跪倒在地上彙報道:
“康王子,有位老婦人說是認識這位珞姑娘,讓姑娘看一下這枚貝殼,她便知是誰了。”
康帥迷惑着将藍貝殼接過遞予夕珞,問:
“珞姑娘,你認識?可真是怪了,這是萊州,怎會有人知道你在這裡?”
夕珞想到應是芮奶奶,她沒想到老人家竟能尋到這裡來,好生奇怪,便點點頭道:
“這物件确實是識得,請康王子将她放進來。”
康帥表情複雜地傳了話過去,不久,芮奶奶便帶到了。
這位銀發童顔的老太太身行仍舊矯健,不過對夕珞而言,芮奶奶就像個謎一樣神出鬼沒,隻不過異地他鄉,能見着個認識的人,突然分外有親切感,況且還與暮珉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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