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旺說着說着還哭了,“我一開始說誰也不認識,是怕你們查出我有那毛病,我怕你們瞧不起我。”
許天安慰道:“這不是毛病,大部分是天生的,你自己也沒辦法,不騙女人結婚不傷害别人就沒問題,而且你也沒濫交啊。”
甯越卻道:“小許說得對,沒人瞧不起你,除非你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
曹旺肩膀一縮,擡頭道:“謝謝你們,你們都是大好人!一定能查清楚,還我清白。”
許天看着他的反應,愣在那裡,上學時,她精力充沛,選修過微表情和肢體語言,剛才曹旺那一縮是肩胛骨下意識的動作。
他臉上是感激的表情,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這個小動作,這動作像是被人說中了,或者被人看穿後的防備動作。
甯越說除非他做了不該做的事,他居然緊張了?那他到底做了什麼?
從審訊室出來,許天有些氣餒,“還是法醫比較好當,丁是丁卯是卯,做完鑒定就出結果,這審訊太難了,這些人真真假假,太難分辨。”
甯越笑起來,一直看她所向披靡,還以為她自信滿滿,沒想到在曹旺這裡受了挫折。
“我們審訊有個原則,就是要鐵石心腸,不能跟受害者共情,更不能跟嫌疑人共情。他們說得再慘再可憐,也要記住自己的立場,不然會被他們牽着鼻子走。你想象一下自己坐在那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聽他們講感人故事,還怎麼查案?誰最慘就幫誰嗎?”
那畫面太蠢,許天也忍不住笑了,“嗯,甯隊,我明白了,剛才也隻是一時感慨。你說得對,越是賣慘,越要琢磨他每一句話,證實每一件事,絕對
()不能偏聽偏信。”
曹旺說他已經交代完了,衛正平還在死撐:“得個病就沒人權了嗎?可能是劉峥嵘傳染給我的呢,他假裝清高,其實總愛亂搞,你們想啊,那話劇團多少漂亮姑娘,他能忍得住?”
甯越挑眉:“你之前不是還說他是同性戀,隻是不肯承認嗎?怎麼現在又說他對漂亮姑娘有意思?”
衛正平哼了一聲:“反正他不是好人,我雖然也算不上好人,但我沒殺過人。”
許天問他:“要是我們讓劉峥嵘檢查身體,發現沒有得這個病,你還有什麼說辭,除了劉峥嵘和宋永明,你還跟誰交往過?”
衛正平一拍桌:“你當我傻啊,你又在詐我了對吧,劉峥嵘的事,我委屈得很,宋永明更是不認識,跟誰交往過也跟你沒關系。”
“哈哈,我說錯了,你跟宋永明肯定不可能,因為你們兩個都是下邊那個,你是跟楊成有關系吧?難不成你跟宋永明都是楊成的女朋友?”
“别拿你們那套往我們身上套!”衛正平怒道。
許天:“啊?我們哪套?你們又是誰?你剛才不是說你跟他們都不認識嗎?”
衛正平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情緒,“我是說别拿你們異性戀那套來說我們,别管我上邊的下邊的,我都不會是誰的女朋友。”
“哦,難道你一會兒上邊一會兒下邊,做這個的男朋友又做那個的女朋友?夠亂的呵。”
衛正平更怒了,“你一個女孩子,在說什麼鬼話,别這麼不知羞恥好嗎?”
甯越還挺喜歡看許天激怒衛正平的,這時笑起來:“人家是法醫,說的是她在專業領域檢驗出的事,有什麼好羞恥的,倒是你因為濫交得了病,該羞恥的是你才對吧。”
衛正平惱羞成怒:“我有什麼可羞恥的?你們在歧視我嗎?我要舉報我要上訴,趕緊放我走!”
他不肯再回答任何問題,生怕被下套,胡東跟小廖接着進了審訊室,準備問一整夜。
第二天,甯越安排人去醫院調查,許天也跟小李去了人民醫院,沒找到幾人的就醫史,卻看到一個大漢在那裡虎視眈眈地看着從男科出來的每一個人。
他會打量他們,然後有選擇性地搭話,問人家要不要一塊玩?
問剛從男科出來的人要不要一塊完?
許天覺得十分可疑,就讓小李假裝就醫去看看這人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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