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十分鐘前。
少年首領背上背着太宰治,雙手放射出絢爛至極的火焰飛行在雲層上。冰冷的風吹的太宰治不得不将整張臉都埋進少年首領的脖頸裡,他的雙手環抱着少年的身體,嬉笑着道:“如果我現在放開,會不會像綱君一樣在這片天空自由的飛翔?”
“胡鬧。”綱吉這般說着,卻還是降低了飛行的高度和速度:“這樣會不會好點?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沒關系哦,反正……綱君很溫暖呢,火焰也好身體也好,我一點都不冷。”太宰治依舊沒有擡起臉,溫熱的呼吸吹在少年的脖頸上,成功讓綱吉下意識的縮起了脖子:“雖然呼吸有點困難,但也覺得很舒服哦。”
“不要蹭了,太宰,很癢。”
“……呐,綱君。”
“嗯?”
“就這樣帶着我飛,一直飛到飛不動了掉進海裡怎麼樣?”太宰治輕輕睜開眼睛,下方是黑夜中的萬家燈火,行人就像是螞蟻一樣渺小:“被海浪包裹,慢慢沉入海底——不過我會緊緊抱住綱君哦,就算是葬身魚腹我們也會在一起,是不是很浪漫的殉情?”
他的聲音帶着開玩笑的輕快,卻不敢讓少年首領看到他的眼睛,那定然會暴露他心底翻湧的惡念。
鸢色的眼睛在無星無月的夜晚是濃厚到近乎黑色的陰郁,像是燃燒殆盡的木炭,又像是幹枯腐朽的枯木,似乎毫無生機,深處卻又隐藏着點點星火,仿佛在等待着一擊必殺的時機,釋放出足以燎原的兇獸。
“呐,綱君,不要去什麼無聊的聚會了……小蛞蝓肯定和他的好朋友在一起鬧,才不會在意我們,還是和我一起殉情更有意思吧?”
他像黑貓一般的撒嬌着,手腳也不老實的松開,仿佛期待着落下高空,阻止自己的惡行。
就在太宰治的身體因為缺少固定即将下墜的瞬間,綱吉反手一把托住了背後少年的臀部,轉頭皺眉道:“抱緊我,要掉下去了——你臉紅什麼?火焰的溫度……”應該不高。
“……綱君果然是故意的吧?”太宰治氣鼓鼓地重新從後環住綱吉的脖頸,卻不抱上,而是扯住了少年首領身上的紅圍巾,一副要将對方勒死拉倒的做派:“如果你不是故意的,那就更糟糕了,我居然沒發現綱君還是個抖s呢。”
“好痛苦,快不能呼吸了……”
太宰治全身的體重都靠着綱吉的一隻手支撐着,他是半分力氣不用,仿佛牽馬一樣拽着紅色的圍巾:“放開我不就好了?”
“你會掉下去的。”
“掉下去不是更好?”
“……你又在生什麼氣?”少年首領用右手穩定的維持着兩人在天空中飛行,火焰狀态下略顯冷漠的雙眸閃過一絲苦惱:“因為我不願意和你殉情嗎?可是我活的很開心,也并不想你死……你還小呢,不要說這種話。”
“啧,我已經十五了!”
“還差一個半月呢。”
鸢眼少年将下
巴重新支在少年首領的肩膀,嘀咕道:“………………什麼嘛,這不是記得嗎。”
“你說什麼?風太大我聽不清。”
“沒什麼!”
太宰治惱火地放開圍巾,報複似的八爪魚般手腳并用纏上少年首領的身體。他的動作太過突然又十分用力,像是殺傷敵人的纏繞技一般勒的對方險些從天上掉下來。
“太宰别鬧,很危險的!”綱吉在空中翻過一個危險地弧度,才總算靠着雙手推進力保持了平衡:“你又怎麼了?……你消氣了?”
“我還在生氣!”
“你沒有。”
“在生氣!”
“超直感能感覺到。”
“……”太宰治陰恻恻道:“綱君看來今天是真的不想去參加小蛞蝓的聚會了呢。”
這次少年首領明智地保持了沉默,再度雙手并用加速朝着和中原中也約定好的地點飛去。
“……說起來,綱君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太宰治突然說:“我說的不是你被中也救了的日期。”
“我想不起來。”少年首領一邊用火焰溫暖背上的少年一邊加快速度沖刺,想到去年12月大家給他過的他在這裡的第一場生日,冷淡的眉眼都染上了柔和的笑意:“但是沒關系,對我來說,那一天就是我在這裡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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