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
“嗯,看樣子白麒麟先生要失敗了,我也到了該退場的時候了呢。”費奧多爾站起身:“很高興我們的第一次會面,太宰君,希望之後還有再合作的機會。”
“哎……可是我難得見到費奧多爾君,還不想那麼快分離呢。”
太宰治輕笑着打了個響指,刹那間,這個不大的天台上湧進了數十個手持槍||械的黑衣壯漢,為首的正是之前安排港口安全的廣津柳浪。
費奧多爾歎了口氣:“港口afia的王牌武裝部隊‘黑蜥蜴’嗎?這麼多人為我一個人而來,太宰君還真是大手筆,實在令我惶恐。”
“沒辦法,誰讓費奧多爾君有這個價值呢。”
“真是不近人情,我明明幫太宰君将澀澤龍彥的部分情報給了鐘塔侍從,廢了好大的功夫。”
“費奧多爾君說笑了,我可是把橫濱港給你當試驗場,兌現了諾言的。”太宰治攤手:“想必鐘塔侍從那邊更加大方吧?雙赢的事情,再抱怨可就不光彩了哦。”
“呵呵,果然瞞不過太宰君……确實呢。”費奧多爾輕笑着,似乎想到了什麼,擡起手附上了自己的左頰:“但是不可以,關于我的神明大人的情報我是絕不會透露半分的,畢竟這關系到我們的‘契約’,作為一個情報商人,我可是很講究誠信的。”
太宰治再度沉下了臉色,随着他的揮手,無數把機||槍對準了紫色眼睛的俄羅斯人。
面對生命的威脅,費奧多爾乖巧的舉起雙手:“我投降。”
“呐,費奧多爾君,讓我再問一個問題吧?”太宰治恢複了笑容:“如果有這樣一個人,他觊觎你的珍寶,有着不該有的心思,并想将欲||望付諸實踐,你要怎麼辦?”
費奧多爾笑答:“當然是,挖掉他的雙眼,讓他不敢觊觎;毀掉他的聲帶,讓他不能吐露心聲;從心靈上擊潰他,讓他的靈魂因此破碎。但我會留下他的生命,讓他繼續感知他渴望感知的寶物,隻能在絕望中自我了結。”
太宰治的笑容擴大。
費奧多爾反問:“那麼太宰君,也請讓我提問
。如果你的珍寶忘記了你(),想不起你?[((),有了新的羁絆不說,還總是有阻礙想盡一切辦法将你與你的珍寶隔離,但你無論如何都不想放手……你要怎麼辦?”
太宰治那隻美麗的眼睛就像是浸滿了墨汁,是岩漿冷卻後的灰黑,攜帶着來自地底深處的死寂與陰郁,就這樣倒映着對面人的影子。
但他卻是笑着回答的:“當然是毫不留情的除掉所有阻礙,然後再處理掉與我的珍寶有羁絆的人,剪斷他與旁人的一切聯系,讓他不得不依靠我,依賴我。即便他已經不記得我,卻隻能将我當做最後的浮木,在洶湧的河流中拼盡全力抱緊我。”
費奧多爾哈哈大笑:“呀,真是太讓我感到愉快了,太宰君。如果不是我們有同一個目标,或許會成為好朋友呢。”
“是嗎,我卻覺得作為對手也不錯呢。”太宰治歪過頭,柔軟的黑發拂過他的唇角,帶着絲絲寒意:“這樣即使下了殺手也不會愧疚。”
費奧多爾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難道太宰君會對‘小蛞蝓’心懷愧疚?”
“……确實。”太宰治打響響指:“我不會。”
如暴雨一般的槍聲響徹天台。
…………
………………
濃霧之中,澀澤龍彥站在兩位澤田綱吉的身側,看着一大一小背靠背緊貼着對方,他們的一隻手舉起于後方伸展,與地面保持平行。渾厚平和的金橘色火焰井噴式旋轉爆發而出,如同可以貫穿天地的火焰之槍,在地面刻下深深的焦痕。火焰所過之處,萬物焚毀殆盡,無數堆放在碼頭的車輛、器械與集裝箱被熔為鐵水與塵埃,狂風席卷着,夾雜着白霧與赤色的雷電,好似吹響世界滅亡的前奏。
澀澤龍彥長及大腿的美麗白發被這狂風吹的四處翻飛,攪成一團。但向來注重外表的他已經無暇他顧,他癡迷而狂熱地看着眼前突破極限的火焰之柱,感歎着自己究竟何其有幸,在此時此刻,能夠看到這樣足以撼動天地的絕麗之景。
“綱吉君……你是神明的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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