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服陸正做這件事,僅憑我的名目,他怕是會存有疑慮。而爸您就不同了,雖說我隐瞞了您這件事我有錯。可千錯萬錯,我都是為了沈家啊。您一定不能被這戲子花言巧語所騙了!”
高園說得情真意切,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看着還真像那麼回事兒,仿佛一個惡毒婆婆,一心隻為孩子着想。
可在場的各位,恐怕除了沈緻雲,其他人都在心裡冷笑吧。
喻魚站了出來,直接把她這陰陽怪氣的陶醉演出打斷。
“您别再說下去了,您說着累不累。就憑你剛剛說的話,你都可以進牢子裡蹲着了哦。”
高園眼神一變,心裡暗恨自己多嘴。表面上隻嘤嘤哭泣,淚水流了滿臉,像是真的受盡了委屈。
這可把沈緻雲弄得心裡不是個滋味,他算是聽明白了,高園幹起了不入流的勾當。這一點,他很是不恥。但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這不恥的事弄上了台面,且在場的所有人都針對她。
這一句一句諷刺的話雖然不是在罵他本人,可針對的對象是他的妻子時,這猶如耳光扇在自己臉上,疼得很。
他忍不住站出來為高園求情,“爸,這件事高園有錯,這她也認了。既然喻小姐現在還好好的,都是一家人,何必繼續追求傷了和氣。”
喻魚簡直被這三觀炸裂的話給震驚了,敢情有錢人綁架都是想綁就綁,沒王法了??
“诶沈先生,您這話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做類似的舉動,隻要最後人沒事兒就行了?”
沈緻雲皺眉,“喻小姐,請不要強詞奪理。恕我直言,這其實是沈家的家事。”言下之意,别瞎蹦跶。
一直保持沉默沉着臉的沈恒律這個時候冷笑了一聲。
“怎麼,我看在場的人裡,最沒資格說話的就是你了。”
沈緻雲很久沒和自己這個大兒子說過話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沈恒律十分抗拒。尤其是這段時間沈氏内部權力争奪時,父子商場見面,沈恒律完全沒有給過好臉色。
眼下,沈恒律這番話激怒了他,他忍不住端起作為人父的威嚴教訓這個不孝的兒子,“你看看你說得什麼話,我是你老子!”
喻魚不知道這世界上怎麼有臉皮厚到如此地步的人。該盡父親的責任不盡,到頭來,還以為自己這個父親做得多麼好。端架子,誰給的臉?
三觀一次又一次被受到沖擊,喻魚覺得自己的頭久違的疼起來。
還好這時,沈公閃亮登場。他铿锵有力的聲音在整個茶廳回蕩,雖然不大,穿透力卻非常強。
“沈緻雲!你老子還在這兒呢,擺什麼老子譜兒!”
沈緻雲被沈公當衆點名,臉别提多青了。他緩了緩,才說:“爸,高園有錯,但好歹也是阿律和阿風的母親,犯不着鬧到現在這一步。這樣吧,我讓她跟喻小姐道個歉,有什麼需要補償的,盡管提。”
沈恒律嘲諷的笑了笑,“母親?我的母親早就死了,知道是怎麼死的嗎?被她害死的。”
這樣的言論沈緻雲不止聽到過一次,沈恒律十四歲那年把沈恒風推倒摔下樓,害阿風成了一個跛腳。在那之後,他對他失望至極,狠狠斥責了這個他曾經心愛的兒子。
當時他被罰了家法,十幾歲的身體還很單薄,跪在地上忍着藤條的抽打,血肉模糊卻一聲不吭。
當時,他反反複複說的話便是,“爸,媽是高園害死的,是她害死的。”
他當時沒放在心上,隻當是孩子胡言亂語。而在那一次之後,沈恒律這麼多年了,也再沒有提過。
因此,今天陡然間聽見沈恒律的話,他不能不震驚。
就在這時,一直以來隻掩着面哭泣的高園突然激動起來,聲音尖利:“阿律,你怎麼能這樣誣陷我?我和蘭兒情同姐妹,她臨走前還讓我好好照顧你。我自問這麼多年我對你盡心盡力,對你比對阿風都好,可你呢,你現在說得是什麼話?”
她像是氣極,上氣不接下氣,身子微斜,差點暈過去。
“我可憐的阿風,那麼小就被你害的成了跛腳。這件事對他的影響有多大,你知道嗎?我一想到你是因為對我的無端怨恨而将恨意強加到他的身上,我這心裡就跟刀割了似的。我恨不得你當時報複的人是我啊,我替他去受苦好不好?”
“這麼多年了,好啊,你終于找到對付我的機會了。我告訴你,我不害怕,大不了早點去見蘭兒姐姐了。”
喻魚真替沈恒律不值,多少年了,在高園受到威脅的時候,她依舊以同樣的路數攻擊沈恒律。一遍又一遍的讓沈恒律陷入泥沼,動彈不得。
這是沈恒律的心理陰影,也是他的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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