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聞似乎早有預謀,他後退一步,“唰”的一聲從背後抽出一長杆柴刀來。
那刀不知什麼材質,似金屬又似黑木,在正午強烈陽光下散發着灼灼霧氣,湊近一聽,還有“嗡嗡”铮鳴!他左手食指中指比于劍上:“黃皮黑皮聽命——速速見召就義!”
語音剛落,天現異象,晴空萬裡白雲朵朵的天,瞬間緩緩凝結出陰霾黑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旋轉;風起了,刮過庭院枯樹飒飒作響。
趙小寶媽媽有些慌亂,呲出一口雪白尖牙:“你們——我們什麼都沒做,不過附身而已,為何——”
“你們是沒對身上的身體做,”李雪聞笑了,“可之前呢?”
趙小寶媽媽臉瞬間白了:“這,這不能怪我們,是他們無本事!”
“好一副受害者有錯理論!”李雪聞懶得多費口舌,提刀就砍,他力氣極大,刀劃破冷空氣發出飒飒作響,也不耍花架子,直直迎面劈去,“如意順我指,邪魅破門去——”
那刀似有千鈞之力,在劈上不能動的趙小寶媽媽頭上時,趙小寶媽媽如遭雷劈,一下就軟了身子,癱倒在地。
白靈驚了:“牛逼啊雪聞哥!這就死啦……噫!”
隻見婦女癱倒的下一秒,一隻黃黑相間、皮毛滾滑的長條動物呲溜跑了出來,身形半透明,慌張極了,左看右看就要溜!
白靈哪能看不出形勢,他嗷的一聲跳起來就去撲那動物,他個子小,動作敏捷無比,“啪叽”一腳,狠狠踩住那條油光水滑的長尾巴,疼的那動物“嗷”的一聲,蔫了。
那邊兒,兩個漆黑瞳孔的孩子見勢要跑,可小孩子身軀羸弱,謝一海雖然滿頭霧水,抓人還是擅長的,一手一個拎了起來,夾在胳膊底下。
李雪聞反手一刀又劈在嚎叫着沖上來的仇麗蓉後頸上,仇麗蓉顯然功力高一些,吃痛的咆哮,還想反抗,又被一刀狠狠敲在天靈穴,軟下了身子,也掉出一隻半透明的長條動物來,隻是毛色更加光亮,比第一隻強壯得多,被白靈另一隻腳狠狠踩在了尾巴上。
白靈一腳一隻毛尾巴,軟綿綿還怪舒服的,他驕傲的挺起胸膛:“看我厲害吧,一踩一個準!以後就叫我抓……嗯,抓妖大王!”
謝崇森寵溺的沖他笑笑,蹲下身,大手有力的捏住動物尖颌偏小的頭:“說,村裡還有誰?”
動物嘶鳴着試圖掙脫,白靈蹲下身,幫忙一手一個按住脖子,才老實了。
黃黑相間的破口大罵:“多管閑事,遭雷劈的!”
李雪聞笑了:“遭雷劈?你信不信我下一秒就讓你遭雷劈?”
說着,他手中邪氣四溢的砍刀指天,另一手指地,卻見天象異象更甚,黑雲積蓄着,烏壓壓沉了天色,好似真要有雷霆之勢。
動物幹巴巴閉上了嘴。
在李雪聞業務熟練的連嘲帶諷、連卷帶罵的逼供下,真相揭露了。
這三隻都是黃皮子,所附身之人均有“請仙”天賦,即七竅通靈,神魂波動不穩,才被召喚來的黃皮子附了身。
方式,則是仇莉莉帶孩子們玩的“筆仙測運”。
為首的大黃皮子說,那個網站是他們做的,衡門村人的先輩是東北出馬仙大家,多有天賦,因此他們故意引誘衡門村孩子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将黃皮子們“請”來,并強行入住為“客家仙”。
謝一海忍不住插嘴:“那些昏睡不起的孩子,是中了‘三天内沒請朋友來’的詛咒?”
李雪聞搖頭:“‘出馬仙’并非仙,叫的好聽而已。他們和仙最大區别是,不附人身便無法觸碰陽界事物。準确的來說,它們是介于妖與鬼之間的邪物,有暫窺真理的能力。”
白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聽着好厲害哦。”
謝崇森勾起嘴角,忍住揉他頭發的沖動:“話雖如此,可逆天道而行的窺視未來,代價也極大。那些昏睡的孩子,雖說不是中詛咒,卻也與它們脫不了幹系。”
他銳利的眼神打過去:“那些孩子,想必是無天賦之人強行請仙失敗,被反吞了三魂吧。”
地上幾隻毛絨動物抖得篩子一樣:“我們,我們也不是主導啊……”
“不是主導?”李雪聞神色一凜,“誰教給你們這陰德法子!據我所知,被請仙的出馬仙可從未有主動被請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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