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上輩子怕不是個狐狸吧?李雪聞望着他吃空了的足足二十多個雞翅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李雪聞又更改了想法。
烤紅薯、腸粉、章魚燒、炒面、炸雀兒、炒冷面、等等謝一海整回來的零散小吃,全數進了白靈肚子。
而謝一海為了證明自己可憐的清白,愣是一口沒動。
并不是狐狸,李雪聞想,是餓死鬼。
對不起親愛的一海,我真他媽錯怪你了。
喝足飯飽,白靈打個滿意的飽嗝,想起了正事:“你們走後,他果然不正常。”
他詳細把男孩反應說了,又說了二人前言不搭後語的“哲學”對話,想起最後一句,不由得打個寒戰。
“他是在吓我吧,”白靈想獲得安慰般看向李雪聞,“陰、陰陽眼怎麼可能誰都有。”
可李雪聞沉下的面色,讓白靈一陣心慌。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他說,“我們在被什麼‘東西’,耍的團團轉。”
他說,“陰陽眼”隻是民俗間泛指,具體也分種類。
好比體質特殊、八字奇特、能通陰陽的,是最常見的,還有一種就是陰陽失衡之人。
簡單來說,生活在陽界的人能看到人,生活在陰界的鬼能看到鬼;而生活在陰陽兩界的,妖邪、鬼祟、魂魄輕的幼崽、将死之人,也可通陰。
白靈屬于鬼祟,而非天賦奇特之人,便是……将死之人。
“如果沒猜錯,那個司機大叔的癌症,已病入膏肓。他身上的死氣濃郁到幾乎凝成實質。所以他能看到你,我不稀奇,”李雪聞歎口氣,“但那個瘋子,我隻能說他不像早夭之兆。”
謝一海皺眉:“他說‘全都看得到’,又說自己是被二院人抓去的,不就想告訴我們醫院有鬼麼?”
“你信?”李雪聞看他,“我倒覺得二院除了環境詭異點兒,沒太大毛病。布局、選址,都中規中矩。不過那個叫齊寒亭的醫生,面相實在太差。”
謝一海深有同感:“天妒奇才。”
白靈好奇了,他不懂這個:“怎麼說?”
“下巴極短:短命、晚景凄慘、兒女緣輕;兩眼間隔大,眼角下垂:天真面、易受騙、易被操縱……”
李雪聞一提到專業理論,聚精會神的講了至少八百字的課,把初學者講的頭暈目眩,眼露精光:“好強!雖然聽不懂但是感覺好有用哦!”
“總之,短命,易受騙,親緣輕,郁郁不得志,前三個我們無法得知,最後一個,從他選擇在這麼個破醫院工作來看……已經應驗了。”
兄弟二人安慰了受驚小朋友一會兒,說醫院沒大問題,醫護人員吧,雖說略微奇葩,卻也感受不到邪氣,那個男孩估計是自帶陰陽眼吓唬你玩的。
這隻是調查的第一天,收獲還算不少,兄弟二人也沒抱一天能破案的希望,眼下吃完晚飯夜宵過了十點,便回家了。
客廳暗着,李雪聞摸開吊燈,整棟亮起來的樓才有了生氣。
白靈小心翼翼上到三樓,斟酌詞語,想解釋自己被弟弟們看到了,可卧室門雖虛掩,卻暗着,謝大佬不在。
他注意到,漆黑走廊上,每次去摸都會跑掉的纏蛇象龜雕塑不見了,可能是謝大佬在他多次抱怨後收起來了。
他進去,屬于他的裡間,一個小巧玲珑的紅蠟燭搖曳着燭光,不知什麼材質,觸手溫潤,雕刻着十隻頭的巨鳥。
蠟燭下壓着一張宣紙,用細狼毫寫着:
“三日後歸來,莫念。”
“诶,去忙了啊……”
也好,沒想好如何交代今天一系列破事呢。
白靈松口氣躺倒在柔軟的床上,快樂又幸福的打幾個滾兒。
他猛的想起什麼,一個鯉魚打挺下床,零食櫃和小冰櫃果然是滿的!
其喜悅之心難以言表,簡直是惡龍啊不對惡鬼找到了寶藏庫!
他總放不下男孩那幾句話,睡覺前翻來覆去想這件事。白熾燈下将人臉照的耀眼到失真,他甚至還原不了男孩真實的面容。
今天太累了,迷迷糊糊很快入睡,卻被一陣嘈雜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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