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讓我送飯,送完了我回去呀!”
派把他往林子裡拽:“要不是我,你早讓那小子把屁股捅了!”
永使勁和他掙,掙不動就一口咬在他腕子上,派松了手,永扭頭就跑,樹林很密,他邊跑邊躲,沒幾步,就迎面撞在一棵老栗樹上,往後倒下來。
倒在派的懷裡。
派摟住他,像抓狗抓羊,摁在旁邊一個小草坡底下,心虛地往周圍看了看,急躁地扒開他的屁股蛋。
“啊!啊!”永抓着草葉叫喚,他不疼,隻是習慣了叫給派聽,派聽見就慢下來,一邊舔他的脖子一邊捏他的肚子肉,啞着嗓子問:“還行吧,不疼吧,難受嗎?”
“難受……難受!”永總是這樣說,等派抓住他那根被從後頭捅硬了的小東西,他就不吱聲了,哼哼唧唧地往上打挺,挺在派身上,弄得派心花怒放。
春天的風很軟,拂過兩具汗涔涔的身體,派像是發了情的大野牛,哼哧哼哧往下亂使勁兒,永讓他頂得翻白眼,兩手往上抓着草坡頂的泥土,抖着指頭沒命地碾,碎土塊滾下來打在臉上,他像頭回生産的小母羊一樣哭叫,派就掰着他的大腿,吸着他的耳朵哄:“就、就快了,就快……哎呀!”
屁股裡呼啦一下,永渾身打了個抖,像尿尿似的,也噴在派手裡了。
他倆抱了一會兒,派懶洋洋地起來,永垮着臉往後摸了一把,摸出一手粘呼呼的東西,他岔着腿癱在草坡上,委屈巴巴地說:“我要告訴長老……”
派惬意地躺在他身邊:“哈哈,說什麼。”
“說你沒人的時候逼我幹這事,好多年了。”
派嗤嗤地笑:“誰信你,”他坐起來,看着永被他弄得不成樣子的屁股眼,“昨天村裡割羊球子,我那好幾盆,都是女人給的,吃得我都漲肚了,你有什麼?”
永可憐地翻過身,露出粘着泥土的乳頭和肚臍:“你不要臉……”
派抓着他的胳膊,給他撣胸脯上的土:“又不是白和你幹,給你肉呢。”
永一把推開他,踉跄地站起來,捂着合不上縫的屁股,一瘸一拐往林子裡走,栗樹林那頭是一條小河,河水很淺,水邊長着半人高的蒿草,和卷卷的苦味野菜。
派沒跟上來,永邊走邊抹眼淚,蒿草高得擋他的臉,他左右撥着,就要下到河灘了,對岸漆樹林裡忽然有響動,霍地,一個頭上戴綠石頭、畫着黑鬼臉的高個子出現在那邊。
永吓得不敢動,長老常說,在外頭碰上别的部落的人,不是你殺死我就是我殺死你,要搏命的。
那個人有派那麼高,粗粗的胳膊,腰上别着一把奇怪的斧子,光照上去閃閃發亮,永知道自己赢不了的,拿濕漉漉的眼睛從蒿草梢頭望出去,看那人用一雙兇狠的眼也盯着他,半晌,那家夥沒拔斧子,而是用聽不懂的話叫了他一聲。
永不敢回答,伸出白手,在汗濕的額頭上揩了揩,那個人便一隻腳踩進水裡,卑微地朝他唱起來:山上有栗樹,山下有漆樹,遠遠地我看見你,心裡頭喜歡哩!
這是男人唱給女人的歌子,東西南北的部落都這麼唱,永聽不太懂,但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把自己當成女人了。
等那個人過了河,就會露餡的。永吞一口唾沫,扭頭就跑,後頭有涉水聲,是那人追上來,永沒命地在栗樹間狂奔,可也隻跑出去半箭地,帶着風聲,那個人把他掀倒了。
他的手很輕,像是怕弄疼永,綠石頭叮叮當當,黑鬼臉下一個爽朗的笑容,和永掙着掙着,他的笑容凝固了。
永的腕子在他手裡,敞開的胸脯平平的,兩粒乳頭小而紅,那個人不死心地用手掐了兩把,又去拽他的腰,永把腿夾着,可還是被他掰開來,看見那截顫抖的小東西,頭上還微微濕着。
那家夥吼了一聲,拔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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