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伍少的理智瀕臨崩潰,他幾乎放棄了抵抗,屈起腿勾住花樂醉的腰。然而下一刻,花樂醉突然放棄了在他胸口留戀,一手擘起他的腿,将他的身體折成一個屈辱的弧度。郝伍少悶哼一聲,眼角滑落一滴淚。下一刻的感覺是小腿上尖銳的刺痛,花樂醉的牙齒紮入他方才被鳄魚咬傷處,大口啜飲他的血液。疼痛令伍少的理智暫且複蘇。他睜開眼,看清花樂醉的舉動,松了口氣,緩緩露出一個微笑。涼而稀的血液順着食道流下,将體内的火緩緩澆滅。花樂醉的神智越來越清楚,身下滾燙灼熱的硬挺緩緩消了下去。他松開郝伍少的腿,困惑地看了他一眼,猶豫道:&ldo;你要喝一點嗎?&rdo;郝伍少搖頭,說話時夾雜着斷斷續續的呻吟:&ldo;嗯……我的血……嘶……對我沒用,快,快帶我……離開……&rdo;花樂醉遲疑片刻,将渾身抖如篩糠的郝伍少抱起,飛出了石洞。數十天來,郝伍少頭一次看到一望無際的天空,好似重生了一般。花樂醉抱着伍少向南飛去,郝伍少下意識地蹭着他摩擦,花樂醉猶豫地看着他,想了想,抱着他在一處林中小澗邊停下。郝伍少搖頭:&ldo;快……走……白蔚……&rdo;花樂醉本是逃亡中無意發現了那石洞,伊始他隐隐約約聽見石洞中傳來人的對話聲,并不敢貿然進去。直到白蔚從穴口飛出遠離,花樂醉才對石洞中的人産生了一絲好奇。白蔚他是見過幾回的,雖然那女人曾變換過好幾次容貌,然而那身姿和輕功的路數,花樂醉一眼便認了出來。等白蔚走遠,花樂醉抵不住好奇心,終于跳入石穴,不曾想竟是遇到了上一回從他手中脫逃的獵物。花樂醉怕白蔚,毋庸置疑,他怕白蔚高強的武功,更怕白蔚将他帶回星宿宮。沈左揚曾說郝伍少是白蔚的兒子,他不知這對母子為何會在此處,然而看郝伍少的态度,似是并不情願留在白蔚身邊。他看着全身泛紅、一臉痛苦的郝伍少,歎氣道:&ldo;我們已離開一段距離,白蔚一時半會找不到此處。&rdo;他将郝伍少已被他弄得松松垮垮地衣服徹底扒開,一手握住他硬挺的小龍,簡潔道:&ldo;我幫你。&rdo;郝伍少隻被他一碰就已舒服得連連抽氣,然而毫無力氣的雙手依舊努力而勉強地推搡着花樂醉。花樂醉道:&ldo;别怕,我隻用手和嘴。&rdo;說罷他自嘲一笑,&ldo;我服侍人的功夫可好的很,郝公子不試試真是可惜了。&rdo;他低頭含住郝伍少的欲望,全不顧他微弱的抵抗,巧舌撥弄舔轉,不消片刻就讓郝伍少在他嘴中釋放了一次。花樂醉将白液吞下,伸舌舔了舔嘴角,方才意識到眼前之人并非沈左揚。他尴尬了一刻,揶揄道:&ldo;原來郝公子還是個雛兒。&rdo;蓬勃待發的欲望暫時得到緩解,郝伍少的神智逐漸清明。他羞憤欲死,卻又無可奈何,隻得絕望地阖上眼:&ldo;别再……碰我……我自己來……&rdo;花樂醉戲谑道:&ldo;郝公子怎變得如此純情?當初調戲花某的時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rdo;郝伍少勉強從鼻子中發出兩聲&ldo;哼&rdo;。花樂醉歎了口氣,苦笑着搖頭:&ldo;你毫無武功,中了散後全身無力,怎自己做?别以為忍着便沒事,若不想從此無能,我勸你莫逞強了。&rdo;郝伍少勉強翻了個身,将再一次勃發的欲望壓在身下:&ldo;你……帶我去找……輕嗣……&rdo;花樂醉無奈道:&ldo;他在哪?&rdo;郝伍少搖頭:&ldo;不知。&rdo;花樂醉朝天翻了個白眼,輕而易舉将郝伍少翻了過來,握住他再一次變得硬挺的小龍道:&ldo;好了好了,我不會告訴你家侍衛的,别鬧了。&rdo;郝伍少哪裡肯依,卻又掙不過花樂醉,無奈之下,隻得向着小澗爬去。他雖是怕水,兩害相權取其輕之下,竟是甯願以涼水加身也不願被花樂醉猥亵。花樂醉并不是欲。望強盛之人,他的身體雖被沈左揚調。教得淫。穢不堪,像是一碰就燃的幹柴,然而心理上,花樂醉始終對性。事有所抵觸。欲仙。欲死精盡人亡散沈左揚曾對他用過幾回,花樂醉心中恨的滴血,身體卻婉轉于那人身下,哭泣着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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