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怎麼樣,知道是哪個壞蛋了嗎?”賈瑚抱着塗淵脖子叽叽喳喳地問道。
前幾日,賈瑚聽塗淵說,上回“祝福”暗害他們之人夜不能寐之舉有用,隻是因為人數太多不好鑒别,賈瑚又試了一回自己嘴巴的威力,“祝福”幕後之人上朝進殿的時候,當着文武百官的面摔個大跟頭。
奇怪的是,結果居然無一人摔倒。
當天塗淵下朝來榮國府跟賈瑚一說,賈瑚便覺得是自己的嘴巴時靈時不靈之故,再度“祝福”對方夜晚大病一場。
昨兒一晚上,塗淵都派人盯着宮外哪座王府召了太醫。
最終卻隻有六王府一家叫了。
塗淵一開始誤以為六皇子是因為傷勢有變才召的太醫,後來轉念一想,就确定了他是真正元兇。
那天并非賈瑚的靈嘴不靈了,而是罪魁禍首六皇子因傷壓根沒有出現在大殿,所以塗淵方沒瞧見皇子中有人摔跟頭。
塗淵熟練地把賈瑚抱到椅子上坐下,撿起他亂丢的畫筆放好,這才開口淡淡道:“是六皇兄。”
“竟然是他!”賈瑚有些驚訝地睜了睜眼睛,“他為什麼要殺我?”
那日幾十個刺客一看見賈瑚眼神就變了,想也不想就舉刀沖着他而來。
當時塗淵和賈瑚均以為刺客是沖着塗淵而去的,直到後來塗淵仔仔細細回憶過了當日的情景,和賈瑚一點兒一點兒分析,方驚覺刺客的目标是賈瑚。
塗淵微微低頭,下巴落在了賈瑚的發旋上,手不自覺往上擡起,抓住賈瑚嬰兒肥的臉蛋捏了捏。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六皇兄為何要殺你,畢竟他這些年來可沒少費心思讨好接近你。莫非是求而不得,‘因愛生恨’了?”
一邊臉頰落入了塗淵手中,賈瑚說話口齒不清。“亂說。”
“不過沒關系,昨日我已将此事告知兄長,他安插了不少暗樁進了六皇兄的府邸,監控他的一舉一動。我們早晚會知道原因的。”
如今回想起來,那日一場顯得莫名其妙的大火,顯然是他派人刺殺瑚兒引來的。可以說是自作自受了!
不管他是什麼心思,和瑚兒為敵,簡直就是找死!
塗淵目光掃向桌面上賈瑚所做的雙虎圖,忽然想起了什麼,立刻換了一個話題。
“你這幾年畫技見長,什麼時候再給我畫一幅肖像畫。你初學的那幅鬼畫符畫像,至今仍挂在我寝室裡,這些年來可把我害苦了。”
賈瑚聞言,趴在他肩膀上直笑,搖頭道:“不畫不畫,不許你換。當年那畫醜是醜了點,可到底是我的首作,很有意義的。”
塗淵一手撓賈瑚癢癢處,一手抱緊他,不讓他逃離。“換不換?換不換?”
賈瑚笑得縮成一團,雙頰泛薄紅,卷翹的睫毛上挂着兩滴笑出來的淚珠,邊笑邊語氣軟綿綿的控訴道:“十三哥,你欺負人。”
塗淵暫且休戰,以指腹抹掉他的笑淚,追問道:“那你是畫還是不畫?”
賈瑚曲指成爪,宛若耍小性子的小貓似的,一下下輕撓塗淵的肩膀。
他氣嘟嘟妥協道:“等過幾年,我畫技再純熟一些,給你換過一幅就是了。”
“這才是十三哥的乖瑚兒。”塗淵冁然而笑,直接摟着他蹭了起來。
賈瑚最是禁不住塗淵的誇獎,塗淵的糖衣炮弓單一發射出來,他毫毛一點兒的小氣性瞬間便如煙霧消散,亦跟着笑了起來。
笑容仿佛裹着糖霜,甜滋滋的。
玩鬧過了一場之後,塗淵起身讓位給了賈瑚,伸手打理整齊他的發衣,才拖來一張椅子坐在他旁邊。
“對了,今日怎不見琏兒在外頭溜大雁?”
賈瑚将自個兒團成一團窩在椅子上,抓着塗淵披散于肩的發絲把玩。“他自告奮勇,帶着白虎前往永豐街,去給姑姑和老太太送大虎成婚的喜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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