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毅漫不經心地打量着同桌的海員們。
他記性不差,見過面的基本上都對得上号。那陣子培訓時遇到的海員們,現在基本都到齊了。蔣立軍和韓毅說:“明早那群海警會過來和我們認識認識,我聽說了這一次執行任務表現優秀的話,有機會轉編制。”
韓毅聽着,漫不經心地看了眼坐在角落的男人,問:“他有點眼生,培訓那幾天并沒有見到他。”
男人長得瘦瘦弱弱的,膚色白得幾乎透明,架着一副金屬框眼鏡,斯斯文文的,在一群膚色偏黑的漢子中顯得有些紮眼。
蔣立軍順着韓毅的視線望去,一眼就瞧見了他,說:“他叫霍銘,是我們的随船醫生,培訓上課那幾天他有事請了假沒了來,不過也不要緊,船醫懂得治病就行了,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哪個銘?”
“銘記的銘。”
韓毅應了聲。
蔣立軍笑說:“船長似乎很很關注這個船醫?”
韓毅扯唇勾了下,大大方方地說:“我女朋友也是個醫生。”
蔣立軍立馬懂。
他可沒忘記七夕那天,韓毅跟領導請假要回S市,晚上七點離開,早上七點又準時回來。蔣立軍是個自來熟,接了句,說:“是個醫生啊,船長眼光真不錯。”
他舉起拇指誇贊。
韓毅“嗯”了聲出來,對于别人對程桑桑的誇贊,他接受起來毫無壓力。
他的小妖精确實是人中龍鳳,受得起别人的誇。
.
吃過午飯後,韓毅離開餐廳回房間休息。
蔣立軍和韓毅住在同一層樓,跟韓毅搭乘電梯時,勾住韓毅的肩,問:“今天管得松,今晚要不要和兄弟們出去嗨一嗨?T市裡有不少好吃好玩的。”
韓毅不感興趣,拒絕了。
到第五層的時候,電梯裡就隻剩下蔣立軍和韓毅兩個人。
蔣立軍說:“船長,我剛剛去隔壁桌喝酒的時候聽到一個大料。”他挑着眉,說:“我們的那位船醫,就是霍銘,聽說蠻有背景的。本來我們3902的船醫是定了其他人的,霍銘一來直接空降。”
他一頓,本來想賣個關子,但是看韓毅半點也不感興趣的模樣,索性直接說了:“最勁爆的是,他還要帶一個助理上船,而那個助理是個女人。”
聽到女人兩個字,韓毅下意識地就皺起眉頭。
海員裡基本上沒有女人,不是一個都沒有,是極少數。換個數據來表明,一千個海員裡隻可能出一位女性。海洋上的工作太艱辛了,更适合男性這種生物。
一艘船在海洋上航行巡邏一個月,六十個男人,一個女人,單是稍微想一想都能知道情況有多棘手。
韓毅問:“是聽說,還是已經确認?”
蔣立軍說:“船長,我又不是婆娘,哪裡會說八卦?我口裡出來的,都是真的,确認過了。霍銘的助理今晚到,晚上六點我們就能見到她。”
他搓搓手,啧啧幾聲說:“我看霍銘就是富二代,靠着家裡關系進來,把海警船當什麼了?還帶個女人上來,當是過家家嗎?”蔣立軍也認為有個女人上船極其不妥,又說:“這樣吧,等晚上見到霍銘的助理後,趁現在還沒上船,我們一人一口唾沫把霍銘的助理吓回老家去。我等會去和其他兄弟說說,不能讓女人上船。”
韓毅回房後,給薛正平打了個電話。
他問:“霍銘是什麼來路?”
薛正平也很愁,說:“毅哥,你之前幹航運的,肯定知道國海。”
“知道。”
當年國内大陸航運的兩大巨頭,一是國海,二是東遠。當年韓毅和東遠合約結束後,國海就抛來了橄榄枝,在八年前就開出令人咋舌的高薪。也是因緣際會,他才認識了宋娴的父親,回陸地時才住在宋家,繼而認識了程桑桑。
八年過後,盡管不在航運業了,可韓毅依舊有關注。
東遠已有衰落之勢,國海逐漸一家獨大,國内如今已經沒有哪個航運公司可以跟國海抗衡。
韓毅問:“是國海的人?”
薛正平說:“國海姓霍,霍家也有人從政,在我上頭,跟我打了個招呼,我也不能不答應。不過毅哥你倒是可以放心,别看霍銘是空降的,醫生資格證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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