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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第1頁)

說起這習慣,起初是因撿了個太後來做,生怕翌日就不能睜眼,便夜夜捧着碧螺春喝了一口又一口直到天明。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得知這太後的位置非我莫屬時,我方松懈了下來,但這喝碧螺春的習慣卻再也停不了了。

許是這幾年安逸了些,我待人待事難免多了幾分随意。如今夜我對甯恒的羞辱,我因在蘇府失望而歸便遷怒甯恒。如今想起,這委實是萬萬使不得的。甯恒終歸是皇帝眼前的紅人,還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我思量了片刻,得出了決定——哀家如今便要去西閣一趟,尋個措辭好好同甯恒解釋一番。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的是,我在心裡頭轉了這麼多個彎無非是在掩飾自己膽小這一事實。因為一個無端端的噩夢,竟是把我初為太後的惶恐再次引了出來。噢,不對,不該如此說,該是說哀家這是未雨綢缪,聰慧得很呐。

我踱步到西閣,心裡頗為忐忑。待會見到了甯恒也不知該怎麼同他開口。我在門邊停留了片刻,忽地我聽到甯恒的聲音響起——“進來罷。”

我一愣,甯恒這眼倒是厲害,我還不曾開口他便知道我來了。我伸手推開了門,邁進去後我順手關了門。

我擡眼一望,整個人頓時怔楞在地。

甯恒……他竟是在沐浴!他背對着我,大半個身體被木桶掩蓋住了,他雙臂展開懶懶地撐在木桶的邊沿上,背上有許多七零八落的疤痕,想來是在外帶兵時弄成的,右肩上還有個拳頭大小的胎記。

我第一次目睹男子沐浴,心裡難免有些羞澀。但我轉眼一想,我都同他一起睡過了,前面的上半身也瞧了一回,我此時最最最不需要的便是羞澀。

我壯着膽子挺直了背,甯恒這時開口道:“曹武,過來替我捶背。”

我一愣,此時方知甯恒竟是将我當成了曹武。我千不該萬不該的又起了戲弄之心,我也不曉得是不是常年久居深宮,将我這一大好姑娘憋出了個如此别扭的嗜好。對着甯恒這個常年不苟言笑的大将軍,能逗其臉紅,我心裡竟是頗有征服之感。

我當下就把那陰森森的噩夢給抛之腦後,我放輕了腳步,慢慢地靠近了甯恒。然後伸出手輕輕地搭在了甯恒的肩上,甯恒的身子覺倏地一僵,瞬間,我的手腕被他狠狠地扣住,“誰?”

我痛得叫出了聲來。

我這聲音未落,甯恒就慌忙松開了手,他急急扭過了頭,神色相當的震驚。我的手腕已是紅了一圈,我摸了摸手腕,笑道:“緻遠,你的力氣真大。興許改日你可同雁兒比一比,雁兒能單手舉起一隻鼎。”

甯恒沉默了下,垂着眼道:“緻遠方才不知是太後,多有得罪,還請太後海涵。”

我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亦是不甚在意地伸手往甯恒□的肩膀一拍,“哀家沒事,緻遠不必自責。”

我明顯得很感受到手下的那片□的灼熱,我猛地縮回了手。

不得不說,此情此景委實尴尬了些。甯恒光着身子坐在木桶裡,我衣衫不整地站在他身後,倘若被朝中那幾個有事沒事愛奏我一本的老臣瞧見,定會說我有傷風化。

我感慨了一番,倘若此時的場面被皇帝瞧了去,他的臉色定能比唱戲的還要精彩。我不經意地瞥了甯恒一眼,他的耳尖像是熟透的蝦子。

我不由得多瞧了幾眼,許是發現我的目光,甯恒的臉又紅上了幾分,木桶裡的水氣氤氲,也不知是不是沐浴的緣故,甯恒此時的一雙眼睛水潤潤的,宛若兩顆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水晶葡萄,我忽地覺得秀色可餐四字,用在甯恒身上亦是不為過。

我想起夢裡的甯恒,那陰森森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而如今的甯恒,委實想讓人一口吞下去。

許是我太過沉默,甯恒垂首道:“太後可否轉下身?”

我一愣,“什麼?”

甯恒頗是尴尬地道:“緻遠赤身,怕是污了太後眼目。”

我恍然大悟,當即便轉過了身。身後衣袂窸窣,我心中忽地有些微妙感。不曾思出這微妙來自何處時,甯恒便已低低地開口:“太後,緻遠可以了。”

我轉身瞅了瞅他,甯恒隻穿了裡衣,鬓發上沾滿了水氣,濕濕地緊貼在大腦門上,他的臉頰紅撲撲的,整個模樣和今日站在皇帝身後時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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