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盆中的火焰被冷風吹動着,房中的影子也變得活躍了起來。
挂在牆壁上的金屬器件,映出火紅色的光芒。
鐵鍊在木頭上摩擦,随着“吱嘎”聲的響動,一個圍着皮質黑圍裙的男人打開了牢門。
牢房中坐着一位戴着枷鎖的老婦人。
圍裙男掃視了一周,看向在角落的老婦人,随後右手向前一揮,走出兩個佩戴着長劍的士兵。
兩人進入牢房,一人抓住一邊的手臂,把在角落的老婦人拖了出去。
在火光的照射下,老婦人散亂的頭發和滿臉的傷痕讓人無法看清她的容貌,身上的破衣也早已被血漬浸透。
老婦人不滿似的拼命掙紮,卻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氣,隻能眼睜睜看着自己被任人宰割。
我盤坐在草堆上,閉着眼睛不為所動。
火盆中的火焰,像是在随着凄厲的叫喊聲一起波動着。是我無情嗎?也許是我因為自己早已對這些事物麻木了。
随着時間的流逝,老婦人的叫喊聲也越來越微弱,直至完全失去了動靜。
佩戴長劍的兩個士兵拖着奄奄一息的女人來到牢房前,打開繁瑣的鎖鍊後将其丢了進去,随後再次鎖上房門便揚長而去了。
我蠕動着身子,想要靠着僅存的氣力用雙手支撐起自己的身子,結果還沒挺直手臂,就狠狠地砸在了地面。
老婦人睜開雙眼,向牢房外張望了一下,确認沒有人盯着的時候,慌忙起身上前把我扶到了稻草堆躺下了。
“你犯了什麼事,怎麼每天都遭受酷刑?”老婦人低吟着生怕被人聽見似的問道。
我的嘴一直抽動着,但是聲音微弱,勉強可以發出些許聲響“我叫周清……我是農村人……我什麼也不知道。”
老婦人面露難色的整理着我的頭發,喃喃自語着“你這誰也騙不了,要是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怎麼可能如此大費周章。”
這老婦人不簡單,連續的拷打居然還能輕松自如。反觀自己,早已是傷痕累累——甚至是精神都被摧殘的麻木不仁。
“不用怕,”老婦人撫摸着我的頭說道:“你有什麼秘密我都不在乎,我也是階下囚,恐怕已經沒辦法活着離開了。”
牢房的門再次被打開了,老婦人上前向送飯的說着自己是被冤枉的,求他給自己家裡人送個信,好讓人來贖她。
送飯的士兵沒有搭理,丢下幾個發了黴的饅頭和水桶後想要離開。
老婦人拼命拉着士兵的胳膊,非要讓他送個信,事後必有重賞。
士兵頓時惱了火,一把推開了她,并且一腳踹向老婦人腰部,她一個踉跄摔倒在地。牢房門伴随着清脆的鐵鍊聲,快速關閉了。
老婦人掙紮的爬到了牆邊,輕輕地躺在草堆上,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委屈的說着:“要是山主知道我遭受這種待遇,他一定會為我讨回公道的!”
我在一旁虛弱的看了看老婦人,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結果什麼也沒說又閉上了嘴。
“這是人吃的嗎?都馊了,還長毛了,太欺負人了!”說着說着老婦人像是要委屈哭了似的。
她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然後啃着發黴饅頭走到我身邊坐下,小聲說,“孩子吃點吧,萬一什麼時候有機會逃跑,還能有力氣。不然到時候隻會白白錯失了機會。”
我喘着氣想要吃東西,卻怎麼也動不了,渾身疼痛難忍,關節吱吱作響動彈不得。
老婦人憐憫地說,“可憐的孩子喲,瞧瞧這幫畜生都做了些什麼。”老婦人示意我繼續躺着,随後把發了黴的饅頭用水浸濕後塞進我嘴裡,雖然痛苦,但還是用力地吃下了一個饅頭。
陽光從牢房的一個小窗口中射入,灰塵到處漂浮着,宛如點點星光在銀河中遨遊。窗戶不大,估計也就周清頭部大小,而且還有鐵棍在中間攔斷,正常人絕無爬出去的可能。
圍裙男再次來到牢房門口,我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渾身開始不由地顫抖起來。
依舊是之前的兩個士兵,他們把老婦人從牢房内拖了出去。
沒過多久,牢房裡被叫嘶喊聲充斥着,我什麼也做不了,隻是靜靜地閉上眼睛躺在草堆上。
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為什麼會被關在牢房中?
想不起來了——想不起來了。我隻記得我是奇異大陸一個村莊中的村民,不知怎的被抓來拷打。啊,頭疼,好疼,為什麼每次回憶過往都會頭痛欲裂?
算了沒什麼好想的,好好休息吧,等老婦人被拷打完,下一個就是我了,睡吧。
睜開雙眼,火光跳動着。我被綁在了木樁之上,看來是我在睡着時發生的,希望這一切趕緊結束吧。
圍裙男拿着被燒紅的烙鐵走向我,他什麼也沒問就開始了拷打。難道不應該是需要我回答什麼嗎,還是說就隻是為了拷打而拷打?我不明白,喊累了——還是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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