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深巷口,今年的探花郎顧長歌正急切的往裡追去,到了拐角卻突然被人怼靠在牆上。
“你竟敢追來,還真是省了我的力氣。”紫晴掐着顧長歌的脖子,眼裡的憤怒像是烈火一樣,灼燒着身上每一處神經,仿佛腦袋裡有個聲音再說,“殺了他”
“晴兒,你……咳咳”紫晴的手在慢慢收緊,可看到顧長歌眸中的愧疚和震驚還是松了開。
“咳咳……晴兒,你怎麼會來京城。”
“我怎麼會來?你難道此刻不應該感到恐懼嗎?”紫晴不屑的笑着,仿佛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是我負了你,你若生氣便由你打我,隻是希望你能遇到其他對你好的人,别因為我這個負心漢而傷了你。”
“打你?呵呵,我是要殺了你”紫晴的手中變出白玉扇,鋒利的冰刃抵在顧長歌的喉嚨,某人瞬間繃緊了身體。
“晴兒,你……”
“你知道一點點接近死亡有多痛苦嗎?你知道那杯毒酒有多疼嗎?我在這兒殺了你簡直就算便宜你,對,我應該也讓你死在你們的婚房裡,看看你的嬌妻會不會跟着你一起下地獄!”
顧長歌震驚的看向紫晴,嘴張了張卻沒發出一點聲音,過了好久才顫巍巍的突出幾個字。
“你……死了?”
這就讓紫晴摸不着頭腦了,什麼叫我死了?
“不然呢?難不成酒裡的毒你下多了,不過是想毒啞我?”紫晴收起白玉扇,狠狠的看着顧長歌“我會趁着夜深人靜去取你的命,不過具體哪天還要看我心情,所以這段日子你就别妄想睡一個好覺。哦,還有,丞相府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因為我是鬼,而且曾經是最好的捉妖師,這世上能捉住我的人,你請不來。”
紫晴頭也不回的走了,隻留顧長歌一個人在巷子裡愣愣的坐了一個下午。
随後的幾天,紫晴日日站在丞相府顧長歌的别院屋檐上。看着他的芸兒為他寬衣,看着他牽起她的手相視而笑,看着芸兒給書房睡着的他披上衣服,看着他們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可她還看到,顧長歌看向她的眼神裡沒有光,沒有看向自己時的光。他不愛與她獨處,喜歡日日呆在書房整理公務。大概是怕自己取他性命時傷害芸兒吧,紫晴自嘲的想。
直到那晚,顧長歌拿出當年的那紙信箋,寫着他送給她那首詩的信箋。好像自從顧長歌的父親去世,他便沒這麼哭過。淚打濕了信箋,也刺痛了紫晴的眼睛。
他依舊伏在案上睡着了,芸兒進到書房,為他披衣服時看到了淩亂的書本間的畫像。那時一大片紫堇花田,有一個穿着紫色衣裙的女子笑的很是開心。芸兒眼裡露出了嫉妒的神情,将畫像燒掉,随後去了後院。
那個男子紫晴是認識的,當初陪着顧長歌一同回來的狀元。紫晴看着氣憤的芸兒,輕身湊近,隐去身形,想要偷聽他們的談話。
“那個女人都死了,他竟然還這麼念念不忘,居然還偷偷為她畫像。哥哥,你能不能為芸兒去尋聞家的神藥。隻要有了他們聞家的‘忘憂’,長歌就能忘了她。”
“當年把蒙汗藥換成毒藥的是你吧?”丞相的兒子看着眼前的妹妹,已經被嫉妒蒙蔽了雙眼。
“那又怎樣,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捉妖師,怎麼和我比。哥,求你了,幫我去求藥好不好?芸兒發誓,隻要長歌喝了‘忘憂’,今後我一定乖乖聽話。”
“好,最後一次”
紫晴聽完所有的始末,腳步沉重的離開丞相府。來到了那天與顧長歌呆過的後巷。
巷口有一顆杏樹,杏花正開的茂密。
西門泠日日跟在紫晴身後,在不遠處看她的一舉一動,此刻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沒來由的心頭燒起一把火。
他走進,用内力催的一樹杏花如雨紛紛落下,散落漫天,好似紫霞落在了地上。
“怎麼,後悔了?誤會了你的好書生,準備來一段人鬼情未了?”
紫晴搖了搖頭,向前輕身抱住他,将腦袋枕在西門泠的肩上。
“他若真的愛我,又為何娶他。他如今知道了真相,不還隻是在夜深人靜時落兩滴眼淚而已。”
“所以呢?”
“但既然毒不是他下的,我便放下了。你答應我的,給我尋一個好人家。”紫晴擡起頭,恢複往日的爽朗,笑的釋懷。
“好,說吧,想當郡主還是大俠?”
“恩,還是捉妖師吧”
“哇,那你可要做我徒弟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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