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嘴上沒說什麼,好像事不關己,無動于衷似的,背地裡卻偷偷找人去查了那個男人的住處。
“俞小魚,後天晚上有樁大事,要不要跟我出門大幹一場?”于天肚子裡冒出壞水,開始教唆俞小魚。
俞小魚轉了轉眼珠:“上次的錢還沒結賬。”
于天無語地哽了一下,咬牙道:“我要是真的再生一個,你在這個家還能有這麼高的地位?”
話雖如此,還是痛快地付了錢。
“先說清楚了,這回是替你爸出氣,義務勞動,沒錢。”
俞小魚數了數手裡的鈔票,心不甘情不願地翻了個白眼:“好吧。”
“那行,從今天開始,你别喝水,渴兩天,我有用處。”
“……”
為了幫他爸出口惡氣,俞小魚硬生生撐了兩天滴水未沾,于天卻吃得歡。面對俞小魚怨憤的眼神,他理直氣壯地說:“我成年了,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你能嗎?”
俞小魚搖頭。
“那不就得了,等着,回來就讓你好好喝牛奶,管飽。”
先前于天已經打聽清楚了,快年底了,市裡要下來搞市容檢查,俞嶽這幾天都要加班,不到十點根本回不來。他跟俞小魚忙活的快點,能趕在俞嶽下班之前把事情辦妥。
五點多的時候,路燈已經全部亮了起來。屋外冷風呼呼刮過,出門迎面就能給你個風刀子。
于天将自己和俞小魚裹成兩個球,搭着出租車,一路出了市中心,到了城鄉結合部一處等待拆遷的居民樓前才停下。
于天抱着俞小魚下了車:“師傅等着,這車我包了,回頭加您五百的辛苦費。”
司機喜笑顔開,讓他們有事盡管去辦。
于天一手抄起俞小魚,頂着風雪朝居民樓内走去時,呼嘯的北風将他的風衣吹的獵獵作響,烏黑的長發轉瞬間如同結了一層霜,燈光照耀下閃着銀白的光芒。
樓道裡漆黑一片,整棟居民樓如同死樓,幾乎沒什麼動靜。
找到了指定的門牌号,于天從窗戶往裡張望了一眼,屋内一片漆黑,隻能聽到震天的呼噜聲,鼻尖充斥着劣質酒精混合着垃圾的惡心味道。
窗戶上沒有裝防盜窗,有一扇玻璃窗大開着,用窗簾虛虛地擋着。于天抱起俞小魚,将他從玻璃窗放下去,幾秒鐘後,咔哒一聲,門開了。
于天小心翼翼地邁進門,反手将門鎖好。
屋子裡黑洞洞的,透過陽台照射進來的路燈燈光,隐約能看到對面人的眼睛,除此之外,一切都處在黑暗中。沙發上的動靜倒是不小,人就睡在那裡。
于天使了個眼色,俞小魚會意,隻聽“噗哧”一聲,圓滾滾的衣服突然凹陷下去,平坦地鋪在地上。
于天一臉茫然,眼珠子亂轉,孩子呢?
凹陷下去的衣服突然鼓起一個小包,委屈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我看不見了……看不見了……”
俞小魚絲毫不知道要控制音量,巨大的帶着哭腔的聲音瞬間将沙發上的人驚醒了。
“誰?”
粗嘎的質問聲響起。
于天根本來不及将他從衣服裡解救出來,手忙腳亂地讓自己變成水仙。沒想到這兩天沒有節食,身體根本不聽使喚,一丁點動靜都沒有,幾秒鐘後依舊好端端地站在原地。
沙發上的人爬了起來,迷迷糊糊地起身去找開關,冷不丁看到客廳中央一個高大的身影,頓時驚悚地大叫道:“什麼人?”
于天吓得一聲不敢吭。
俞小魚被厚重的衣服壓得爬不起來,一路藏在衣服裡跌跌撞撞,歪歪扭扭,崩潰地嚎啕大哭:“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你給我閉嘴!”于天急得大叫。
中年男人吓得一身冷汗,驚恐得叫道:“到底什麼人裝神弄鬼,再不說話我弄死你!”
他說着朝前一撲,于天猛地閃身躲開,中年男人一頭撞在牆上,擡手就去摸開門。
“啪”的一聲,燈亮了。
就在此時,“噗哧”一聲,于天的身體急劇變化,腦袋與軀幹變成了圓圓的洋蔥頭,唯獨翠綠的葉子怎麼也變不出來,隻剩兩條長長的手臂架在洋蔥頭上,仿佛被人截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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