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開始咳嗽,鼻塞,用力吸氣也吸不動,隻能從嘴裡呼吸,感冒是顯而易見的,凍了一晚上鐵人也扛不住。
抹掉鏡子上的水霧,她看着裡面的自己,臉色憔悴的不像人,像鬼,此刻應該已經是下半夜了,感冒使頭重腳輕的難受,她裹上毛毯,出去找床睡覺。
二樓所有的房間都鎖着,隻有一間沒上鎖,她進去後發現這是一間寬敞無比的大主卧,白與藍的格調,大氣簡約。她看房間裡一塵不染,應該有人經常打掃,便鑽進被子裡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的難受,鼻子通不上氣,全身都痛,偏偏這時候一隻手從背後伸過來,去攫那胸口又軟又滑的ru房,她一下醒了,扯開那手,沒好氣道:“秦桑岩,你有完沒完。”她都這樣難受了,他竟然還有興緻,簡直變态之極。
那身後的人不僅沒生氣,反而抱着她親了一口:“起來把姜茶和感冒藥吃了再睡。”
神經病!她心中暗罵,倒也爬起來了,咕咕喝掉又辣又甜的姜茶,再吞下他給的藥片,倒下去睡覺。
渾渾噩噩中,她想去洗手間,費了半天勁才抵住困意爬起來,腳底的傷刺疼,踮着腳尖走路,解決完了回到床邊,發現床另一側隐隐約約睡着一個人影,她瞥了一眼,鑽進被子繼續睡覺。
第二天,太陽斜照在室内,她才醒來,從太陽的方位來看起碼到了下午,她坐起來想看時間,突然手腕上被一股力給硬生生扯住。
難以置信的一幕發生了,一隻明晃晃的手铐鎖在她右手腕上,與之相連的另一隻手铐在床頭的床柱上。
無恥!
做夢也想不到醒來會是這種情況,張嘴大叫,感冒使她發出的聲音嘶啞而難聽,“放開我,放開我……”
沒有人應,整個别墅都是空蕩蕩的,她叫了半天嗓子再也發不出聲,一味的咳嗽,氣的眼淚都出來了,秦桑岩,你到底要幹什麼?把我像牲口一樣禁锢起來嗎?
急的去扯手铐,冰冷的手铐無情的磨出一道血迹,她不甘心,去扯,去拽,去拉,最後弄的氣喘籲籲,手腕上血流不止,也沒弄開。
靠在床頭邊喘氣邊流淚,她不該哭的,可是她委屈,這傷痕累累的身體讓她想起昨晚的淩辱,她惱,她恨,她發誓隻要能逃出去,就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她要報複,她要把所受的淩辱通通報複回來。
盡管生着氣,肚皮不争氣叫起來,醒來時就聞到了一股香味,這時候按着香味去找,床櫃上擺着一整塊香味撲鼻的小牛排披薩,用手一摸,還溫的,看來是剛剛拿進來不久。
一天滴水未進,打開蓋子,拿起來就吃,吃到第二塊吃不下了,飽了。
手铐铐着,哪兒也去不了,她呆呆的坐着,眼睛無意識的看着,突然發現身旁的床側放着一套嶄新的衣服,從内-衣到外套無一不包含,她被子裡的身子還是裸着,連忙拿過來用一隻手慢慢穿上。
吃飽了,又穿上衣服,心情稍平靜一些,她又發現床櫃上還擺着一隻Apad,拿起來試着聯網,看看能不能通過網絡向外求救,結果根本上不了網。
可惡,她抱着沒辦法上網的電腦,無聊中開始玩單機遊戲。
玩了一會興趣不大,頭還痛着,鼻塞也沒緩解,不知不覺靠在床頭睡着了。
将近黃昏,外面有汽車引擎聲傳來,她一下子醒來,豎起耳朵聽動靜,片刻後腳步聲漸漸到卧室門口,進來的人正是秦桑岩。
他手裡拿着鑰匙,外套沒來得及脫,看到她鎖在床頭,整個神情明顯一松,随即從口袋裡摸出鑰匙把她手铐解開。
米娅抽着氣抱住刮磨出血的手腕,秦桑岩皺眉:“怎麼弄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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