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了他這幅好容貌!
心中恨恨的陶杳壓根沒有意識到見死不救和好容貌之間并無必然關系。
燕王殿下提着馬鞭,沒看一眼不斷靠近的陶杳,也不在意肥頭大耳的男人,陶杳眼看着他要走,水潤的雙眼瞪大。
她想也沒想撲上去,抓住燕殊的袍子,狠狠一抱,遒勁有力的小腿就這樣撞進她懷裡。
小腿突然頂着個軟綿綿的物什,燕殊先是一愣,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小腿頂着的是什麼之後,一股陌生的細小電流從他的小腿一直往上……
偏偏罪魁禍首還無知無識,張着粉嫩的唇瓣,嬌嬌的叫着,“你可千萬不能丢下我!”
她跟這位燕王殿下怎麼說也有一起經曆過月黑風高的革命情誼,她這會兒遭了難,他合該伸出援手。
嗯,沒錯,就是這樣。
陶杳給自己打氣,假裝沒看見居高臨下的男人已經黑下來的臉。
扒着他的腿死也不肯放手的少女鼓着雪白的臉頰,綿綿軟軟的像個包子,想讓人伸手捏了捏,感受她臉頰的觸感才好。
燕殊鬼使神差的擡起手,又乍然反應過來,迅速将手收回,冷聲道:“放開!”
不放!打死不放!放了可就要命了!
陶杳手中使勁兒,臉上的可憐裝得活像是真的,嘴中又道:“我們怎麼也有一夜的情義,你可不能丢下我……”
燕王殿下身邊一直看好戲的燕十一聽到陶杳這話,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着,随即詭異的眼神落到自家主子臉上,發覺他面色越發冷,連忙收回視線,裝成什麼都沒聽見,策馬而過。
他……還是去幹點正事才好,免得被殿下記恨他擾他與姑娘‘互訴衷情’。
肥頭大耳的男子見‘所有物’不要臉的貼上别人,臉色唰的黑下,嘴中的污言穢語再次襲來,“小皮娘,老子英俊潇灑你不抱,去抱一塊又臭又硬的爛石——”
男人嘴裡的話才說到一半,一束冰冷的視線便落到他身上,不帶一絲感情,像在看一件死物,男人喉嚨發緊,到了嘴邊的話也完全說不出。
直到身體下意識的向後一步,男人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
他竟被人一個眼神吓退!
男人胸中充滿屈辱,他提起一口氣,想要找回剛剛不知道被他丢哪去的尊嚴,身後卻響起兩個同伴凄慘的呼痛聲。
男人回頭看去,原來剛剛那個随從打扮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他身後,輕而易舉将他兩個同伴打倒在地。
肥胖的男人又回頭看看騎在馬上睥睨着他的男人,咽了一口唾沫,腳底抹油,丢下他兩個同伴,跑了!
收了銀子是不錯,可如今遇到硬茬,得先保住性命,才能去花銀子。
陶杳險險松一口氣,原來緊緊抱着燕王殿下小腿的手也松開了。
帶着帷帽憋得厲害,她一下将帷帽掀開,露出沾了些汗水的小臉。
驟然離開的柔軟讓燕殊升起一股空蕩蕩之感,他拉緊缰繩,将心底的異樣壓下,不期然看到她掀開帷帽。
燕殊見她白玉的小臉露在外頭,粉嫩的小嘴小口小口吞吐空氣,翹挺的睫毛撲棱着,端是一副吸引人姿态,他即刻挪開目光,拉緊缰繩,作勢要走。
陶杳低着頭,沒見他的動作,原覺得燕王殿下沒他黑下來的臉那麼可怕,剛想擡頭感謝,隻聽駿馬嘶鳴一聲,揚起的馬蹄讓她險險後退幾步。
不是,差點踢到她!
陶杳盯着燕殊離開的背影,龇了龇牙,她如今可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這麼對她,這男人是太監吧!
陶杳一轉頭,見原來目光污穢的兩人倒在地上嘴中□□不斷,心中怒氣未消,氣勢洶洶沖過去,粉色的繡花鞋露出裙擺,一個用力狠狠踩在其中一人臉上,還有模有樣的碾了碾,兇巴巴道:“說!誰讓你們來的!”
燕十一眼皮一跳,這小姑娘瞧着端莊秀麗,剛剛還花容失色,怎麼這會兒膽子大到敢把腳往賊人臉上使?
遠處,燕王殿下折返,見這一幕,不由盯着那粉嫩嫩的鞋尖兒,眉心越隆越高。
哪家貴女像她這樣,半點沒有貴女的儀态?
陶杳尚不知燕王殿下折返,學着電視劇裡曾經看到的場面,暗自嘀咕,腳感一點也不好,嘴裡還忘道:“還不說?不說,本小姐就把你們送進宮去,嘗嘗當公公的滋味!”
原來顫巍巍的兩人聽了這話,渾身一抖,顧不得被打得渾身疼痛,其中一個連忙咕噜一聲滾了起來,跪着連聲道:“姑奶奶饒命!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如此快的招供速度,讓燕十一瞠目結舌。
這……這陶小姐膽子是不是忒大了點,當公公這樣的話随随便便就挂在嘴邊……哪家貴女像她這樣……這樣……不端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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