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邊充當隐形人的陶赦在陶赫還想賴在陶杳懷裡撒嬌的時候,輕輕一拎,把他拎到了自己懷中。
“半年沒見,你這小家夥便重得跟小豬崽子,也不怕把你大姐姐給累壞了。”
從軟乎乎香香的懷抱忽然換到了個冷硬的懷抱,陶赫撅了一下嘴,幹巴巴道:“大哥,你真是越來越讨厭了,赫兒哪裡有重得跟小豬仔似的?我最近都很乖,有紮馬步!”
陶杳驚訝的看着陶赦,她還以為冷冰冰的便宜堂哥必定不喜歡小孩子,也沒有小孩子願意接近他,卻沒有想到他和便宜弟弟相處起來,看着還十分不錯。
那邊文氏走過來,神色溫柔的說道:“赫兒午時睡多了,正鬧騰,蓮兒,快來見過你大哥大姐,說來,你與你大姐可是有兩年未見。”
陶蓮這才上前,在父親和一貫冷冰冰的大堂哥面前,她便是有萬般不願意,也得好好給陶杳見禮。
陶杳同樣禮儀周全,她這身體,總能在她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做出最恰當的反應。
“兩年未見,杳杳都出落得這樣水靈了,隻這眉心怎還畫着桃花花钿?”大昭都亡國了,陶杳如今是大夏安甯侯的女兒,還效仿桃夭公主畫着桃花花钿沒得給侯府惹來麻煩。
文氏拉着陶杳的手細細打量,陶杳不好掙脫,也不知文氏身上抹了什麼,一股濃郁的香味撲面而來,陶杳險些沒忍住,打出個噴嚏來。
文氏越打量陶杳卻心驚,以前這丫頭養在她跟前,美則美矣,卻膽小懦弱,受了委屈隻往肚子裡吞,沒曾想被接近宮裡養了一年多,還真養出氣度來了,這張臉也越發驚心動魄。
陶杳忍着文氏身上濃郁的花香,還未說話,陶延便道:“杳杳喜歡便畫着,不過是個妝容,誰能說了她去?”
陶延聲音中的不悅全然沒有掩飾,文氏吓了一跳,面上有些挂不住,卻要附和道:“瞧我,一時好奇,侯爺說的是,杳杳喜歡便好。”
陶杳盯着自己被文氏拉着的手,原以為她要放開了,卻不想又拉緊了,道:“赦兒,怎麼不見阿柔。”阿柔自然是張氏名諱。
陶赦面色不變,掀了眼皮了,冷冷看文氏一眼,直把她看得讪讪,才道:“她身子不适,不宜見風,我已經讓人扶了她先回院子。”
“好了,你想問這些,什麼時候不行,赦兒和杳杳一路風塵仆仆,先回院子歇着,晚間一起過來用餐。”
陶延兩次拆台,文氏和藹的假臉總算是端不住,她松開陶杳,勉強道:“自然,是妾身話多了。”
陶赫小小年紀沒發覺大人之間的暗流洶湧,抱着父親小腿,一個勁兒看着陶杳。
陶蓮見母親受委屈,交疊在身前的雙手緊緊握起,這沒有她說話的餘地,便是不忿,也隻能忍在心中。
好不容易離了那濃郁的既欲讓她打噴嚏的香味,陶杳有一種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清秋院。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聽着寓意便不怎麼好。
若她真是個古人,再傷春悲秋點,隻怕是會被這小院的名字嘔的不行。
等到她從一旁領路的丫鬟口中知道這名字是文氏取的之後,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她可半點不在意這些,清秋還是盛夏都不過一個名字,還能影射她不成?
陶杳讓人擡了水,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再拿出她那面水潤光滑的西洋鏡,迫不及待的看起額前的傷口。
出發前,她的傷口便好的差不多了,如今照着鏡子,幾乎看不出她的額頭曾經被磕得頭破血流。
玉容膏的藥效,還真是叫人驚訝。
陶杳的手指輕輕在曾經的傷處掠過,裸色的指甲落在眉心的桃花花钿上,細細描繪而過。
這朵桃花是真的惹人眼。
無論是誰,見到她的第一眼好似都被這朵桃花勾了魂似的,重要多看她亮眼。
陶杳總覺自己身上該是有個極大的秘密,燕王因着那一眼,絕了殺人滅口的心思,灰衣人同樣因着那一眼,沒要她性命。
桃花……大昭……那東西……
陶杳想了半天,終究還是因為所知甚少,無法想通這其中有何關聯。
桃花花钿沒法輕易洗去,若是不想引人注目,怕是她日後出門都要想辦法遮掩起來。
陶杳想象了下自己留劉海的模樣,果斷搖頭,她這桃花花钿是有齊劉海能密密實實遮個周全,其他劉海沒這項技能。
而陶杳自認為,齊劉海于她的臉型而言,無疑是最醜的一種發型,沒有之一。
陶杳仔細看過眉心花钿,心中有了思量。劉海走不通,那她就想辦法用花膏将花钿遮起來。
她如今剛剛回到府中,要好好考慮考慮該怎麼才能不引人注目的把花膏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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