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蓮說完,立刻規規矩矩站好,陶杳卻被她這話震得晃了心神……
還沒等陶杳稍稍回味這話,一行人就被請進禦花園。
皇後娘娘在禦花園設百花宴,陶杳放眼望去,果真看到各個品種的話争相開放,鼻尖淡淡的花香也讓人神清氣爽。
果真是天底下最奢侈的地方,陶杳隻一眼,就看到不少在這個時節該是開敗了的名貴花朵,那些嬌貴的花兒此刻妖冶綻放着,舒展妖娆的身姿。
如果她眉心用來掩蓋花钿的花膏用這裡的花來制,定然會有更好的效果。
她如今制出的花膏勉勉強強能将花钿遮去,遇水便掉,出汗就花。
距離宴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侯在這的宮女太監們得了貴主們的吩咐,與夫人小姐說宴會開始前,可在禦花園随意觀賞。
陶蓮自然坐不住,于她而言,這是她第一次進宮,剛剛規矩了一路,早把她給憋壞了。
她禀了文氏,要和陶杳一起到禦花園逛逛,文氏見有小宮女跟着,囑咐她不可走遠,便随她去了。
陶杳對宴會無甚興趣,卻對滿園的花朵有興趣,是以陶蓮要拉着她一起,她也沒拒絕。
陶蓮跟她不一樣,她對賞花沒有任何興趣,她今個兒可是特意來找回場子的。
前些日子,趙婧婷敢嘲笑她黑,她今天就要看看趙婧婷跟她身邊的陶杳比起來,到底誰黑!
陶杳若知道她這麼想,指不定能驚的把腳崴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
什麼跟什麼都不重要,陶杳全然不知道。
等她被陶蓮拉着堵到兩個小姑娘面前時,還沒反應過來陶蓮這是要走做什麼。
趙婧婷剛才就注意到跟脫胎換骨了似的的陶蓮,這會兒見她不開眼的堵到自己面前,哪會不知道她是來找茬的?
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當即捏起帕子,有模有樣的甩了甩,掐着聲音說道:“喲,這不是安甯侯府的陶蓮小姐嗎?擋在我面前,有何貴幹?”
她說話陰陽怪氣,陶杳還真是服了這裡的小姑娘,聲音掐成這樣,何來美态?
陶蓮先是眉頭一挑,随後把她身後的陶杳拉出來,同樣笑眯眯道:“這不是見某些人自命不凡天下第一美人嗎?我來讓她開開眼界。”
“大姐,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趙小姐,你瞧瞧,她是不是我和你說得一樣好看?”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别想好過,不是覺得自己是天仙嗎?我找個真的來,不自慚形穢絕對是你臉皮厚!
陶蓮從來沒有哪一刻這麼心情舒暢過,看着趙婧婷黑下來的臉,她第一次體會到把人氣得臉黑嘴抖又不能發作,是一件這麼快樂的事。
陶杳分外無辜的被趙婧婷瞪着,她還真不知道陶蓮打着這樣的主意,平白被這又直又白的便宜妹妹當了回槍使,感覺還挺新奇。
陶杳溫和的提起一個無害的笑容,輕聲道:“趙小姐,你好,二妹可沒少在我面前提起你,如今一見,趙小姐果然姿容出衆,别具一格。”
她挂着淺淺的笑,聲音柔柔的,像是被日頭照得暖洋洋的清泉,若是她換個平凡的模樣,趙婧婷指不定還信了她的話。
如今,陶杳的話配着她的臉,在趙婧婷看來,無疑是一把帶着冷鋒的刀,狠狠的刺進她的胸口,讓她渾身的氣血都往上湧去。
偏偏這是在禦花園,周圍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她便是想發作都不能,她是趙侍郎的嫡女,禮儀與姿容讓宮裡的娘娘都挑不出錯,又怎麼能被眼前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賤人壞了名聲?
趙婧婷提起嘴角,露出個極為得體的笑容,像是聽了陶杳的話有些不好意思,偏着頭,纖細的手腕将一縷發絲别在耳後,輕聲道:“哪裡當得二位陶小姐誇贊,婧婷不過蒲柳之姿。”
她帕子一甩,視線慢吞吞的在陶杳身上逡巡了一圈,最後落在她的臉上,道:“比起陶小姐,婧婷便是蒲柳之姿也不敢妄稱,陶小姐貌若天仙,在場的小姐們又有哪個能夠比得上,陶小姐說是嗎?”
陶杳眼神漸深,一句話就把讓她成為衆矢之的,事實是一回事,可哪能時時刻刻将實話挂在嘴邊,感受到周圍投來的若有若無的目光,陶杳多看趙婧婷一眼。
難怪陶蓮上次氣得快炸開,就她那三腳貓的功夫,哪裡會是眼前趙小姐的對手,便是那麼忍着怒火的耐力,陶蓮是拍馬也趕不上趙婧婷。
“趙小姐哪裡來的話,你瞧瞧這滿園的花朵,都是珍品,各有千秋,哪有一枝獨秀之說。”拿花作比較,輕易化解了趙婧婷藏刀的話,在場的貴女皆是家中精心教育出來的閨秀,又哪會聽不出趙婧婷的惡意,陶杳的機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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