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王妃嫁給王爺也有三個月了,怎麼一點動靜沒傳出?
有人想到這,視線便不由自主地往陶杳的小腹喵去,但也不敢有過多停留,不過是一掃而過。
王妃尊貴,非是他們能冒犯的人。
陶杳來到書房外,正巧燕殊還在和人議事,她對着守在門外正要通禀的燕十一擺擺手,小聲說道:“我在天房等會兒,王爺若是一刻鐘之後還沒議完,你便帶我去禀報一聲。”
他的話剛說完,屋裡忽然傳來一個渾厚粗犷的聲音,“爺,赫連靳那厮分明不安好心,說什麼親自來給他以後賀壽,灑家見他怕是尋着昭王寶藏來的,如今整個天下誰不知昭王寶藏的線索在陶赦手中?他在他的大昭威風便罷,還想來我們大夏攪事,我呸他個孫子……”
燕十一如今真是恨不得沖進去捂住那人的嘴。
你什麼時候說這事兒不好,偏偏在王妃來的時候提起,提昭王寶藏也就算了,提陶赦是想做什麼?!生怕王妃不誤會王爺娶她居心不良嗎?
陶杳先是有一瞬間的茫然,可聰慧如她,轉念一想便想到了這其中可能蘊含的意思,臉色微微發白。
昭王寶藏……原來昭王寶藏便是那次灰衣人口中的那東西嗎?
她剛剛穿越來的那天晚上,明明身份尊貴的燕殊卻一身黑衣出現在陶府的後花園,如果用陶赦身上藏着昭王寶藏的消息來推敲,不難猜出燕殊那時候為何會出現在陶府後花園。
後來,一路回京,陶杳起初還覺得或許真是巧合,雙方才一起走,如今看來分明是燕殊對那昭王寶藏也有意思。
那……
陶杳才想到這兒,燕十一已經劇烈的咳嗽起來,并且高聲朝屋中說道:“主子,王妃來給您送午膳了。”
霎時間,原本嘴中還說着話的壯漢瞬間閉上嘴,屋中的其他人同樣安靜如雞。
燕殊原本泰山崩于前也色不改的淡定一瞬間的崩裂。
他一下從王座上站了起來,冷冷的視線掃向剛剛口不擇言大漢,丢下一句,“自去領罰,大步而出。”
門外陶杳茫然的視線剛剛挪到開了的房門上,突然覺得腦中一陣天旋地轉,随後眼前會黑一片,眨眼間便失去意識。
燕殊目眦盡裂,心髒驟然漏掉一拍的感覺讓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惶恐。
燕殊沖過去家人抱在懷中,一下攔腰抱起,低吼着府醫。
周圍的丫鬟侍衛幾乎快要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傻了,留在書房裡的幕僚門客看到這場面,同樣也被驚到。
剛剛被燕殊喝斥去領罰的大漢更是吓得一下癱在椅子上。
王爺好不容易娶的王妃,可不能被他這一句話給毀了!
前院亂作一團,府醫嘴裡的飯還沒咽下,就被燕九像是拎小雞一樣拎起來,瞬間提溜到了書房偏房。
府醫見燕殊神色駭人,努力了好幾下才把最終的飯吞下,卻險些把自己噎着,燕十一趕緊一杯水遞到他面前,“李大夫燕九那厮得罪了,實在是王妃情況緊急,您趕緊去給王妃瞧瞧。”
燕九才把人放下便馬不停蹄出府,今日王府醫術最高的王大夫正巧帶着他的徒弟去醫館坐堂,如今王妃突然暈厥,如何能不把王大夫找回來?
李大夫也顧不得平日他最在乎的體面,抹了一把額前的汗水,連忙上前給陶杳把脈。
燕殊如今的情況着實有些駭人,他沉默着不說話,一雙眼睛裡卻爬滿血絲,他緊緊盯着躺在床上無聲無息的陶杳,仿佛隻要一眨眼,他面前的人就會飛了似的。
李大夫在他駭人的目光下汗流滿面,拿了帕子小心撲在陶杳的手腕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為她診脈。
整整一場長時間過去,李大夫額前那眉頭越皺越緊,屋中的氣氛也越發凝重,燕十一急得嘴巴都快冒泡了。
看着燕殊不斷收緊的拳頭,他真是恨不得沖上去搖一搖李大夫的腦袋。
把個脈而已至于那麼久嗎?他是親眼看着王妃暈倒的,也知道事情的始末,照着這樣推斷,王妃極有可能是因為剛剛那人的一番話誤會了王爺,心神沖擊過大才暈倒。
可李大夫這脈診的,活像是王妃得了絕……呸呸呸!絕什麼絕,他是烏鴉嘴,沒影的事!
燕殊喉嚨幹澀,沙啞着聲音問道:“如今王妃如何了?”
李大夫這才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想要說什麼又有些猶豫。
燕十一見此,咬牙切齒道:“李大夫你行不行?!不行我去找王大夫!”
李大夫論起醫術來未必會比王大夫差,就是這扭扭捏捏的态度惹人不喜,是以大家都公認王大夫的醫術比他要高。
沒看王爺都急成這樣了,平時那做作的一套還拿出來,燕十一覺得王府的待遇太好,讓這些個大夫有心攀比,卻不知急主子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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