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說得既露骨又不屑,猶如一個大耳光當面甩過來,言馨忍住頰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心口翻湧的屈辱,沉默着沒有答話,手臂上被掐的地方鑽心的痛,不用看都知道baixi的皮膚上紅了一大片,于是木讷地把杯子随手放在一旁的酒台上,然後開始。
本來穿得就簡單,三兩下整個人已經不着片縷。
鄙夷地瞥了眼昏暗光線中那身跟瓷器一樣瑩白透亮的jifu,薛紫妍臨走前哼了一聲,什麼玩意兒,不就是個沒破身的雛兒,有什麼了不起。要不是她早在十幾歲和學長偷嘗jin果,沒了完整之身,今天這好事還輪得到她?
一看到言馨那副凄楚的表情,她心裡的火就不打一處冒,拉上房間門時又狠狠"呸"了一聲。言馨,你可真夠惺惺作态的!
此刻,大得令人咋舌的總統套房裡格外安靜,有依稀傳來的水聲,還有霧氣般清冽的薄荷味,那似乎是專屬這個陌生男人的氣息。
言馨閉了閉眼,壓下眼中泛上來一層的濕意,深吸一口氣,抖着手拉開奢華的被單滑了進去。連頭也沒露,整個人全埋在裡面。
氣氛凝滞得連呼吸都困難,她僵硬地躺在那裡,極力想要轉移注意力,開始想宗源,想他的好,想他的笑臉,想他對自己的嬌慣和寵愛,想他不顧一切為了她和薛景天打架。
其實事情的起因非常簡單,那一天周末他們去看電影,看的是午夜場,出來時已經是大半夜。畢竟是早春,夜晚還帶着極冷的寒氣,看她冷得直呵氣,宗源心疼地把外套脫給她,轉身去量販店給她買熱飲。
結果,孤單的她遇到了薛景天。薛景天喝了酒,滿嘴的酒氣,沖過來就想摟她強吻,她哪是他的對手,掙紮間夏宗源趕了回來,沖動下與薛景天撕打在一起。
薛景天是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根本不是宗源的對手,直被打得呼天搶地,哀叫連連。
正文第三章陌生
他們坐上計程車沒走多遠,被一幫警察攔下來,三四名警察不由分說把宗源拽下去帶上警車,她反應過來跟到警察局。
接待她的警察說薛景天進了醫院,是重傷,有生命危險,還在搶救。她當然不信,明明宗源隻揍了幾拳,把人打趴下,薛景天怎麼可能是什麼重傷。
很明顯,這件事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而這個人能動用到警察,絕不是一般的人。她猜到了薛景天背後的勢力,他那個在zhengfu任職的省委書記的父親,薛民基。
從古至今,民不與官鬥是常理,也是硬傷。
連律師都搖頭,直說這場官司是有人故意在整他們,薛家開出的醫生證明,上面清清楚楚寫着薛景天身上有幾十道傷口,還有多處骨折,直到現在還沒脫離生命危險。
當她從律師手上看到這份明顯與事實不符的醫生證明複印件時,吓得幾乎沒握住薄薄的一片紙。夏宗源的母親幾次哭得暈過去,醒來就呼天搶地,然後破口大罵,罵她是災星,掃把星,連累了她的乖兒子。
言馨無法說出反駁的話,呆呆地任夏母瘋狂拉扯着發-洩怒火,夏父雖然什麼沒不說,但從他眼裡也看得出對她極為不滿。
如果不是薛紫妍找上門,六神無主的她除了默默流淚,根本連一點門道都想不出。如果對方是平常人倒還好辦,可偏偏對方是一省之官,她一個平頭百姓能怎麼辦?
直挺挺躺在超級大床上發呆了不知多久,空氣中傳來悉悉索索的響聲,蒙在身上的被子蓦然間被人一把掀掉。
心中猛然一驚,他是人是鬼,怎麼走路悄無聲息的,根本什麼腳步聲都聽不到。同時本能地側身趴下,整張臉埋進枕頭裡,不能讓他看出自己是薛紫妍的替身。
下一秒,陌生的手臂從後面攬住她的腰,他的手非常涼,冰寒的溫度慢慢滲進皮膚,言馨被吓得又是一顫,好在那隻手沒有再進一步侵犯,微涼的手指随即若有似無地刮過她的臉頰,"怎麼不敢看我?"
這人以為自己是薛紫妍呢,言馨困難地咽着口水,含糊地應了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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