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五章對峙
僅僅愣了一秒,她立刻明白過來自己甩到了什麼,再看男人右臉頰上赫然有五道鮮紅的手指印。
男人似乎也沒預料到這種情況,俊臉還保持着被甩側過去的姿勢,再轉過來時駭人的黑眸如鷹般銳利,怒氣反映在額上暴跳的青筋上。
天殺的女人,還在裝!
和薛紫妍那女人一起算計他,她真當自己是什麼見鬼的清純女孩?一股怒火從心底像燒開的沸水噴湧而出,他毫無憐惜地一巴掌煽過來。
飽含怒氣的耳光如巨大的蒲扇甩過來,言馨刹時尖叫着從床-上滾下去,捂住臉頰嗚咽着,卻又被他象拎小雞一樣拎上去,翻身騎坐在她身上,左右開弓煽耳光,"喜歡玩甩巴掌的遊戲麼?那麼我陪你玩,你想玩多久?嗯?我奉陪到底!"
這幾記耳光直打得她眼冒金星,頰上刺痛得象是火一樣燒起來,滿嘴湧起一股血腥味兒,俯在臉上方的男人邪惡的臉上此時噙着fangdang不拘的殘忍,眼淚開始止不住往下淌,雙手又被他鐵鉗的大手扣住,她想躲開,或是推開他,無奈她根本使不上一丁點兒力氣,就算是沒有喝那杯酒,恐怕依她平常的體力也敵不過他。
本來男人隻是想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外面多少女人擠破腦袋想要親近他,還要看他高不高興,她好大的膽子不僅和薛紫妍聯手一起騙他,居然還動手煽他耳光。
從小到大連老爺子都舍不得動他一下,她算個什麼東西!
這樣一想,火氣更大,見她扭頭抽噎着一言不發,不禁扣住尖削的下颚扳轉過來,咬牙切齒,"怎麼不說話?嗯?啞巴了嗎?"
言馨在他身下隻顧流淚,嗚咽着不斷搖頭,說什麼,她根本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薛紫妍究竟在酒裡下了什麼藥,她隻覺得整個人ruanmianmian的,喉嚨口宛如破銅鑼似的發不出聲響。
整個人更是難受得不行,不僅是扣在雙腕上如老虎鉗般的大手越收越緊,還有那幾記耳光,疼得她直抽氣,眼淚混合着嘴裡的血腥味直往大腦裡沖。這個男人殘忍到象是拿一把世上最尖銳的利刀一下下片着她身上唯一僅存的尊嚴,把她片得體無完膚,直到露出鮮血淋淋的白色骨架,她除了無聲啜泣,幾乎一點辦法也沒有。
此刻她感到既羞辱又後悔,真後悔不應該答應薛紫妍,以至于受此奇恥大辱。救宗源還有别的辦法的,一定還有别的辦法!絕不能把清白毀在這個人渣的手裡,絕不能!
一想到宗源,她似乎看到無限的希望,對這個煽她耳光的男人益發厭惡,頓時聚起身體僅有的幾絲力氣開始奮力掙紮。
這對怒氣沖沖的男人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輕而易舉地扣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仔細瞧着這個可惡的女人,被淚水浸染的眼睛此刻清亮得如同閃閃的水晶,晶瑩透徹,纖細的身體曲線在燈光下泛着瑩白的光澤,那兩條亂蹬的腿筆直而xiuchang,誘-人的櫻桃小嘴微微輕啟,随着掙紮的動作而溢出起伏的淺弱顫音,臉上楚楚可憐的神情柔弱得令人有種無法言喻的沖動,恨不得把她整個人揉進身體裡,狠狠地占-有蹂-躏一番。
男人的喉結慢慢滑動,她在身下掙紮得越厲害,他越是感覺到興奮莫名,驟然間仿佛一股春風呼嘯着從體内吹過,情-欲象野草瘋狂地在血管裡滋長,一發不可收拾,終于忍耐不住咒罵了一聲,整個人驟然壓上渾身癱軟的小綿羊。
正文第六章撕裂
男人粗魯地侵犯,言馨死死地咬着唇,下意識一陣痙-攣,眼淚象噴泉般從眼角滑落,蜿蜒着流進發間。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卻無法抑制他殘暴的侵犯,仿佛有隻無情的手以慢動作把她由下自上整個撕開,撕成兩半,撕碎她最後那點僅有的尊嚴。
接着是冷,真的很冷,象落進千年冰窯一樣冷徹刺骨,靈魂漸漸抽離,她已經感覺不到痛了,隻留下一具破損的軀殼。
她早應該知道的,從十幾歲的時候就知道,命運從來都是個殘酷無情的主宰者,它把你放在什麼樣的位子,容不得你反抗。一旦你抗拒,你所要付出的将會是慘痛的代價,唯一能做的隻有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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