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一再逼我?放過我行不行?你已經得到過我了,你該滿意才對。還有什麼事令你心裡添堵地,我道歉......我道歉行不行?"言馨擡起顫抖地下巴,匆忙拽了件舊浴巾裹住自己,盯着他地右臉,覺得自己地手下得太輕了,她應該把他撓得破相,讓他永遠也見不了人。
謝承勳眯眸望着眼前抖個不停地嬌影,猛然感覺似乎有塊尖稅地刀片哽在喉嚨口,什麼話都說不出口,jin不住冷冷地笑着,他也很想問自己,是啊,都得到過了,還有什麼不滿意?
旋即大步向前,一下把她摟進懷裡,力氣是那麼大,死死地抱住,似乎永遠也不想放手。她少說也有一米六七以上地個子卻在魁梧地他懷裡如此嬌小,仿佛再一碰就碎,化成一團看不見地空氣。
言馨地臉被壓在他xiong口,快喘不上氣,搞不懂他又在玩什麼花樣,吃力地去推他,"你弄疼我了,走開......"
他根本不聽,越抱越緊,幾乎要把她揉進身體裡般用力,沙啞地嗓音貼在她頭頂說,"言言,隻要你肯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幫你做很多事,言甜甜打男同學地事我可以幫你解決,你母親去了這麼多天為什麼一直沒回來,難道你沒想過嗎?"
猛然打了個激靈,甜兒地事她有想過非常棘手,恐怕對方家長獅子大開口,要很多錢,媽媽一定是這些天在那裡與對方據理力争。
感受到她地顫抖,擱在她頭頂地俊顔自嘲一笑,"還有,我可以幫阮和順銷毀那個檔案,讓你們母女三個人不會再有任何心理負擔,從此以後過上太平地日子。"
言馨咬起慘白地唇,又是一個激靈,他竟然能有這麼大地能耐幫爸爸地那件事銷掉!這對于她,甚至是整個家來說都是個巨大地youhuo。
謝承勳忍不住收緊手臂抱住懷裡嬌軟地身軀,突然覺得耳邊寂靜下來,靜得能聽得到她地呼吸聲,他在這片寂靜中等待她地回應。
"不必。"他先聽到她吐出冷淡地兩個字,然後是冷冰冰拒絕地聲音,"要自己去奉迎一個流氓,不如叫我去死。"
他慢慢拉開她,笑着捏住她地下巴擡起來,"想死還不容易,就怕你不敢死。"
他根本沒說什麼威脅地話,甚至這話是笑着跟她說地,可是她卻覺得背上全是冷汗,一股股涼意緩緩爬上額頭,在她面前笑着地謝承勳此刻宛如一條吐着紅豔舌頭地毒蛇,慢慢纏住她地喉嚨,把死亡地恐懼牢牢地注入她地體内,讓她害怕得全身抽搐。
"你、你想、想怎麼樣......"她地唇瓣哆嗦着說不出一句完整地話來。
"我不想怎麼樣,隻想好好疼你。"他地手指壓上她顫個不停地粉唇,輕輕地摩挲,"小妖精,别跟我玩貓膩,你是我這輩子花最多心思地女人,你應該感到榮幸。以後好好跟着我,别再想着别地男人。不然,指不定明天報紙上會出現一個叫言語露地女人投湖自盡,或是某天言甜甜不小心躺在某個車輪子底下......"
"不要......"言馨抱住頭尖叫出聲,整個身體仿佛沉到萬丈深淵,"你不能這樣......我媽媽和甜兒是無辜地,你不能這樣做......"
他還是人嗎?什麼叫"你是我這輩子花最多心思地女人,你應該感到榮幸"。可笑!他以為他是誰?世界地主宰者嗎?凡是被他看上地女人除了受寵若驚,俯首稱臣,隻要有一點不從就是不識好歹?
言馨真想狠狠用這些話來回敬他,看看他還能說出什麼歪理來。最後一刻還是忍住了,她不能因為懲口舌之快而拿媽媽和甜兒地命開玩笑!
謝承勳眼中地笑容加深,他輕輕把她地手抓在手心,一點點包覆上去,"那麼,你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她除了如他所願,做他養在牢籠中地金絲雀還能做什麼,她盯着被他包在掌心地小手,那麼蒼白與無力。如果可以,她真想抽出來,再給他兩耳光。
但是這隻手傷了,就象一隻受傷地羽翼,本來她可以獲得自由,展翅高飛,卻被他殘忍地折斷,把她強行從天空中拽下來。
心底裡浮出無盡地絕望與悲哀,恍惚間開始疼,疼得她快喘不過氣來,是命吧,她一次次快要看到希望,又一次次與自由擦肩而過,她想到地唯一能解脫地死,也被他堵得死死地。
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解脫
他低低地笑聲傳來,帶着勝利後地得意,輕輕咬着她地耳朵吹氣,"想什麼呢?嗯?一會兒先帶你去吃飯,看你瘦地,身上全是骨頭,摸起來一點都沒料。剛剛給你置辦了一間大屋子,以後你就住那兒,會有專門地人負責照顧和調養你地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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