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詢之後兩天把家裡的事情安排妥當,就獨自一人去了府城。趙詢先是在府城逛了逛,了解了行情,就去了西市,西市主要是進行一些人口,牲口這類的買賣。趙詢想買幾個仆人來照顧安哥兒,以後他的一些人情往來和家裡的生意也需要有人去辦,要說縣城裡其實也有人口買賣的,但畢竟不如府城選擇的空間更大。
趙詢先是買了一對夫妻,年紀還不算太大,說是即将三十歲,一個叫趙大,一個叫王帶弟,之前在官家府裡做工的,隻是因為那家的主人後來獲罪,所以他們也就都被賣了。趙詢問了問兩人之前是做什麼的,女的說是之前在廚房做工,男的是給管家跑腿的。趙詢對兩人還是十分滿意的,漢子看着的确有幾分機靈,他夫郎倒是瞅着挺憨厚老實,而且他之前注意到這個漢子對夫郎十分體貼,這點讓趙詢對他十分滿意。
他們二人其實在這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有人問,卻無人買,主要是兩人的價格太高了。趙詢對于錢到不在乎,隻看有沒有價值,他覺得兩人以後能幫解決他不少事,所以再貴也是無所謂的。
趙詢買下他們後,就把家裡情況和他們說了,漢子以後就是家裡的管事,漢子夫郎就管着廚房。之後趙詢又給了他們五十兩銀子,讓他們去買其他的人,不拘于是小子,漢子,找一個懂養馬的,再找幾個能護院的。還有找幾個灑掃的哥子,最後再找兩個能照顧正夫,陪着解悶的小哥兒。
時間一晃就到了三月三十,整個小青山村的人都翹首以盼,趙小子的聘禮這回又能有什麼花樣?
趙詢也的确沒有辜負大家的期待,隻見兩人合擡一個喜箱,村民一查竟足足有三十箱,箱子的材質是當地的一種特殊木材——楠木,十分昂貴,竟然被趙小子給做了喜箱,而且上面還雕着好看的花紋。
衆人随着他們進了姚家,姚家屋裡竟然都放不下這些箱子,沒辦法,姚家隻能把他們都一一擺在了院子裡。
王媒婆又說了幾句吉利話後,就當着衆人的面讓人把箱子都打開,照着聘禮的名單把東西說了一遍。
“陳記海貨荟萃兩箱,王記糕點鋪聘餅兩箱,四京果兩箱,四色糖兩箱,紅糖白糖拼盤兩箱,,李記米鋪四米荟萃兩箱,王記三牲四箱,趙氏酒坊白酒一箱兩壺,錢記脂粉鋪脂粉一箱,孫氏雜貨鋪小八樣四箱,其中玉梳、木梳各四對,量具兩個,如意秤一對,鏡子一對,都鬥一對,剪刀一對,算盤一對,周記布店布匹四箱,蠶絲被兩箱,貂裘兩箱,吳記首飾一箱,還有最後一箱壓箱銀九百九十九兩。”
姚家人聽着王媒婆念的聘禮名單,驚吓比高興都多,整個姚家村都沒有過聘禮給這麼多的,其實别說姚家村,就是全縣,都沒有這麼大的架勢,畢竟這是秀才才允許有的規格,整個平江縣也才隻有十多個秀才,而大多數秀才成親的時候還沒考上呢。
所有人還是在王媒婆的提醒下,才反應過來,繼續商議定親的事。定親那天小子和哥兒是可以互相見面的,彼此把自己的庚貼交給對方,兩人就算是正式成為未婚夫夫了。
趙詢拿到了庚貼之後就直接放到了懷裡,和姚家人說了會兒話後,就請求姚阿麼能讓他帶着安哥兒出去逛逛。
兩人既已定親,也就不需要避諱了,隻要不太過分都是允許的,姚阿麼也就直接同意了,其實姚阿麼現在整個人都已經懵了,準确地說是從知道聘禮後,整個小青山村的人都是懵的。
于是所有人就這麼看着趙詢和安哥兒出去了,村民們看着他們倆是往小青山村的方向走,但這回卻沒有人跟随,就連之前說要找趙詢讓他退親的人都完全放棄了,他們是真的知道趙秀才是多重視安哥兒了。
安哥兒跟着趙詢走了一會兒,趙詢見周圍沒有人了,就跟安哥兒說“寶寶,我背你,上相公背上來”。
安哥兒倒也不扭捏了,他現在是無比地相信趙詢,每次趴在趙詢的背上,都讓他特别有安全感。
“安安寶貝,今天相公的表現還滿意嗎?”
“嗯,相公,謝謝你,今天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天。”
“寶寶,你叫我相公啦,哈哈哈!你相信相公以後每一天都會讓你幸福。寶寶,再叫一聲相公。”
“相公。”
“唉。”
“相公。”
“唉。”
“相公。”
“什麼?”
“我相信你。”
“嘿嘿,寶寶,寶寶,我好快活啊。”
趙詢腳程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地方,趙詢把上衣脫了下來,鋪在地上,又把安哥兒放在了上面。他坐在了旁邊的地上,讓安哥兒靠在了他懷裡,一會兒親親臉蛋,一會兒親親小嘴,親的是不亦樂乎。
“寶寶,讓我看看你的腿吧,相公有辦法能治好。”
“真的嗎,真的能治好?”安哥兒無法相信自己的腿居然還能有辦法治。
“你的腿相公肯定能治好,讓相公先查看一下情況。”
趙詢卷起安哥兒的褲腿,看到了他受傷的地方,真的是特别心疼,隻恨自己沒有早點來,讓他受了這麼多苦。
趙詢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發現得打斷重新接上,否則是不能完全好,等以後老了,還有的罪受。他把這個情況都和安哥兒說了,讓他回家後就把這件事告訴家裡人,趙詢明天就去他家給他治腿,因為治腿需要準備很多藥材,所以兩人也沒有再耽擱,趙詢背着安哥兒就下山了,等到了山腳,趙詢就把安哥兒放了下來,之後又把他送回了家。
趙詢之前在府城已經買了一些藥材,但他還需要去大青山裡找些稀有的藥材。因為明天就要給安哥兒治腿,但準備的藥很多,有緩解安哥兒疼痛的麻沸散,有讓他昏睡的藥,還有腿重新接上後治療的藥,所以時間特别緊急。
第二天早上,趙詢就去了姚家,又仔細地和姚家人說了安哥兒的情況,之後他們把趙詢就帶到了安哥兒的房間。
“安哥兒,這個叫麻沸散,你先把這個喝了,喝了之後你的腿會暫時沒有知覺,等一會兒我治療時,你就不會疼了。這個是讓你昏睡的藥,你也把他喝了,等你一醒來,你的腿就好了,好不好?”
“嗯嗯。”安哥兒喝地很痛快,不一會兒就困的睡了過去。
趙詢征得姚阿麼的同意後,就把安哥兒的褲腿卷了起來,先是把安哥兒的腿重新打斷,之後又給腿上抹了一種透明的藥膏,趙詢就把腿重新包紮了起來,姚家人看着,覺得還挺簡單的,聽着是很吓人,要把腿打斷,可是真看的時候,趙詢的動作太快了,還沒什麼感覺,就完了。但他們不知道的是,趙詢其實一直都在給安哥兒的腿輸送異能。
請期
安哥兒喝了藥,得下午才能醒,他們也就都從安哥兒的屋裡出來了,在堂屋說話。“姚阿麼,安哥兒的腿已經沒問題了,這是他每天要吃的藥,一天三次,我也會随時來查看他的情況,給他換藥,您也不要太擔心了,前三天安哥兒就不要下床了,之後可以鍛煉着走走,一個月之後就可以完全好了。姚家人聽着心裡非常地感慨,他們是真的對不起安哥兒,當初安哥兒就是因為去山上砍柴受得傷,出事時家裡人也都沒有發現,後來還是姚阿麼覺得不對,找人上山去找的安哥兒,雖然發現後就送到縣裡的大夫那,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大夫也沒有辦法。大夫說要是能送到府城,也許還有可能。可大家都是鄉下人,一輩子都沒有去過府城,而且隻是腿斷了,别的地方沒有什麼事,所以家裡人也就這麼把安哥兒給接回了家。現在看着趙詢對安哥兒這麼好,姚家人真的是特别羞愧。其實他們也感覺到了趙詢對他們禮貌之下的疏離,可是這又怪誰呢,畢竟是他們讓安哥兒受了那麼多的委屈,以後他們也隻能加倍地對安哥兒好來彌補他。因為安哥兒還在睡,趙詢就先回去了,等下午安哥兒快醒的時候再來。下午趙詢巡視了一遍房子進度,就去安哥兒家裡陪着他,他想安哥兒醒了之後一定會想要見到他。因為家裡人都有活要幹,又想給趙詢和安哥兒獨處的時間,所以姚家人就讓趙詢一個人待在了安哥兒的屋裡。趙詢坐在安哥兒的床鋪上,看着他的臉,忍不住就想用手摸摸他,一會兒摸摸眼睛,一會兒摸摸嘴巴,又一會兒摸摸耳垂的,真是要多癡漢有多癡漢。就在趙詢想要親親安哥兒的時候,安哥兒正好睜開了眼睛,把内心藏着小心思的趙詢吓了一跳,壞事沒幹成趙詢還是有點遺憾的,不過既然安哥兒醒了,當然就光明正大的幹了。安哥兒看到是趙詢,忍不住也伸手要他抱抱,趙詢就上前把安哥兒摟在了他懷裡,跟安哥兒說話。“寶寶,腿現在疼嗎?”“不疼,沒有什麼感覺。”“你别擔心,這是藥效還沒有過去,等晚上就好了,你的腿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但還是需要養一個月,這三天你就先不要下床了,有什麼事就喊别人幫你做,我白天也都待在這裡,不要怕麻煩人。”趙詢和安哥兒說了會兒話,就把姚家人喊了進來,看到安哥兒現在這麼好,姚家人都沒忍住掉了眼淚,晚上趙詢在姚家吃完飯就回去了。之後的三天,趙詢每天都去給安哥兒治療,怕安哥兒覺得悶,就給他講了各種小故事,什麼‘灰哥兒’、‘海的女兒’,别看這些都是小孩子看的,但安哥兒聽的卻是津津有味,就連家裡的孩子也都不出去,搬個小闆凳坐在那聽。趙詢一躍成為了姚家小孩子最受歡迎的人,其實不僅僅是小孩子,也是整個姚家最受歡迎的,因為他,家裡的生活水平極速提高,現在全村就沒有比得上他們家的,而且因為趙詢的秀才身份,又這麼有錢,村子裡的人現在都想和姚家交好,就連一些平時不怎麼走動,甚至有瓜葛的人家都開始往他們家跑,姚家人現在是一出去就會被人圍的團團轉,尤其是家裡其他正值婚齡的哥兒,姐兒,小子都快被媒婆給踏破了門檻。安哥兒的親弟弟更是媒婆聚集的重災區,這可是把姚家人弄得無比無奈,姚阿麼現在是挑花了眼,什麼王員外的大女兒,縣丞的小哥兒,索性先一律婉拒了。姚家現在是一心想把安哥兒的婚事給弄好,而且還都抱着讓趙詢給相看相看的心思,畢竟到時就是親哥夫。安哥兒的親弟弟是個小子,今年已經十五了,十五歲是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所以也不着急。倒是姚二叔和姚三叔家都有适齡的哥兒和姐兒,姚二叔家有個十四歲的哥兒,姚三叔家有個十五歲的姐兒,之前因為安哥兒的名聲,來姚家相看的都不是讓人很滿意,所以就一直拖着,也沒有定親。現在姚家情況徹底變了,所以大家就都不着急,想再給孩子挑挑。趙詢陪了安哥兒三天後,就又去了縣裡,先是到王媒婆家裡,和她确定了請期的時間,最終定在了四月十二這天,也是安哥兒實際上徹底好了的那天。之後又去了打家具的蔣師傅家裡,定制了家裡各種家具,床,梳妝櫃等等。處理完這些,趙詢就回去了。接下來的十二天,趙詢是工地,姚家兩頭跑。村裡人都知道趙詢給安哥兒治腿的事,所以倒也沒什麼人說閑話,而且不僅如此,大家都對趙詢能治安哥兒的腿感到詫異,畢竟之前縣裡的大夫都說治不好,趙詢卻能治好,所以大家反倒都十分高興,以後生病了也不怕。四月十二終于在趙詢的千盼萬盼中到來了,王媒婆和趙詢彙合後就去了姚家。“姚大叔,姚嬸麼,小子今天來是想跟你們商量一下和安哥兒的婚期,你們看可是方便?”“方便,方便,這事趙小子你可有什麼想法?”“我倒是有一個,家裡的房子七月中旬就能住人,八月我還要準備去省城考鄉試,所以小子想在七月下旬就和安哥兒成親,您看怎麼樣?”“七月下旬,不錯,到時既不會耽誤你考試,天氣也很适合,不會太炎熱。”“具體日期,王媒婆給出了兩個,一個是七月二十一,一個是七月二十六,我看了看,還是覺得二十一更好,當然,還要問問你們的意思。”“二十一不錯,那就定在七月二十一。”“小子在此就謝過各位長輩了。”商量完婚期,王媒婆和趙詢都在姚家吃了午飯。吃完飯後,趙詢送走了王媒婆,就回去帶着安哥兒去山裡玩。等看不到村裡的人了,趙詢就讓安哥兒騎在他背上。“寶寶,我領你去個好地方,你肯定會喜歡。”“什麼地方啊?”“你還記得上次我在小青山後邊打了兩頭野豬的地方嗎?從那再往前走,走過一個山洞,有一處溫泉。”“啊,是熱湯,你也要和我一起泡嗎?”安哥兒說到這兒臉頰紅了紅。趙詢聽到安哥兒的話,就知道他肯定害羞了,臉頰也肯定紅紅的,想的他心頭是一片火熱。“寶寶,你想和相公一起嗎?”趙詢逗了逗安哥兒,說完還忍不住笑了笑。安哥兒聽到他的笑聲,捶了捶趙詢。“哼╯╰,不想。”“可是相公迫不及待地要和你一起泡!哈哈哈哈哈哈!”趙詢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到了地方。山洞後邊一共有兩個池子,一大一小,大的能容下五十個人左右,小的隻能容下十幾個人。趙詢抱着不可描述的心思,就和安哥兒去了小的。趙詢先是幫着安哥兒把衣服脫了,然後迅速地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安哥兒羞的就是不看趙詢。趙詢走到安哥兒身邊親了他不知道多長時間,把安哥兒親的暈乎乎的,這下安哥兒是完全忘記了害羞。于是趙詢領着安哥兒進了池子,等安哥兒适應了,就拉着安哥兒又親了上去,這回趙詢可不止親安哥兒的嘴了,一點點向下親,竟把安哥兒全身親了個遍,尤其安哥兒的胸口,後腰,臀部更是重災區,紅通通一片。趙詢的身體才十六歲,正是躁動的時候,可把趙詢弄得全身都是火,隻想把安哥兒就地辦了。好在趙詢最後恢複了理智,沒有做出讓安哥兒難堪的事。在大慶朝,哥兒一出生手腕上就有一個心形标志,這是證明哥兒是否是完璧之身的重要标志,而且在成親那天,哥兒還要向小子家裡的人展示自己是完璧之身,雖然趙家現在隻剩下了趙詢一個人,但是趙詢不想讓安哥兒覺得他不尊重他,而且他也想讓婚禮更完美,畢竟安哥兒心裡還是比較重視這個的。雖然趙詢來自現代,對這個其實并不在意。安哥兒對于趙詢親自己的事,心裡其實并不反感,相反,還非常地喜歡,他知道,隻要他透露出一絲的不喜,趙詢一定會尊重他,可是他不想那樣,他甚至都想把身子直接給了趙詢,他能感受的到趙詢是多麼喜歡他,他也想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趙詢。可是沒想到,趙詢竟能在最後停了下來,他心裡雖然有一絲遺憾,可更多的還是感動,他知道趙詢現在有多麼難受,停下來有多麼不容易,可是趙詢真的就這麼停了下來,後來趙詢和安哥兒互相用手來幫助彼此纾解。趙詢和安哥兒玩了一會兒,就幫着安哥兒把衣服穿上了。趙詢和安哥兒出了山洞後,一看時間也不早了,他們也就下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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