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會在這裡?」他差點大喊出來,咽了下口水,勉強壓下聲音,嚴厲的瞪着後面跟随的幾名刑警:「誰放他過來的?」
幾個刑警你看我、我看你,紛紛露出詫異的神色,一起望向毫無預警突然出現在他們背後的那名黑發青年──朱痕。
「别怪他們。」朱痕若無其事的聳聳肩,慢吞吞卻字字清晰的說:「稍後再向你們解釋……先聽我說,我有辦法救少艾。」
「問隊長,怎麽了?誰來了?」走廊對向的另一頭,聽到耳麥傳來的聲響,殷末箫奇怪的開口問到。
拖遲了好一會,才聽到那邊的問天譴尴尬的說:「……是朱痕。」
殷末箫皺起眉頭。朱痕?慕少艾的朋友?哪個家夥嫌不夠添亂放他過來的?
正想說話,問天譴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貌似還帶了點困惑:「那個……朱痕說他有辦法控制歹徒,隻要我們給他一分鐘。」
殷末箫愣了一愣。今天要是吞佛或是素還真在這裡說這句話,他會毫不遲疑的相信,但是朱痕嘛……他怎麽從來也沒聽說過他是玄門的人?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看到那邊歹徒已經挾持着慕少艾緩緩從法醫室走出來了,殷末箫吐了口氣,按下決心。
「讓他試。」
眼看法醫室的門口就在眼前,被男人拿槍抵在背後的慕少艾眨眨眼,又說話了。
「嘿,我說你要往哪邊走?前門還是後門?有同伴來接應你嗎?」
「不關你的事!」男人想着,等他離開這鬼地方,一定要把槍塞進這個羅唆法醫的嘴裡。
慕少艾舉着雙手,從容的笑着側過頭來,指着走廊的兩端:「那你要走左邊還是右邊?走左邊的話可能會被右邊的槍從背後偷襲,走右邊的話可能會被左邊的槍從背後偷襲噢?」
在把槍塞進他嘴裡之前,要先把他的舌頭割下來才對。男人握槍的手在顫抖……氣的發抖。
「你給我……」
正打算開口叫這個法醫閉嘴,男人的耳邊蓦然響起了一陣詭異的笛音,那是他從來也未曾聽聞過的音樂,柔柔的,彷佛一條蜿蜒的小蛇鑽進了他的耳洞裡,娆姣扭轉着;想張嘴喝問是哪裡傳來的樂音,他卻發現手腳逐漸脫離控制,眼前一片模糊,但腦袋卻異常清醒,好像頭腦已經無法再操縱自己的身體似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變的沉重,腦子卻漂浮了起來……好輕好輕……随着笛音擺蕩……
吹着長笛,朱痕一步一步的走到慕少艾的面前,低頭看着他。
慕少艾笑嘻嘻的放下雙手,小小叫了一聲:「唉呀朱姑娘來救我了。」
朱痕面無表情的放下嘴邊的笛,伸出手去,兩隻指頭越過慕少艾的肩頭,在歹徒的額頭上輕松寫意的一推。
咚!的一聲,男人轟然倒地。
事件總算落幕,法醫與吹笛手很快就被趕到一邊去,旁觀着其他人收拾殘局。
「呃……那隻是屍櫃的備用鎖匙。」
看到無名戴着手套小心翼翼拎起原本在歹徒手中的那隻袋子,慕少艾很好心的出言提醒他。
突兀的發言,頓時讓在場所有人轉過來瞪着他發楞。無名錯愕了一下,不可思議的驚呼:「醫生你拿假的鎖匙騙歹徒?」
慕少艾好無辜的眨一眨眼。哎呀原來沒有人發現嗎?
「真鎖匙在哪裡?」片刻後,問天譴沒好氣的問到。這家夥真是不怕死,被真槍實彈的對着竟然還能耍花招。
法醫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
「桌上的證物袋,跟手套揉在一起。」看看他多有才華!這種偷天換日的把戲可不是人人都會玩。
好端端的平安夜被搞成這樣,當然沒有人有多餘力氣去抱怨法醫臨時起意的狡猾,反正也已經沒他的事,得到了獲準,慕少艾扯着朱痕的臂彎躲到休息室去蝸居,等待現場收拾完畢。
「朱姑娘的秘技每次看都覺得很神奇呢。」
窩在休息室裡,慕少艾雙手捧着熱茶,懶洋洋的側靠在朱痕身上,神情看上去是歡天喜地的。
朱痕哼了聲:「平安夜泡湯了,你怎麽補償我?慕阿呆。」
「反正我的整個聖誕節都賣給朱姑娘啦!」慕少艾樂呵呵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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